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云戈将手上的两个瓶子放进了符纸的中心,想了想,将铜板也放了进去。
“这么小一个东西,别到时候也弄丢了。”
斐云戈自己小声嘀咕着,用灵力将符纸折叠,变成了一个只有一指长,三指宽的纸箱子。
斐云戈将变成小纸箱子的符纸塞进了自己的腰间,却又拿了出来,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但刚塞了一会儿,斐云戈再次拿了出来,像是要塞进自己的怀里的模样。
蛮齐羽连忙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储物戒指递给了斐云戈。
“这是一个空的,你放这里面吧。”
“不用。”
斐云戈拒绝。
“劳资自个儿能带身上!”
蛮齐羽笑着将戒指塞进了斐云戈的手里。
“你自己拿着,这戒指你带着也好,找根绳子穿起来挂在脖子上也行,你自己怎么乐意怎么处理。”
蛮齐羽说完,朝着秦群墨走了过去。
之后蛮齐羽就和秦群墨一边说着事情,一边慢慢的朝着宴席的那边走去。
斐云戈想了想,先将小木箱子塞进了储物戒指中。
再将自己一直深藏在衣服里的项链掏了出来,将绳结小心的解开,把戒指穿了进去。
斐云戈将项链重新戴在了脖子上,小心的塞回了衣服里,然后放心的拍了拍。
“这样劳资肯定不会弄丢了!”
斐云戈自言自语。
“这么多年劳资都没把项链弄掉,这戒指和项链串在一起,肯定也丢不了!”
这时,斐云戈才注意到,周围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离自己最近的就是还在慢慢走并且正在交谈的蛮齐羽和秦群墨。
斐云戈连忙快速的朝着宴席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老子可不要做最后一个到宴席的人!”
斐云戈朝着蛮齐羽喊了一声,就迈着大长腿开心的跑了。
“看来几位小仙君的关系很好啊!”
秦群墨笑着感叹。
“还行,主要还是我们几人的性格都有些过于不同,所以经常需要磨合。”
蛮齐羽温和的笑了笑。
两人说着说着,就转移了话题,改说起了其他方面的事情。
以至于两人走的很慢。
原本只要五六分钟的路程,两人硬生生走了十来分钟。
等快到宴席处的时候,秦群墨突然不再说两人正在说的事情,反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几位小仙君其实真的磨合的很好呢!”
秦群墨笑着看着宴席门前,正在等待蛮齐羽的五人。
蛮齐羽顺着秦群墨的视线望去。
就看见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抱在胸前,单脚踹着墙,单脚撑着地,身体靠着墙的斐云戈。
斐云戈的身旁,是一直在不停的对着魅堂希叭叭叭叭的雨千璃。
魅堂希只是安静的听着,但是蛮齐羽莫名的从魅堂希的脸上看出了其他的情绪。
魅堂希可能有点儿不耐烦雨千璃不停的叭叭。
艳秋桐靠着墙,双腿交叉,同样是双手抱在胸前,却比斐要显得妩媚许多,此刻正笑盈盈的看着玥乐晴。
玥乐晴一只手捏成拳头放在腰上,就像叉着腰似的,另一只手只伸出一根食指,不停的前后移动,像是在指什么似的一点一点。
估计是在和艳秋桐说什么。
而且还说的挺激动。
蛮齐羽忍不住好笑的对着秦群墨拱了拱手。
“秦大公子,我们俩得快点了,我瞧着他们貌似已经看见我们了,再不快点,怕是我们两个都得挨骂了!”
蛮齐羽声音带着笑意,秦群墨也笑着对蛮齐羽拱了拱手。
“看得出来,其他五位小仙君貌似是等的有一会儿了。”
“请。”
“请。”
蛮齐羽对着秦群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偏偏同时,秦群墨也对着蛮齐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动作也整齐一划。
两人都扑通一声笑了起来,然后便一起走向了宴席的方向。
“你们两个走的真够慢的!”
玥乐晴估计是和艳秋桐说累了,也靠在了墙上。
一转身,刚好就看见了笑盈盈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的蛮齐羽和秦群墨,直接就张嘴吐槽。
“就是啊,蛮兄,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和秦大公子说了这么久?”
雨千璃也说了一句。
既是吐槽,也是好奇。
“哟哟哟!这才多久你们就等不起了?劳资可是在这儿等了你们整整半个时辰!”
斐云戈直接阴阳怪气。
“行了行了行了,我们下次知道一定会通知您,行了吗?”
玥乐晴翻了个白眼儿。
估计是想着自己已经哄过斐云戈了。
而且斐云戈也已经收下她的欠礼了。
所以说话又开始有些肆无忌惮了。
“这还差不多。”
斐云戈没有在意玥乐晴的语气,反而赞同的点头说着。
“记得下次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定要通知劳资,劳资一个人在那儿等着也很无聊的!”
斐云戈叮嘱似的说了一句,又忍不住开始抱怨。
“你们知道劳资在这儿待的半个时辰,劳资是怎么过的吗?劳资蚂蚁都快数了八万只了!”
“下次我们一定和你说清楚,绝对不会让你再等我们这么久了。”
蛮齐羽笑着对斐云戈说道。
“咦?诸位小仙君怎么都在这儿啊?这宴席的门口有什么好待的?”
大家还没有看到秦老爷的身影,就先听到了秦老爷的声音。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
原来秦老爷是带着秦夫人从另外一边走了过来。
因为秦老爷带着秦夫人所走的那一条路刚好就是贴着墙的一条路,所以便没有人注意。
“想着大家一起进去,所以就在这儿等了一会儿。”
蛮齐羽笑着回应。
“父亲,母亲。”
秦群墨恭敬有礼的对着秦老爷和秦夫人行了一礼。
“哎!墨儿!”
秦老爷没有回应秦群墨的打招呼,秦夫人却是两步上前扶住了秦群墨的双臂。
“待会儿你得好好跟为娘说说,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秦夫人笑盈盈的,脸上还带着对八卦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花生到底是从旁边听的,知道的也是从其他方面所知道的,墨儿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当事人之一,说的肯定会和花生有所不同。”
秦群墨无奈的笑了笑。
“行,回头便去与母亲说这件事情,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