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内部未曾预料东星此刻突袭,直击要害,那些据点无力抵抗东星。
东星进攻如入无人之境,洪泰人马毫无招架之力,加之洪泰因分散兵力搜寻丧波,更不是东星的对手,只能连连撤退。
另一边,在一豪华别墅内,奢华尽显,装修耗资巨大,彰显主人尊贵。
大厅置一长桌,屋顶悬水晶吊灯。
洪泰内部慌乱,闻东星入侵,眉叔即刻召集洪泰大会,此等大事,洪泰无法置身事外。
眉叔接报后,急唤几位叔父与韦吉祥开会,共商对策。
东星在港岛名声大噪,势力已与洪泰相当,面对咄咄逼人的东星,眉叔深知其意在湾仔,洪泰不能坐视。
眉叔老谋深算,缓急分明,先召回所有人手,若继续追查丧波,恐洪泰被逐个击破,只能暂搁丧波之事,先固防线。
眉叔坐主位,面色阴沉,身着黑西装,眼神冷冽,扫视叔父们。
突然,
“砰!”
一声巨响,眉叔怒拍桌面,眼神凌厉,愤慨道:“地盘被侵,必须反击,东星气焰再盛,我们也要战!”
眉叔立场坚定,咬牙切齿,此乃湾仔,他们之地,非任人欺凌之辈。
东星此番过分至极。
先前东星便以太子之名勒索巨额赌债,让他们吃亏,现又公然挑衅,致洪泰伤亡惨重,失地众多。
新仇旧恨交加,眉叔岂能不怒。
东星势力虽强,却太过嚣张,似无视其他势力。
洪泰亦非善茬,在自家地盘,胜负难料。
再忍让,湾仔颜面何存,只会成笑柄。
眉叔眯眼,寒意毕现,恨不得即刻教训东星。
闻此,两位叔父点头赞同,而韦吉祥眼神闪烁,嘴角微扬,带一丝讥讽,他知皇帝哥欲趁火打劫洪泰,这条狗命不久矣。
此时眉叔面色如霜,厉声道:“不论何人,动洪泰,必付出代价。
肥叔、裴叔,速集人手,通知各据点,狠击东星,令其滚出湾仔!”
眉叔眼神冷酷,心知东星不过是新晋的小角色,不信他能掀起多大风浪,洪泰绝不会坐视东星嚣张。
眉叔与裴叔闻言,立刻点头,沉声响应:“好,眉叔,我即刻部署人手,东星这帮人太过分了!”
裴叔与肥叔面色凝重,深知若对东星放任不管,他们必将得寸进尺,继续蚕食洪泰的地盘。
此次只能暂搁寻找丧波之事,先将东星势力逐出湾仔。
否则,他们身为洪泰长辈,地位恐将不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眉叔点头示意后,挥手让裴叔与肥叔离去,韦吉祥也默默告别,未提任何相助之意。
毕竟,皇帝哥之前未曾侵扰他的地盘,无需插手。
他更愿意旁观这条老狗一步步走向毁灭,方觉快意。
眉叔独自静坐良久,双手微颤,点燃雪茄,长叹一口气。
东星来势汹汹,心怀不轨,此番能否化解危机尚未可知。
加之太子之仇未报,想到此处,眉叔面容更显苍老。
裴叔、肥叔与韦吉祥离开后,神色不定。
韦吉祥待裴叔上车后,冷笑一声,发送信息,坐上奔驰车离去。
裴叔亦坐进奔驰商务车,皱纹满面,深吸一口雪茄,深知洪泰当前困境,对司机吩咐:“开车,尽快返回堂口。”
洪泰内部危机四伏,若不速战速决,自身亦难保。
他们打算即刻回堂口召集人手,凭借洪泰势力,东星想要吞并他们绝非易事。
司机应允,加速驶去,驶入盘山公路。
下山时,车辆稀少,地势险要,裴叔心中隐隐不安。
此刻,一辆迎面驶来的卡车猛然闯入裴叔视线,如钢铁巨兽般撞向奔驰商务车。
裴叔惊恐万分,两车惨烈相撞。
“嘭!”
巨响过后,两车猛烈碰撞,大货车将奔驰车碾压得面目全非,车身扭曲变形,现场一片混乱,火光冲添,浓烟弥漫。
货车上的明王冷笑,嘴角勾起讥讽之意。
他暗想,纵使华佗在世,也无法挽救裴叔这条老命。
他已收到韦吉祥的消息,在此等候,果真有内应通风报信,他们随时掌握洪泰两位叔父行踪。
明王下车查看,见裴叔已面目难辨,彻底丧命。
他唾了一口,冷笑离去,货车被遗弃原地。
此山路无监控,只会被视为交通事故,无人知晓真相。
夜幕降临,洪泰的地盘迎来了雷耀扬、明王和小霸王势力的集结,他们誓不让洪泰有丝毫喘息,准备再次出击。
他们行动迅速,势如破竹,又攻占了洪泰的几个据点,洪泰无力抵挡。
与此同时,在别墅中,眉叔面容憔悴,双眼充血,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烟灰缸内烟蒂堆积,显然一夜未合眼,只因昨日尽是噩耗。
肥叔坐在一旁,面露惧色,艰难开口:“眉叔,又有两处据点落入东星之手,裴叔也遭遇车祸身亡。”
眉叔眼神闪烁,惊慌毕现。
东星之狠辣超乎想象,看这架势,湾仔的地盘迟早落入其手。
裴叔的不幸更让他心生寒意,是否下一个轮到他们?肥叔心怀恐惧又不愿放弃地盘,毕竟洪泰产业中也有他的一份。
眉叔闻此,脸色骤变,双拳紧握,难以置信。
东星竟如此嚣张,凭借强大实力连连抢夺地盘,如此下去,洪泰将被东星吞噬殆尽。
想到庞大产业即将失去,眉叔只能动用关系,咬牙决定:“我明白,我会找人对付东星。”
他深知洪泰已至危急存亡之秋,拿起手机,拨通了裴叔的老友张sir的电话。
洪泰在湾仔多年,裴叔的支持功不可没,东星如今太过嚣张,该让上面的人出手了。
电话接通,传来张sir的笑声。
眉叔面色凝重,直言不讳:“张sir,老朋友了,这次你得帮我,东星欺人太甚,我们已失多处地盘。”
眉叔心力交瘁,只能寄希望于张sir。
他明白自己远非东星对手,洪泰又内忧外患,只能借助张sir的力量,让东星收敛,给洪泰喘息的机会。
张sir神色变得严肃:“放心,我会帮你。
东星这事太过火,我让人警告他们。”
眉叔点头,心中稍感宽慰,感激不已。
若非万般无奈,他不会求助张sir,以免被人耻笑。
社团与警方本为对立,此番求助实属无奈,意在让洪泰稍得喘息,也使东星自知分量。
在荣民市场的办公室,洛添赐悠然坐于老板椅上,吞吐雪茄烟雾。
近日,他闻悉雷耀扬、明王、小霸王之人于数日间迅速拔除洪泰多处堂口,洪泰几乎无力招架。
太子之死,致洪泰内乱,此前除去太子实为妙招,否则东星难有此良机令洪泰陷困。
洪泰虽为湾仔老牌势力,根深蒂固,实力稍逊东星,但人马亦不容小觑,吞并非易事。
然此正为东星进军湾仔之绝佳时机,洛添赐岂会轻易言败。
此时,电话铃响,惊扰了他的沉思。
他微感讶异,接起,乃是大伯洛驼来电,遂含笑问候。
洛驼于别墅内,着休闲装,坐沙发品茶,缓声道:“添赐,先有警方找我,言洪泰欲寻人对付东星,你宜先寻蔡叔叔解决此事。”
洛驼虽置身事外,却洞悉东星动向。
警方寻他,显见上层对东星行动不满,洪泰或于幕后操纵。
东星立足港岛多年,人脉不输洪泰,今洪泰借警方之手,洛驼嘱洛添赐勿轻率行事,警方难缠,东星在港岛需其支持。
洛添赐闻言,眉头紧蹙。
大伯亲自来电,意味洪泰犹在挣扎。
上策乃暂避锋芒,令东星人撤出湾仔,止攻洪泰地盘。
然洛添赐岂愿错失良机,吞并洪泰之奖励令他心动。
警方既已介入,他正可借此拜访蔡元祺叔叔。
蔡元祺乃高级督查,港岛重量级人物。
“我明白了,伯父,我稍后便找蔡叔叔商议。”洛添赐道。
洛驼闻之,满意颔首。
他仅作提醒,添赐行动,他不阻拦。
添赐为东星龙头,对洪泰动手,必胸有成竹,他信添赐能速战速决。
通话毕,洛添赐眼神深邃。
东星再强,亦须给警方颜面,否则港岛之路将步履维艰。
想到此,他毅然决然,拨通了蔡元祺的电话。
关键时刻,东星对洪泰的吞并势在必行,他绝不允许计划受阻。
电话那头,蔡元祺威严而沉稳的声音在片刻后响起:“添赐?何事找我?”
深知双方身份悬殊,洛添赐语气恭敬:“蔡叔叔,此番确有要事相求,颇为复杂,能否请您移步皇帝一号赌船详谈?我在此恭候。”
考虑到局势错综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言明,且蔡元祺或许仍在办公,周围耳目众多,暴露关系恐生事端。
蔡元祺沉默片刻,终是应允:“明白了,我即刻前往。”
洛添赐面露喜色:“那赌船上见,蔡叔叔。”
通话结束,他挂断电话,满脸笑意。
蔡元祺的地位,足以让差佬馆内众人忌惮,有他介入,东星之事应能顺利推进。
时光荏苒,转眼至午后,洛添赐乘坐奔驰商务车抵达铜锣湾港口,海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皇帝赌船静候岸边,洛添赐目光锁定赌船,携添养生登船,直指蔡元祺。
甫一登船,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飞鸿迎面而来,他是赌船负责人:“皇帝哥,您到了。”
洛添赐点头,对飞鸿的才干颇为赞赏,赌船的繁荣离不开他的打理。
“蔡叔叔到了吗?”洛添赐询问。
飞鸿神色凝重,知事态紧急:“蔡先生已在包厢赌厅等候,这边请。”
洛添赐紧随其后,步入赌船的顶级包厢。
此包厢专为洛添赐所备,平日空置,足见其对蔡元祺的重视。
包厢内,蔡元祺鬓发斑白,气度非凡,正悠然品茗。
尽管年岁已高,其眼神锐利,气势如虹,令人敬畏。
洛添赐快步上前,笑容满面:“蔡叔叔,久违了。”
蔡元祺抬眼,放下茶杯,笑容温暖:“坐吧,添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不过,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这次遇到了什么难题?我事务繁多,时间宝贵。”
蔡元祺身份显赫,事务繁忙,能亲自驾临,已是给予洛添赐莫大荣耀。
洛添赐不再犹豫,沉稳开口:“蔡叔叔想必已知晓洪泰之事,我斗胆请您援手。”
言罢,他浅笑,举手示意,添养生即刻恭敬呈上一纸合约。
洛添赐接过,转递蔡元祺,笑言:“此乃新嘉坡一处产业,法人业已过世,背景干净,特赠蔡叔叔。”
洛添赐心知,与这等大佬交往,情分之外,利益更为关键。
受人馈赠,自当为人效力。
他不会倚仗大伯与蔡元祺的交情一再索取,此番赠予新嘉坡产业,权作小小心意,以表诚意。
蔡元祺目光一闪,掠过意外,浏览合约后轻轻放下,笑道:
“添赐,你的难题着实不小啊。”
蔡元培语气深沉,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