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万幸你和言师兄是好朋友,而不是敌对关系。”年月华笑了笑,“否则,你连被卖了都不知道。”
“我又怎么了?”年靳桦有些不解。
“是你将梦冯送到言师兄的床上的吧?你是不是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言师兄绝对不会欺负梦冯?”年月华白了年靳桦一眼。
“呃……梦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有贼心,还有贼胆。”年靳桦叹了叹气,“没有想到,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没事,老同学,我也三十岁了。别人都在网上约网上找,我这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真心喜欢的,已经非常不错了。”我笑嘻嘻地含糊其辞。
言承世玩味地看着我,他似乎明白了,我不想戳穿我就是他的白月光这件事,更似乎没有打算告诉年靳桦他们我们明天一早就会领证结婚这件事。
“你觉得,他们今天等我们,谁给的消息?”言承世宠溺地看着我,问道。
“呃,我想,大约是大堂经理。可是,他们今天在钓鱼台国宾馆吗?”我问。
“果然聪明。”言承世毫不介意地搂着我,“他们没有去,但他们肯定能知道。因为,年靳桦和年月华都是董事。至于封春桥……”
“封总刚好和我们在一起。”年月华笑了笑,“所以,他也得到了你已经回京的消息。”
“哦。”言承世没有再说什么。但我已经明白,言承世是想提醒我,无论是年靳桦还是年月华,他们的家庭背景都很不一般。
我这一点就透的特点,言承世很满意。
年月华笑了笑:“言总,以后,还要我帮你选礼物吗?”
“不,不用了,谢谢。”言承世笑着说道,“我都高薪聘请了梦冯,以后当然直接交给梦冯来选礼物就行。”
“你这……会不会太为难龙梦冯啊?”年靳桦不知道是不是对我有歉意,开始为我打抱不平起来。
年月华拉了拉年靳桦的衣袖,笑了笑:“言总这么说,肯定是相信梦冯选的礼物,会更符合他的白月光的心意,梦冯和言总都乐意,自然不必再多说什么。”
“嗯。”年靳桦好像很听年月华的话。我却很佩服年月华的洞察力。尽管我和言承世都还在制造迷雾弹,但她似乎有了一种猜测,我就是言承世的白月光的猜测。
我不知道年月华到底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依据。我绝对不相信这是女人的直觉。
也许,这也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特别需要锻炼的一种本事,透过现象看到真相的本事。
封春桥喝多了酒,开始了中英文夹杂的胡说八道。
言承世看了看我:“梦冯,我发现今天我有些不胜酒力。”
年月华看了看年靳桦:“我们都喝多了,要不,我叫老秦伯他们来接我们回去?”
“好,让他们俩都来吧,也将春桥送回去。”年靳桦道。
“好。”年月华叫了一个叫秦伯,还让秦伯叫另一个司机。看来,年月华和年靳桦至少请了两个专职司机。
我再一次见识了什么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不久,两位司机一起到了,言承世仍旧握着我的手,带着我送他们离开。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穷人和富人之间,现在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差距。年靳桦这些年,不知道都怎样在帮封春桥,这才有了封春桥这些年的小有成绩。
我看着封春桥,微微叹息,莫名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