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沈暮清想告诉她,不用张嘴闭嘴就把道歉放在嘴边,这样只会让自己不开心,没人喜欢自己时时刻刻都在道歉。
“清清?我能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
沈暮清满脸柔情的看着她,温柔充满力量。
“清清我很幸运能遇见你,还有初初,要是没有你们我现在应该是一滩烂泥。”
“安宁你很厉害也很坚强,这一路也是靠你自己走出来的。”
沈暮清不赞同她的说法,能有今天最大的功劳是靠她自己。
“安宁,你对于我的那个办法有什么看法吗?”
“清清我只是怕你会有危险,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再一次陷入险境。”
“不用担心,我会安全无事的,实在不行我告诉我男朋友让他一起帮忙。”
提起纪衍,沈暮清脸上洋溢着幸福。
叶初晴:“呦呦呦,男朋友。”
安宁的脸上带着疑惑:“是昨天救我们的那个男生吗?”
“嗯,是他。”
“那清清你也要注意安全,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呢?”
沈暮清垂眸思考,“明天吧,事情越早了解越好,这样对你的影响也越小。”
“清清,初初谢谢你们。”
经此一事,安老头成功落网,无期徒刑,后半辈子有福享。那个村子也彻底的扫网,不少人贩子落网。安母也因为有包庇之嫌获得好几年的牢狱之灾,只是可怜小小的安宇没人带,父母都在牢里。
最后,是安宁把她弟弟带去京市一起生活。
因为安宁这件事耽搁了沈暮清和路泽的见面时间,沈暮清另外和路泽约定明天见面。
见面前的晚上,沈暮清坐下来和纪衍好好聊聊。
沈暮清开门见山问:“我走的那天你生气是不是因为看见我的电脑消息和手机了?”
纪衍企图蒙混过关,一个劲的缠着沈暮清,吻着她,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讲话。
“宝宝过去的事别再提。”
“如果我说明天还要跟他去见面呢?”
瞬间,男人的气势变得可怕起来,声音危险:“宝宝你在说什么?嗯?”
他抿着唇表示自己不开心,为什么有了自己还要去见别的男人。
看这架势,沈暮清知道他肯定吃醋了,她端起他的脸认真的解释着前因后果。
纪衍根本不想知道原因,他的宝宝就是不能跟别的男人约会,假的也不行。
沈暮清见他还在生气,脸颊也因生气有些气鼓鼓的,她戳着他的脸戳出一个酒窝来。
男人很少用护肤品,可是手下的触感非常滑嫩,脸上光滑的连毛孔也看不见。
身为女人的她也很嫉妒纪衍的皮肤,好到爆。
“我还没和你算帐呢纪衍,为什么知道我在哪?还有那群保镖是怎么回事?”
纪衍的眼神躲闪着,明显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明明是宝宝先骗我的,我才这样做的。”
“嗯?你老实交代。”
“就这样那样....”
“?”
沈暮清简直拿他没办法,这件事就算翻篇过去。
“你明天想跟我一起去吗?”
纪衍的眼睛亮起来,“真的可以吗?”
“嗯,罚你来保护我,要是保护的好有赏。”
“真的吗?宝宝,可是昨天我也保护你为什么没有奖励?”
纪衍的眼神炙热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沈暮清,说不出的欲色。
“不行。”
“宝宝,我会让你舒服的。”
暗哑的声音彰显着他的急切,沈暮清还是没逃过他的魔爪,被他一把抓紧被窝。
后来黑暗的房间里传来细碎的哭声
纪衍不好受,脸上全是薄汗,可是听着沈暮清痛苦的声音他还是停下来。
狠狠的在她肩头咬一口,随后叹息,“迟早栽在你手里。”
不是,是已经栽在沈暮清手里了。
“睡觉。”
纪衍凶凶的说着,沈暮清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纪衍抱住她威胁道: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沈暮清顿时僵硬起来,不敢再动弹。
就这样二人相拥着入睡,只是沈暮清睡得不太安稳,一直有东西硌着她,偏偏她也不敢说。
第二天,沈暮清按时赴约,和路泽相约在一个会所,还是路泽提的,说隐私性非常好。
沈暮清刚开始假意推脱,后来才答应,这让路泽的防备心是彻底放下。
包厢内,路泽和直播间里一样,满脸笑容,对沈暮清嘘寒问暖,以各种角度展示着自己的帅气。
因为隔壁包厢有纪衍和安宁等人,沈暮清也不紧张,宛如涉世不深的女孩,崇拜的看着路泽。
见时机差不多,路泽有意无意的引导沈暮清喝桌上的水。
“姐姐,聊了这么久不渴吗?桌上是我为姐姐特意点的饮料,希望合姐姐胃口。”
沈暮清拿起水杯,徐晃一枪,又放下,“可是我还是不渴。”
路泽兴奋的眼神一下暗淡下去,换上委屈的嘴脸,
“姐姐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不喜欢吗?还是姐姐讨厌我,连带着我准备的东西也不喜欢。”
说到后面感觉他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样一张惹人怜爱的脸怕是没人会拒绝。
隔壁包厢内的安宁紧握双拳,“之前他就是这么引诱我的。”
“这个渣男真可恶,恶心。”叶初晴愤怒的吐槽,要是她眼里的火能喷出来,早就把路泽烧成灰。
纪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眼中闪过不屑,
“就这样的货色还敢勾引清清?”
沈暮清简直用上了毕生的演技,单纯的回:“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喝。”
她慢慢端起水杯送入口中,含了一口,眼神看向路泽示意自己在喝。
路泽盯着她的水杯,见水慢慢下去,不再做样子,脸上全是得逞的笑容。
“你....”
话还没说完,沈暮清啪的一下倒进沙发。
路泽的呼吸急促起来,看着眼前哪哪都合自己胃口的女孩,他已经开始兴奋了。
手摸着沈暮清的脸蛋,低头嗅着她的发香。
“愚蠢的女人,现在让哥哥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隔壁的纪衍拳头硬了,想开门冲出去给他两拳,居然敢这样对他的宝宝。
叶初晴喊住他:“不行,清清说得等他脱衣服我们才能进去,不然功亏一篑。”
纪衍忍着,只是微微颤抖的拳头代表他强忍的怒意。
包厢里,路泽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皮带,很快把自己脱的白花花的,魔手开始伸向昏迷的沈暮清。
当他要拉开沈暮清的拉链时,砰的一声很响。
门从外面被踢开,包厢的房门被踢到墙上还回弹几下,桌上的水杯也震动着。
足以见得踢这门的主人怒气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