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毅神神秘秘的,那人也拿起筷子尝了起来。
“暮雪,这腊味真是用我们家的鸭子做成的?”
凌暮雪点点头,“是,刚刚你们吃的,是虞老板家的鸡鸭做成的腊味,现在这些是用你们供给凌霄楼的鸡鸭鱼做的。”
其他也听出了端倪,“这都是腊味,也许虞老板家做腊味的手法跟凌霄楼的不一样嘛!”
“这位老板不信的话可以先尝尝。”
等他们都尝了以后,张毅才看向虞欢,“虞老板,这么算下来,钱都让你挣了。”
虞欢摇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我直接给各州的凌霄楼供货,那赚得更多啊。”
“现在我给你们提供饲料,你们能继续给凌霄楼供货,凌霄楼也能用上好食材,皆大欢喜啊!”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我们把钱给你了,你跑了我们上哪儿找你啊?”
虞欢看向他们,“这你们可以放心,我们可以签订契书,再不济,暮雪也知道我家在哪儿的。再说了,我也不会好好的生意不做,去做那砸自己饭碗的事。”
“那你怎么保证我们的鸡鸭吃了你家的食料就能跟你家养殖场的一样。”
“这简单啊!我可以先免费给你们提供一批饲料,等你们先养一批出来,觉得我的饲料好了,再找我买。”
“这个法子倒是可行!”
“欢欢……”凌暮雪有些担心,虞欢还是把商场想得太简单了。
现在慈眉善目、笑脸相迎,转头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人卖了的不在少数。
虞欢拍拍她的手,轻声说,“我有分寸。”
“当然了,如果各位老板有空,我们也十分欢迎大家到我家的养殖场考察。”
“那个虞老板,一时间我们也做不出决定,你等我们再考虑考虑。”
虞欢点点头,“当然,我还会在东州待三天,到时候大家把地址告诉我,我让人给各位老板送饲料。”
“好。”
“那各位老板慢慢考虑,我先走了。”
凌暮雪也准备跟虞欢一起离开。
张毅喊住了她,“暮雪,你跟张叔说句实话,如果我们的肉质达不到你们的要求,你们真的打算从虞老板那儿进货吗?”
凌暮雪点点头,“是的,各位叔叔伯伯,我知道凌霄楼跟大家合作了很多年了。但你们也看到了这两年凌霄楼的处境,如果我们不做出改变的话,等着我们凌霄的怕是只有破产了。”
“可我们都跟你爹签了契书的。”
“我知道啊!所有的契书我都看了,有些今年年底就到期,最晚的应该是洪伯伯的,到明年六月份。”
“我爹已经把凌霄楼全权交给我了,如果大家的肉质达不到要求,那我就等契书到期再跟虞老板合作就好。刚好这段时间可以让虞家的养殖场开过来。”
“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凌暮雪微微勾唇,“我们凌霄楼就是这个意思,希望你们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她带着春兰就离开了。
“简直是胡闹嘛!”一个男子把筷子丢在桌上,“一个女娃娃,还想骑到我们头上来?”
他推推一旁的张毅,“老张,你去问问凌东青那边呢?”
张毅摇摇头,“早在她传信给我们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了,他说现在凌霄楼不归他管了。”
张毅转着手中的筷子,“别急,不是还有时间嘛!咱们养了这么多年的鸡,还比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是啊!等她那个什么饲料送来了,咱们好好研究研究,自己做!”
其他人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
凌暮雪上了马车就看到虞欢在写信。
“欢欢,你怎么会提出把饲料免费给他们用啊?你还留了后手?”
“你是不知道,他们看着和蔼可亲的,在商场上课从来不留情面啊!”
虞欢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家的饲料有独门秘方,就算他们从我提供的饲料里研究出了配方也达不到我家的那种效果。”
毕竟能做饲料的原材料就那些,可材料跟材料还是不同的。
她空间里的草可跟外面不一样,还有老蛙山养的草料,种子都是用灵泉水泡制过的。
“那我就放心了!”凌暮雪看向虞欢手中的书信,“你这是要给谁写信呢?”
“给学院的人还有养殖场的人写。信比人快,让学院的人先准备好。”
还有要送出去的饲料也要准备好。
虞欢还挺希望张毅等人能多折腾些时间,这样也能给她多争取些时间。
“那你快写,写好了我带你们好好逛逛东州府城。”
“好。”
虞欢跟着凌暮雪在东州城逛了三天。
张毅几人也做出了选择。
他们都同意跟虞欢合作,把他们需要的饲料种类一一登记好,交给了凌霄楼的管事。
拿到上登记本,虞欢和追月就开始日夜兼程赶路。
她们回到民欢学院,已经是八天后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秦山长带着几个学生在学院门口徘徊。
“秦山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哦,虞院长来了?他们不是说你不在丰县吗?”
“那是前两天了,事情忙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虞院长,我听说乔大儒在你们书院,不知你能否给我们引荐一下?”
虞欢看向秦山长,“原来秦山长是来找乔先生的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来给段其择和韩双道歉的呢!”
“这……“秦山长一时语塞,“虞院长,你也知道的,我就是被李夫子还有那几个学生给骗了。”
虞欢点点头,“哦,秦山长,你这话说得让我很怀疑你能不能管理好县学。”
“你,你不愿意引荐就直说,不用在这儿拿话挤兑我!”
“好,那我就直说了,我不愿意引荐,你们慢走。”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们民欢学院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秦夫子不是是一向看重祖法礼制吗?上门拜访前,不是要先递拜帖吗?”虞欢看向一旁的几个学子,“你们不知道吗?”
四名学子对视一眼,纷纷低下头。
这种时候,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
“这是最基本的啊,难道你们县学的夫子没有教吗?还是你们没学好?”
秦山长冷哼一声,“我不在这里跟你逞口舌之争。我们县学行不行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虞欢点点头,“哦,我这就是妇人之见,忠言逆耳,你不乐意听就算了。”
虞欢冲着秦山长五人的背影挥挥手,“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