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我，林小凡，曾经是个靠阉猪和伪造简历混日子的底层修士。
现在？
我成了修真界最大的债主。(￣▽￣*)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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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残破的宫殿穹顶照进来，我蹲在曾经的上界银行金库里——现在它是我临时办公室——数着地上堆积如山的欠条。
\"玄剑宗欠三亿灵石，青云门欠两亿五，连特么路边算命的张半仙都欠八百......\"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这帮人是怎么做到全民负债的？\"
阿萝翘着二郎腿坐在金砖堆上啃灵果，汁水溅到她那把宝贝短刀上也不在意：\"简单啊，上界银行之前搞了个'修仙贷'，零首付筑基，分期买金丹，连元婴都能拼团......\"
我：\"......拼团元婴？(°ー°〃)\"
\"对啊，三人成团每人打七折，五人成团打五折。\"阿萝掰着手指算，\"赤霄派那个长老最绝，拉了二十个师弟拼团，结果集体渡劫失败，现在全变成北冥冰原上的冰雕艺术品了。\"
正说着，金库大门被\"砰\"地撞开。我那便宜表哥林霄跌跌撞撞冲进来，金算盘上冒着烟：\"表弟！出大事了！七大派的人......他们......\"
\"又要造反？\"我淡定地喝了口茶。
\"比那可怕！\"林霄脸色惨白，\"他们开了个'讨债联盟'直播间！在线众筹灵石要推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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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水镜术投影的直播画面，嘴角抽搐。
画面里，七大派掌门穿着统一的文化衫，背后横幅写着【反对财神暴政，修真界属于修士】。最绝的是玄剑宗掌门，这老头居然在直播间挂小黄车卖\"讨债周边\"！
\"家人们！现在下单反抗大礼包，送限量版林小凡扎小人套装！\"老头举着个丑到爆的布娃娃，\"只要999灵石，戳这里下单！\"
弹幕疯狂滚动：
【用户\"金丹不如狗\"：已下单，什么时候发货？】
【用户\"元婴也社畜\"：能不能用欠条抵货款？】
【用户\"化神期老咸鱼\"：建议出个分期付款......】
我转头问林霄：\"他们直播间在线多少人？\"
\"八十万。\"林霄擦了擦汗，\"而且每秒钟都在涨。\"
阿萝突然拍桌狂笑：\"快看！有人给你打赏了艘灵舟！\"
果然，画面顶端飘过一条金光闪闪的弹幕：【用户\"丹娘本娘\"赠送豪华灵舟x1，并留言：债主哥哥好帅！】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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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反击。\"我拍案而起，\"他们不是玩直播吗？咱们也开！\"
林霄吓得算盘珠子崩飞三颗：\"你疯了？现在全网都在骂你是黑心资本家！\"
我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黑心。\"
三小时后，修真界最大的直播平台\"抖仙\"上，一个新账号横空出世——
【财神在线发钱·林小凡官方旗舰店】
开播瞬间，服务器直接炸了。
part 2
镜头前，我穿着我妈连夜赶制的镶金边道袍（这玩意儿重得要死），背后是堆积如山的灵石。阿萝cos侍女在旁边扇扇子，扇面上写着\"欠债还钱\"四个大字。
\"老铁们好啊！\"我对着水镜术挥手，\"今天给大家带来修真界史上最大福利！\"
弹幕瞬间爆炸：
【用户\"筑基三十年\"：骗子！】
【用户\"金丹快递员\"：又要骗我们贷款？】
【用户\"元婴房产中介\"：已举报】
我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沓欠条：\"看到没？这些都是你们掌门欠的债。\"随手抽出一张，\"比如这位'清风明月'道友，你们掌门用你的身份证借了五万灵石买飞剑，利息滚到现在是五十万......\"
画面外传来\"噗通\"一声，某个围观修士当场晕倒。
\"但是！\"我突然提高音量，\"今天所有来直播间的道友，债务打一折！只要刷'财神万岁'就能参与抽奖，一等奖直接免单！\"
弹幕静止了一秒，然后——
【财神万岁！！！】x +
阿萝凑过来小声bb：\"你这操作......比七大派还黑啊？(⊙?⊙)\"
我眨眨眼：\"这叫债务重组，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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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效果炸裂。
在线人数突破百万时，我搬出了终极武器——我妈。
林夫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登场，当场表演了段\"徒手拆欠条\"：那些写着天文数字的账本在她手里像废纸一样被撕碎，每撕一张就有一个修士在镜头前痛哭流涕地下跪道谢。
\"家人们看好了！\"我妈对着镜头飞吻，\"关注账号再点小红心，下期教大家怎么用符咒p图修改欠条日期！\"
七大派的直播间瞬间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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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们庆功时，异变突生。
所有直播设备突然黑屏，水镜术里浮现出血红色的文字：
【天道银行温馨提示：检测到非法债务减免，即将启动惩戒程序】
我胸口的三枚铜钱纹身突然剧烈发烫，在皮肤上组成一个倒计时：
23:59:59
23:59:58
23:59:57......
\"卧槽！\"林霄直接跪了，\"这是天道银行的清算倒计时！表弟你完了！他们要把你做成活体Atm机！\"
阿萝的短刀\"锵\"地出鞘：\"怎么办？\"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金光闪闪的倒计时皮肤，突然笑了：
\"既然要玩......\"
\"那就玩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