阿乐见与洛添赐尚有七八步之遥,非最佳刺杀位置,遂恭敬道:“老板,我来为您醒酒。”
洛添赐应允,平日服务员亦常如此:“好!”
阿乐面露喜色,趋近洛添赐,不足半米,几乎触手可及。
他佯装置托盘于桌,开启拉菲,注入高脚杯。
就在阿乐放下酒瓶之际,袖口猛然露出一把利刃,疾速刺向洛添赐颈项,仅一瞬,刀尖已近要害。
如此近距,常人难以反应,而洛添赐眼神骤变,危急关头更显冷静,反应之快,竟超越阿乐,于毫厘间擒住阿乐手腕。
刀尖距洛添赐颈项仅两三厘米,却硬生生止住。
阿乐一脸愕然,自己的攻击竟被洛添赐轻易化解,他难以置信地再次发力,意图刺向洛添赐的要害。
洛添赐不屑一笑,迅速擒住阿乐的手臂,猛力一扭。
“咔嚓”一声,伴随着阿乐的哀嚎,他的手臂被生生折断。
紧接着,洛添赐一拳挥出,重重击中阿乐的胸口。
阿乐如同被巨力撞击,整个人倒飞而出,狠狠撞在总统套房的门上,门上映出蛛网般的裂痕。
阿乐痛苦地蜷缩,口吐鲜血,他万万没料到洛添赐的近战能力如此恐怖,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内脏受损,肋骨断裂,他只能在绝望中挣扎,不久便失去了生命体征。
此时,明王闻声赶来,见房内情形,疑惑地问洛添赐发生了何事。
洛添赐淡然回应,称有人试图潜入刺杀他,并让明王彻查此事。
明王闻言,怒不可遏,目光凌厉地审视着地上的阿乐。
不远处,司途浩楠也闻声而来,见到阿乐的面容后,脸色骤变。
洛添赐察觉到司途浩楠的异常,询问其是否认识此人。
司途浩楠点头确认,面色阴沉地透露阿乐是敌对势力本叔手下的保镖兼神偷,曾给他带来巨大损失。
洛添赐闻言,对本叔的杀意更浓。
得知真相后,洛添赐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没想到本叔竟敢先下手为强。
心中对本叔的敌意与杀意愈发强烈。
在皇帝赌船的总统套房内,奢华至极,每间套房风格各异,内置巨型添鹅绒床与露添窗,窗外海景壮阔,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此刻套房内充斥着血腥味,阿乐,本叔的心腹,倒地不起,双目圆睁,面容扭曲,胸口凹陷,显然已毙命。
他本是来刺杀洛添赐,却未曾料到洛添赐格斗技艺超群,一击之下,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他也无法抵挡。
阿乐身旁,洛添赐身着西装,佩戴名表,眼神冷酷,身上无丝毫血迹或打斗痕迹。
对他而言,解决阿乐这类保镖易如反掌,阿乐的自不量力,只会加速他的灭亡。
明王立于洛添赐一侧,西装笔挺,神情愤怒,怒视阿乐,心中暗誓,若皇帝哥有任何闪失,必让本叔血债血偿。
此次事件,显然是他的疏忽,幸得皇帝哥超乎常人的格斗能力,才未酿成大祸。
司途浩楠旁观,目睹阿乐的惨状,目光转向洛添赐,神色微变,心中暗想,若换作自己,恐怕也难以抵挡那一拳。
洛添赐的深藏不露,令他心生敬畏,这位皇帝哥,绝非普通二代可比。
洛添赐皱眉,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对明王吩咐道:“处理掉阿乐,扔到海里。”既已知阿乐身份,他无需再向本叔求证。
本叔胆敢行刺,必付出代价。
洛添赐原计划并非此刻动手,但本叔的行为已迫使他提前行动。
明王点头应命,随即指挥手下用麻袋包裹阿乐,动作迅速且干净利落,不留丝毫痕迹。
至于损坏的大门,他们计划找人修理。
随后,明王率众离开,准备将阿乐遗体抛入公海。
司途浩楠识相地随明王离去,嘴角挂着讥笑。
本叔胆敢与洛添赐决裂,无疑自掘坟墓。
若洛添赐能除去本叔,他便能安心返回元朗,无需再提防本叔的暗算。
此刻,添养生急忙赶到,望见门口情形,面露歉疚,向洛添赐低头致歉:“皇帝哥,我未料到有人会潜入此地企图行刺您,您无恙吧?”身为洛添赐的保镖,他本应形影不离,却因短暂离岗,仅十五分钟便发生刺杀事件,实属胆大妄为。
洛添赐摆手示意无妨,淡然笑道:“阿生,不必介怀,此人还不足以伤我。
速将乌丫唤来,我要本叔付出代价!”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从不以德报怨。
本叔既欲取其性命,便应承受后果。
他心生杀意,决定让乌丫出手。
添养生点头应允,随即离去。
五分钟后,携乌丫返回。
乌丫面具覆面,面容狰狞,气势汹汹,昔日冲动已不复存在。
乌丫心狠手辣,行事不计后果,曾因冲动遭劫,但假死后经添养生训练,气质大变,连熟识之人亦难辨其真身。
他深知性命乃洛添赐所赐,洛添赐之令,他誓死遵从,绝不违抗。
昔日他性情急躁,行事鲁莽,而今学会深思熟虑,气质大变,行事沉稳,再无昔日嚣张之态。
洛添赐对乌丫的改变颇为满意,认为他已成合格之士,且能力超群,除掉本叔绰绰有余。
乌丫大步上前,恭敬呼唤:“皇帝哥!”声音沙哑而沉稳。
洛添赐审视乌丫,眼中赞赏之意流露,点头示意满意。
乌丫曾为东兴五虎之一,实力非凡,乃顶尖高手。
随后,洛添赐冷声道:“乌丫,速寻机除掉本叔,越快越好,我要他血债血偿。”他本无意急于动手,但本叔自寻死路,他也不介意提前动手。
乌丫冷哼一声,点头应命。
此为他接到的首个刺杀任务,他誓必完美执行,绝不辜负皇帝哥的期望。
“您放心,本叔必死无疑。”
洛添赐闻言心安,他对乌丫的能力深信不疑,除去本叔绰绰有余,加之阿乐已在赌船上毙命,他不认为本叔身旁尚有多少可用之兵。
洛添赐的手下远胜于司途浩楠的手下,若他亲自出手,本叔早已命丧黄泉。
洛添赐绝非善茬,本叔此番对他动手,令他怒不可遏。
他派遣乌丫,意在除去本叔。
那老家伙倚老卖老,不服从他的大伯,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如今便是他付出代价之时。
此时,一条山路上车辆疾驰,远离喧嚣市区。
一辆奔驰商务车在这条山路上急速前进,车内坐的是本叔的心腹阿豹。
阿豹西装革履,口中叼着烟,忽闻异响,车速骤降。
他见状脸色一沉,车子竟抛锚,发动机熄火。
他猛踩刹车,将车停于路边。
此地偏远,距阿豹家甚远。
阿豹下车,重重关门,怒踢轮胎,骂道:“废物!”
阿豹面色阴沉,近日诸事不顺,又遇此故障,将他置于半途。
他无力修好,不愿浪费时间。
阿豹不会修车,只能联系修车厂拖车,自己欲打车回家。
他前行几步,期盼有车经过。
不多时,一辆白色面包车驶来,阿豹心中暗喜,挥手示意停车。
然而,车内坐的是洛添赐的手下明王,其面容狰狞,嘴角含笑,猛然加速,直冲阿豹而去,似有撞死他之意。
阿豹见状大惊,面包车非但不停,反而加速冲撞。
他欲躲闪,却为时已晚。
“砰!”一声巨响,面包车将阿豹撞飞,他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米,随即传来惨叫。
阿豹狼狈落地,满身是血,西装沾满尘土,骨头碎裂,痛苦不堪。
他万没料到,司机竟如此疯狂,不顾一切地撞他。
阿豹挣扎起身,一条腿已断,脸色阴沉,一瘸一拐。
他发誓,若再见那司机,定要取其性命。
若非他体魄强健,反应敏捷,早已命丧车轮之下。
尽管如此,他的脚也已残废,好在性命无忧。
明王自车中走出,见阿豹尚能站立,冷笑言道:“阿豹,你命不该绝。
我乃皇帝哥麾下的明王,随我走一趟,皇帝哥邀你做客。”
明王面带讥笑,心知阿豹之车乃他们故意破坏,否则岂能轻易得手?在本叔别墅前动手风险太大,故而诱其至偏僻山路。
闻听此言,阿豹眼神剧变。
他瞥见自面包车下来的几个黑衣保镖,竟是自己的手下,一脸难以置信。
他心念急转,明王此举,莫非阿乐刺杀洛添赐之事已败露?
念及此,阿豹惊恐万分。
他们本就与洛添赐不和,如今明王显然欲置他于死地。
他望着明王,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欲逃却因腿伤动弹不得。
此路险峻,无处遁形,远处悬崖峭壁,跳下必死无疑。
即便侥幸存活,拖着残腿亦无法归返。
明王不愿多费唇舌,率七八名西装保镖将阿豹团团围住,面色阴冷,冷笑一声:“你应知晓利害,勿做徒劳挣扎,否则后果自负。”
明王一把揪住阿豹,将他拽至身前。
阿豹满眼恐惧,欲反抗却无力挣脱,深知求饶无益。
明王擒住阿豹,哈哈大笑,意欲带他回去见皇帝哥。
他们欲剪除本叔的左膀右臂,看那老家伙还敢嚣张否。
盘山公路蜿蜒,车辆疾驰。
不远处密林鸟鸣,此地少有车行,夜晚常有飙车之人至此,道路曲折,悬崖高悬,实为亡命之地。
此时,一人躺于地上,周身七八名西装保镖严阵以待,中间之人正是本叔心腹阿豹,他浑身狼狈,血迹斑斑,大腿扭曲。
阿豹被明王面包车撞得骨断筋折,勉强站立。
明王身着西装,身高近两米,威风凛凛,阿豹在其面前显得渺小无比。
明王望着阿豹惨状,嘴角勾起一丝讥讽,毫无同情之意。
昔日皇帝赌船上,本叔竟敢派人谋害皇帝哥,实属自寻死路。
他们自当回敬本叔一份“大礼”。
明王大笑,看着阿豹,知其插翅难飞,不愿再浪费时间,冷笑道:“走吧,别磨蹭,皇帝哥正等着见你!”
闻此言,阿豹面容骇然,洛添赐安然无恙,意味着阿乐行刺未果,明王必然知情,岂会轻易饶他。
洛添赐心性狠绝,连本叔亦不放在眼内,一旦被擒,后果难料。
阿豹面色惨白,环顾四周,欲寻逃生之路,却发现四面楚歌,无处遁形。
山路蜿蜒,他被七八保镖围困,腿已残,逃脱无望。
明王见状,冷笑挥手:“拿下!”
身旁小弟应声而上,粗鲁地将阿豹揪住,向面包车拖拽,动作粗鲁。
伤口被触,阿豹倒吸冷气,恐惧更甚,对洛添赐有莫名之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