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宝这两天简直像进入了天堂一般,乐不思蜀。这两天晚上,他都在陆晓曼家里尽情享受着快乐时光。两人一起喝酒、跳舞、打扑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李小宝终究还是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尤其是腰酸背痛得厉害。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不舍得离开陆晓曼家,甚至还想着再住上几天呢。
最后,李小宝还是骑着他那辆摩托车,在副食品商店里买了一只已经宰杀好的小公鸡,然后返回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说来也巧,此时正值下班时间,李小宝直接拎着鸡就去了后院的许大茂家。大茂媳妇张娜一见到李小宝来了,立刻热情地招呼起来。
许大茂则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无精打采地从里屋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李小宝来探望自己,并且还带来了一只鸡时,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感动。李小宝让张娜赶紧把鸡做了,说是要和大茂一起喝一杯。张娜应了一声,便赶忙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李小宝在八仙桌前坐下,许大茂则给他倒了一杯水,还特意加了一勺白糖。李小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糖水,然后开口说道:“大茂啊,前几天你和杨军打架那事儿,他居然诬陷你拿了他家的钱。你也知道,我作为宣传科的科长,可不能偏袒你们任何一方啊。”只能让保卫科来处理。
大茂啊,咱们俩可都是一个大院里的老邻居了,我对你的人品那是相当了解啊!我才不相信你会去干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呢。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头那叫一个感动啊,激动得他差点就直接哭出来了。他赶紧站起身来,满脸感激地对李科长说道:“李科长啊,太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了!这次杨军那个王八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殴打我,我可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写信告发他,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不信了,他不就是仗着杨厂长在背后撑腰嘛,我偏要去冶金部告他一状,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就在这时,张娜端着一盆香喷喷的辣子炒鸡和一盘香脆可口的花生米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许大茂见状,连忙从橱柜里拿出一瓶老白干酒和两个酒杯,热情地招呼着李科长:“来来来,李科长,先喝一杯,解解乏!”说罢,他给两个杯子都斟满了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接着说道:“李科长,您知道吗?杨军那家伙可不止是殴打我这么简单,他还干了不少缺德事呢!他居然倒卖轧钢厂的工作名额,这不是明摆着拿咱们工人的利益开玩笑嘛!”李小宝听了,皱起眉头说道:“这事儿啊,我倒是也有所耳闻。不过,凭着杨厂长和他的关系,他卖一两个名额应该问题不大吧?”
许大茂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哼,您可别小看这一两个名额啊!这可都是工人们辛辛苦苦挣来的机会啊!而且,这小子还乱搞男女关系呢!听说他在外面养了一个以前戏院里的女人,整天花天酒地的,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更过分的是,他还让我去农村帮他找几个大姑娘小媳妇来京城耍呢!您说,这像话吗?”
李小宝听了心里暗自发笑,这个许大茂把杨军的老底全部亮出来了啊。李小宝和许大茂碰了一杯酒然后低声说道 ,大茂你有委屈只能写信向冶金部领导反映具体问题吧,实话告诉你吧,轧钢厂领导不会处理杨军的,这是轧钢厂内部矛盾,你懂的。许大茂几杯酒后已经晕晕乎乎了,嘴里骂着杨军,李小宝见自己这次拱火已经达成效果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周末下午,阳光明媚,李怀德驾驶着吉普车,带着李小宝一同前往郊区的一处农庄。一路上,车辆穿梭在绿树成荫的道路上,微风轻拂着车窗,带来一丝清新的空气。
到达农庄后,李怀德停好车,转头对李小宝说:“今天是梁局长的五十岁生日,他邀请了我们几个好朋友到他的农家院聚一聚。”李小宝微笑着点点头,顺手拿起放在座位旁的布包,说道:“还好我带了点礼物。”
两人走进院子,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聊着天。见到李怀德和李小宝进来,他们纷纷起身相迎。
“梁局长,生日快乐啊!”李小宝热情地向梁局长打招呼,并从布包里取出一条希尔顿香烟,笑着说,“这是我朋友从广州那边带回来的,您尝尝看。”梁局长满脸笑容地接过香烟,连声道谢。
此时,李小宝环顾四周,发现这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是厅级领导,相比之下,他的级别确实是最低的。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自卑或拘束,而是坦然地与大家交流着。
李小宝起身到农庄后院的菜地里转一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同学加初恋刘小娜正站在一棵苹果树下,轻盈地伸手摘下一个个红彤彤的苹果,放入身旁的竹篮中。不远处的葡萄架上,一串串紫莹莹的葡萄宛如玛瑙般诱人,刘小娜也顺手摘了一些下来。
李小宝恰巧路过这里,看到刘小娜忙碌的身影,他不禁心头一动,快步走上前去,主动帮忙采摘起水果来。
两人一边愉快地采摘着苹果和葡萄,一边闲聊起来。李小宝好奇地问刘小娜现在在哪里工作,刘小娜微笑着回答说她在京城边境管理所上班。
李小宝一听,心中顿时乐开了花。他暗自思忖,这可真是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啊!他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想着以后自己要是想大大方方地离开京城去南方发展,刘小娜肯定能帮上大忙。
想到这里,李小宝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从兜里摸出一块精致的女式手表,趁刘小娜不注意,迅速塞进了她的手里。
刘小娜突然感觉到手中多了一个硬物,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漂亮的手表。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露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这块手表确实非常漂亮,让她眼前一亮,但她心里也很清楚,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实在是不能接受。
于是,刘小娜连忙摆手,想要把手表还给李小宝,并婉言拒绝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李小宝见状,连忙说道:“其实我早就想感谢你了,当初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可能进得了轧钢厂呢?这块手表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你一定要收下。”
就说我上学那几年,你对我的帮助可谓不少,这些我都铭记于心,未曾忘却。小娜,不知你如今过得可好?刘小娜闻听此言,不禁叹息一声,道:“表面上看,我似乎生活得颇为幸福,然而实际上,我心中却有诸多委屈。至于我为何会嫁给梁老头,个中缘由,你也是知晓的。”言罢,她稍稍顿了一顿,又道:“罢了,今日且不提此事,改日我再约你,咱俩好好叙一叙。”李小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微笑,应道:“如此甚好,你若有此意,直接给我打电话便是。”话落,他随即将自己的办公室电话号码告知了刘小娜。
再看那梁局长的生日宴会,现场气氛异常热烈,众人欢声笑语,频频举杯,相互致以诚挚的祝福。老梁没过多久便已有些醉意,而李怀德今日亦是酒过三巡,已然晕头转向。此时,众人也纷纷开始端起茶杯,点起香烟,或闲聊,或休憩。
大家围坐在一起,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工作方面。他们谈论着各自的工作进展、遇到的问题以及一些政策动态。李小宝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但他的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别处。
他心里清楚,再过几年,社会将会发生巨大的变革,大风起兮云飞扬,所有的生产经营活动都可能被迫停止,就连大学生们也无法正常读书了。这个时代的浪潮即将席卷而来,而他,又该如何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