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命全抵达村屋后,已命人包围此地,很快发现小刀踪迹。
见小刀身旁无人,他毫不犹豫地命令身边的人:
“抓住小刀,勿使其逃脱!”
烂命全话音刚落,身旁小弟即刻点头,面露狰狞,直冲而上,七八人围住小刀,断其退路。
小刀一愣,未及反应,已被七八名西装壮汉包围,无路可走,脸色大变:“你们何人?”
烂命全不屑解释,命手下擒住其臂膀,冷笑道:“休要多言,带他进村屋。”
小刀脸色骤变,刚吐出一个“救”字,就被烂命全用抹布塞住了嘴。
几人迅速环顾四周,随即把小刀强行拖上面包车,随后绝尘而去。
小刀认出了烂命全,意识到他是韦吉祥的手下,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深知韦吉祥与丧波之间的深仇大恨。
不久,小刀被绑在了一间昏暗小屋的椅子上,房间里灯光昏黄,灰尘遍布,霉味扑鼻。
烂命全面带讥讽,显然认为小刀太过疏忽,自信过头,没察觉到他们的接近。
为尽快找到丧波,烂命全决定在这里对小刀动刑。
他瞪着小刀惊恐的双眼,没有废话,直接对身旁的小弟命令道:“把棒球棍拿来。”
小弟应声,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神情,迅速将棒球棍递给了烂命全。
烂命全二话不说,抡起棒球棍就狠狠砸向小刀的脑袋。
“砰!”一声闷响,小刀头部剧痛,眼前金星直冒,痛苦得撕心裂肺,却因嘴里被堵,只能发出呜呜声,眼中满是恐惧。
烂命全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让小刀瞬间陷入绝望。
他明白韦吉祥与丧波之间的仇恨,清楚烂命全为了得到丧波的下落绝不会手下留情。
烂命全不再多想,决定先给丧波的手下一个教训,以免浪费时间。
他招呼小弟继续用棒球棍打小刀。
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小刀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棒球棍上很快沾满了鲜血,不到一刻钟,小刀全身青紫,被打得吐血,嘴里的布条也被血染红,场景惨不忍睹。
小刀无力挣扎,眼中满是求饶的神色。
烂命全见火候差不多了,上前揪住小刀的头发,冷笑一声:“丧波在哪?”说着,他把小刀嘴里的布条扯出来扔在地上,脸色冰冷:“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烂命全的话语如同寒冬般冰冷,小刀吓得浑身颤抖,加上之前的折磨,他不敢有丝毫隐瞒,结结巴巴地说:“丧波现在在湾仔三十六号村屋,放了我吧,我只是混口饭吃。”
烂命全闻言冷笑,一巴掌扇在小刀脸上:“谅你也不敢骗我。”
小刀被打晕,但烂命全并未停手,立刻掏出手机给韦吉祥打电话,告知他丧波的位置。
很快,韦吉祥在堂口接到电话,脸上露出喜色:“事情如何?小刀抓到了吗?”
烂命全笑道:“祥哥,小刀透露丧波在湾仔三十六号村屋。”
韦吉祥闻言大喜,紧握双拳,终于觅得丧波踪迹,心中自然欢愉。
有了确切位置,后续行事便顺畅许多。
“明白了,多谢兄弟。”
烂命全摆手:“祥哥,不必客气,找到丧波那家伙就好。”
韦吉祥点头,简短吩咐几句后挂断电话,着手筹谋下一步,誓要一举铲除丧波。
在湾仔堂口办公室,韦吉祥身着西装,端坐老板椅上,眼神冷冽,凝视着电话,思绪万千。
既已知丧波所在,他毫不犹豫地命令身旁的神沙:
“备车,即刻前往。”
韦吉祥的话语中透着刺骨寒意。
他深知,这是为亡妻复仇的绝佳时机,绝不会轻易放过丧波这个仇敌。
神沙闻言,神色肃穆,深知老大与丧波间的深仇大恨,立刻应承:“是,祥哥,我这就去召集人手。”
言罢,神沙深知事不宜迟,转身疾步离开办公室去召集人手,深知此乃难得的机会。
韦吉祥无言,脱下西装,换上灰色风衣,眼中闪烁着凛冽杀意,他决定亲自了结这段仇恨。
堂口外,神沙迅速行动,吹响口哨,不一会儿,四五十名小弟应声聚集,整齐列队,问道:
“神沙哥,有何指示?”
神沙摆手:“检查武器,门口集合,动作迅速,今日谁敢拖延,祥哥绝不宽恕。”
小弟们面色骤变,意识到事态紧迫,连忙应声:“是,神沙哥。”
随即,小弟们迅速分散,收拾装备与武器,朝门口集合。
神沙那边迅速调动人手,小弟们启动车辆,不久,十几辆奔驰商务车已在门口列队。
紧接着,四五十名身着黑风衣、面露凶相的小弟,手持闪光的砍刀与棒球棍,整齐立于门前,静待命令。
韦吉祥恰好走出堂口,目睹此景,毫不犹豫地挥手冷言:“出发。”
“是,祥哥。”众人齐声应和,声震四方,气势磅礴,随后纷纷上车。
随着一阵汽笛轰鸣,车队浩浩荡荡,直奔丧波藏身的村屋。
韦吉祥此次决心已定,誓要铲除丧波。
车内,他目光凌厉,杀意腾腾,望着窗外,焦急盼望能尽快到达。
车队行至半途山道,遇见烂命全等人。
烂命全靠着栏杆抽烟,纹身狰狞,嘴角含笑,见到奔驰车队,心中踏实,灭掉烟头,径直上车。
“祥哥,您来了。”烂命全在村屋途中等待韦吉祥,欲与之汇合,因已知丧波藏匿之处,但直接闯入恐打草惊蛇。
韦吉祥点头,烂命全上车后,他对司机下令:“开车。”
他分秒必争,虽知丧波所在,但丧波狡猾谨慎,若寻不到其手下小刀,恐生变故。
司机加速,直奔村屋。
韦吉祥拍了拍烂命全的肩膀,感激笑道:“这次多亏了你,阿全,否则我们难以找到丧波。”
韦吉祥心中感激,寻得丧波,既为亡妻报仇,亦感谢烂命全的线索。
烂命全一笑置之:“老大,跟我客气什么,我也想除掉丧波。”
烂命全想到大嫂昔日恩情,加之丧波是老大仇敌,他们的今日地位与祥哥息息相关,为大嫂报仇义不容辞。
韦吉祥紧握双拳,心情激荡,只待抓住丧波的那一刻。
而在那破旧村屋,阴暗潮湿,四面透风,屋顶白炽灯闪烁不定,霉菌遍地,灰尘满屋,显然久无人烟,一片荒凉。
此地成了最佳的藏身之所。
远处,丧波端坐于板凳,二郎腿翘起,独自品尝卤味,面前排列着酱油与醋瓶。
丧波以墨镜遮掩眼部伤疤,光头造型显得凶悍。
他将酱油倾入卤味中,摒弃筷子,直接手抓塞入口中,大口享用。
油光满面,满足之色溢于言表,饱嗝响起,他言:“此乃真享受,狱中餐食索然无味。”
丧波心中暗骂,若非韦吉祥,他不会身陷囹圄,此仇必报。
周围,数位心腹手下亦在品尝卤味、饮酒。
丧波面色阴沉,凝视远处旧钟,疑惑问身旁小弟:“小刀怎还未归?”
“老大,放心,小刀脾性你知,片刻即回。”小弟答道。
众人未甚在意。
丧波略感警惕,毕竟正遭洪泰围追,否则无需藏身此地。
但转念一想,藏身隐秘,应无人察觉,遂释怀。
村屋门口,五六十人聚集,韦吉祥领头,对身边手下道:“神沙,你带人堵后,勿让丧波逃脱,我亲自擒他。”
神沙点头:“是,祥哥。”随即带人离去,封锁所有退路。
手下皆韦吉祥亲信,曾共赴生死,韦吉祥昔日独斗丧波英勇无比,今日更不会有问题。
韦吉祥挥手示意,带人上楼,直奔丧波所在房间。
手下猛然踹门。
“嘭!”门开,十几个持械与棒球棍的手下涌入,见丧波,毫不犹豫地扑上。
丧波闻声惊醒,起身一望,韦吉祥率众而来,面色阴沉:“是你,祥弟!”
怒意、恨意、恐惧交织于丧波眼中,人数众多,他绝非对手。
韦吉祥手下见状,大吼:“砍他!”
丧波见状不妙,脸色大变,深知无法逃脱,村屋中手下寥寥,根本无法阻挡。
丧波手下顿时慌乱,拼死抵抗,丧波咬牙将他们推至门口,企图拖延时间。
他深知,继续逗留此地,唯有死路一条,韦吉祥绝不会手下留情。
一念及此,丧波冲向阳台,瞥见下方停着一辆白色轿车。
他心一横,从二楼跃下,肥胖的身躯狠狠砸在轿车上。
幸运的是,轿车敞篷减缓了冲击,否则他早已骨断筋折。
丧波狼狈不堪,车身被他砸出一个大洞,玻璃四溅。
他踉跄着爬出,耳畔轰鸣,却深知此刻不能停留。
他蹒跚起身,回望身后,确认无人追赶,心中稍安。
韦吉祥的手下见状怒吼:“丧波,别跑!”
丧波闻声脸色煞白,撒腿就跑,边跑边笑:“想杀我?没门儿!”
丧波对这片区域了如指掌,自信能甩掉追兵。
不料,在小巷中,韦吉祥的二十多名手下已埋伏多时,眼神冷酷。
神沙讥讽道:“还想逃?”
丧波愕然,面对众多持械敌人,他孤立无援,急忙寻找退路。
然而,身后脚步声逼近,韦吉祥率众杀到,将他困于小巷。
丧波环顾四周,皆是韦吉祥的人,逃无可逃。
他紧握双拳,怒视逼近的韦吉祥,满心愤恨。
定是手下小刀背叛,泄露了他的行踪。
他咬牙切齿,不甘心地思索脱身之策。
韦吉祥步步紧逼,手持坎刀,怒喝:“丧波!”
两字间,尽显其滔添杀意。
今日,丧波难逃一死。
于湾仔一隐蔽村落之中,尽管地处偏远,居民却众多,生活困苦,衣衫褴褛,周遭下水道恶臭扑鼻,令人难以忍受。
小巷深处,近五十人密布如墙,手持利刃,身披风衣,眼神冷酷,皆为韦吉祥麾下。
韦吉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四五十人围堵丧波,其已如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他紧握双拳,怒视丧波扭曲的脸庞,胸中怒火翻腾,今日终得雪耻之机。
丧波被困其中,四处寻觅逃脱之路,神色慌张,喘息不止,方才自高楼跌落,尚未平复,此刻见四面楚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丧波目光锁定韦吉祥,恨意滔添,若非此人,自己何至于斯?瞎眼之痛隐隐发作,咬牙切齿道:“祥弟,再会!”
韦吉祥冷面以对,语气冰冷:“今日你无处可逃,丧波,带走。”
言罢,手下烂命全恭敬领命,率众而上,手持棒球棍,身后小弟紧随,以防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