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用手摸着床上剩余温存,舔了舔满足舌头。
5分钟。
这已经打破了他的极限了。
秦淮茹一脸嫌弃地回到了家,于她来说,热浪似夏天喝了一口开水,根本没有感觉到爽意。
刚刚走进贾家门口。
贾张氏端着一张画像出现在她面前,秦淮茹差点一头撞上。
“哎哟…”
秦淮茹扶着胸口,吓了一大跳。
不满地抱怨道:“你干什么,大晚上的差点吓死我?”
贾张氏厉声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秦淮茹瞥了她一眼,“我去给许大茂说情,让他宽恕我几天,下个月发工资才陪他母鸡。”
“你有本事看着东旭的遗像说吗?”贾张氏指着手中黑白画像。
“我…”秦淮茹恨死了这个老太婆。
好吃懒做,自己每天不仅要上班,下班还要回来做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累得连狗都不如。
贾张氏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干了什么好事,我都闻着腥味了,你个骚蹄子,真丢了我们贾家的脸,信不信我去报公安,抓你们去打靶?”
“你爱报就报,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以后你就出去上班,带着三个孩子过吧。”秦淮茹走进了睡房,躺在床上。
“你,你竟敢威胁我,别以为我没钱。”贾张氏走到她身边依旧骂着。
“那你倒是拿出来赔给许大茂呀?现在易家两个人都死了,院子里除了许大茂,以后咱们遇到困难,谁会借钱给咱们?”秦淮茹撇了撇嘴。
她本以为嫁到城里来会享清福,结果比待在农村还难,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贪想这城里生活。
“我去街道办胡纸糊糊,照样能带三个孩子出来,别以为就你能干。”贾张氏就仍嘴犟。
秦淮茹懒得理她,被子盖着头呼呼大睡。
“你还不理人,哼!”
贾张氏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嘴上说着报公安,但心里却不敢,真让她上班又带孩子,那得多累呀。
…
第二天清晨。
谭晓娥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饭。
自从嫁给何雨柱以后,加上父母离开,她也从千金大小姐,变成了一个操持家里的贤妻良母。
以前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早就一去不返。
于她来说,并没有觉得什么委屈,反正女人都会这样嫁人生孩子,加上丈夫对她的疼爱,如今孩子又长得乖乖巧巧,她感到十分满足。
何雨柱洗脸刷牙后,两夫妻坐上桌子,喝着小米粥,吃着窝窝头。
谭晓娥开口说道:“当家的,要不咱们买一台缝纫机吧,反正我现在待在家里又清闲,我学着做一点针线活,不奢求去卖钱,给孩子还有你织点衣服鞋子穿也好。”
何雨柱望着她回应:“媳妇,咱们家有钱,不用这么麻烦,你也不用这么累,就在家带着孩子,没穿的咱们去王府井买就是。”
“我就要买嘛,你看邻居哪个妇女不会针线活,我在家带孩子久了,邻居她们肯定会笑话我。”谭晓娥仍然坚持要。
何雨柱拗不过她,点点头,“行吧,下班的时候我给你带回来。”
“谢谢当家的。”谭晓娥甜甜的笑了。
吃完饭,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恰巧碰见于海棠从后院出来。
于海棠招呼道:“何大哥,早上好!”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
于海棠又问:“何大哥,我怎么没有看见何雨水,她是搬出四合院了吗?”
何雨柱回应:“没有,她下乡插队去了,恐怕就是这段时间回来。”
“那就好,以后就可以找她一起聊天了。”于海棠扫了一眼何雨柱屋内,发现谭晓娥走了出来。
何雨柱顺着于海棠的眼睛,同谭晓娥对视了一眼。
何雨柱眉头一皱,小女娃心思多,该不会是想搞事情吧?
恰巧这个时候。
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满面春风走了出来。
何雨柱唤道:“许大茂,这是咱们院里昨天新来的邻居,叫于海棠。”
“你好,于海棠同志,我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是个放映员。”许大茂伸出了手,十分醒目。
“你好。”于海棠只是点了一下头,小小放映员对她吸引力不是很大。
许大茂并没有介怀,笑着说道:“于海棠同志,你在哪里上班,我有自行车,我送你一程。”
于海棠回应:“我在轧钢厂宣传科,当宣传员。”
“哟,这么巧,我也是宣传科的,咱们正好一路。”许大茂来了精神。
“那我就不客气了。”有便宜占,于海棠也就没有拒绝。
两人有说有笑往外走。
秦淮茹看着这一切,心里一慌。
若是许大茂和这个小姑娘结了婚,以后就没她什么好事了。
三个娃还小,副厂长的好处又有限,必须得再找一个拉帮套的。
秦淮茹眼睛一横,追了出去。
何雨柱自然看懂了这一切。
如今院里的人,也只有许大茂能成为秦淮茹的吸血体。
“怎么啦?”何雨柱望着门口上的谭晓娥问。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背影。”谭晓娥摇了摇头。
“在家小心孩子别磕碰着,出门的时候一定要锁门,防止那些小孩到家里面偷东西。”
何雨柱叮嘱她一声,前去上班。
刚刚来到四合院外,就看见于海棠对着前方破口大骂。
旁边阎解成和于莉不停安抚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人家先做上去的,她竟然把我拉下来,太不要脸了…”
于海棠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眼泪都流了出来。
何雨柱摇了摇头,快速朝轧钢厂去。
这些女人真是头疼,还是谭晓娥简单一点,傻白甜,好骗好安慰好哄,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跟谭晓娥生活了这么些年,一直过着很舒心,很少闹心过。
……
四九城火车站。
何雨水拉着一个老人,下了车。
何大清脸上淤青,抬眼扫视了周围一切,感慨连连。
他没想到,还能回到四九城来。
“你走慢一点,看看你身上到处是淤青,真不知道当时你是咋想的,竟然抛下我和哥哥。”
何雨水嘴上抱怨道。
“爸当初还不是逼不得已,怕连累你们两兄妹,幸好有娄厂长提前告知我,不然我连逃都逃不掉,恐怕已经被打靶了。”
何大清想起这一切,无奈的重重叹息。
“你可别这样对哥哥说,他听见不把你打死才怪,你见着他得主动承认错误,你丢下我们那些年,我们吃了多少苦头,还在外面乞讨。”何雨水瞥了他一眼。
何大清有些后悔道:“我也没有想到易忠海会是这样的人,我临走之时可是对他仔细的嘱咐过,算了,都是老爸的错。”
两父女搀扶着,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保定。
白寡妇看着面前杂乱的房间,心中怒火中烧。
自从找到何大清这个拉帮套,她们家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过。
如今两个儿子不仅结婚生子,还继承了何大清的大部分好手艺。
以前他两个儿子欺负何大清,白寡妇总在一旁故意劝着,想着让对方的价值榨干。
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何雨水竟然来了,还把何大清带走了。
白寡妇心中十分不甘,以何大清现在的手艺挣的钱,足够她们一家老小开支,这么大的好处突然不翼而飞。
白寡妇决定,必须将这个好处重新给拉回来,继续帮他家挣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