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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在元彬眼前织成灰蒙蒙的帘幕,便利店玻璃上的水痕蜿蜒而下,将徐娇娇的影子揉成模糊的光斑。

他掏出手机时,指节在雨中冻得发僵——李久成的回复很快跳了出来:“暗卫已就位,徐小姐住所监控无异常。”

元彬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朝巷口走去。

皮鞋踩过积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但这都比不上胸口那团怒火灼人。

三天前实验室被盗,监控里分明是他的脸在翻找徐太峰留下的笔记;昨天医院护工说有个“元彬”动了徐太峰的病例;今早徐娇娇在咖啡馆甩了他一耳光,说有人以他的名义给徐太峰发过威胁短信。

“必须揪出冒充者。”元彬低声自语,拐进一条种满香樟的小路。

雨丝裹着樟叶的苦香钻进鼻腔,他在一栋旧仓库前停了下来,抬手按在生锈的密码锁上。

灵识探入锁芯的瞬间,机械齿轮咔嗒转动,铁门缓缓滑开。

“星君。”黄袍从阴影里现身。

这个跟着他三年的傀儡人依旧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眉眼间却比寻常人多了几分木讷的憨气——那是傀儡术未完全圆融的痕迹。

元彬点头道:“布阵。”

仓库中央的地砖已被掀去,露出下面用朱砂画就的九瓣莲花阵图。

黄袍弯腰从墙角的木箱里捧出两块拇指大小的灵石,上品寒玉髓在雨雾中泛着幽蓝的光泽。

元彬接过灵石时,指尖触到一丝熟悉的水行灵力——这是他用三百年修为温养过的,比市面上流通的灵石纯净三倍不止。

“起阵。”

元彬将灵石按进阵眼,掌心灵力如游鱼般钻入石中。

莲花阵图突然泛起血色微光,九瓣花瓣依次亮起,空气中漂浮的雨珠被灵力牵引着聚成细流,沿着阵纹缓缓转动。

黄袍退到阵外,双手结出繁复的法印,嘴里念诵的却是上古傀儡诀——万傀血阵需以活物灵性为引,可这都市里难寻精怪,他便用傀儡术模拟出百鬼哭嚎的气场。

元彬闭目端坐在阵心,神识如潮水般漫开。

起初只是仓库方圆百米,接着是整条香樟路,然后是半座南都。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写字楼里白领敲击键盘的震动,菜市场鱼摊杀鱼时溅起的血珠,幼儿园小朋友捏橡皮泥的温度,还有——东南方三公里外,某个废弃工厂里,有团刻意收敛的灵识波动。

“找到了。”元彬睁开眼,瞳孔里映着血阵的红光,“把坐标发给李久成,让暗卫封锁工厂外围。”

黄袍应了一声,指尖在虚空中划出流光。

元彬站起身,掌心凝聚的水灵力将衣摆的水痕蒸得干干净净。

他望着阵图里逐渐黯淡的血色,嘴角勾起半分冷意——这万傀血阵虽耗费灵石,却比他预想中更管用。

上回在青丘山布同样的阵,用了三块中品灵石才覆盖整座山,如今在南都,两块上品灵石便让他的神识触达城市的每个角落。

“你继续留在阵里温养。”元彬拍了拍黄袍的肩膀,“等我回来,教你怎么用灵识操控阵眼。”

废弃工厂的铁门挂着拇指粗的铁链,却在元彬靠近时“哐当”一声落地。

他推门进去,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角落堆着几个油桶,中间的水泥地上摆着一台黑色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元彬的证件照——那是从实验室门禁系统里盗来的。

“先生手段高明。”

声音从二楼传来。

元彬抬头,看见一个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倚着栏杆,金发在昏暗中泛着冷光,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蛇形戒指。

他的灵识扫过去,对方竟用某种西方秘术屏蔽了气息,若不是万傀血阵锁定了位置,换作寻常神识还真难发现。

“钱德勒·霍克。”元彬报出对方的身份,“西斯情报部亚洲区特勤,三个月前潜入南都,目标是我。”

钱德勒挑了挑眉,手指敲了敲栏杆:“能查到我的名字,元先生比传闻中更厉害。不过……”他忽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你确定要抓活的?”

话音未落,二楼地板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向元彬的面门。

元彬不躲不闪,抬手结了个水盾诀,银针撞在淡蓝色光墙上,发出细碎的脆响。

钱德勒趁机从窗口跃下,怀里抛出一个银色圆筒——元彬灵识扫到那是微型Emp炸弹,能干扰半径十米内的电子设备,却伤不到修士。

“够拼命的。”元彬屈指一弹,水箭破空而出,精准地刺穿了钱德勒的右肩。

男人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圆筒滚出两米远,发出“滴”的一声。

元彬走过去,蹲身扯下他颈间的十字架项链——那是情报人员藏微型相机的常见手段。

“谁派你来的?”元彬捏着十字架,灵力缓缓渗入。

钱德勒咬着牙不说话,额角渗出了汗珠。

元彬见状,水灵力突然加速,十字架表面腾起青烟。

男人终于绷不住了,用带着口音的中文嘶吼道:“西斯要的是你的修炼体系!他们说你……你是千年难得的水灵根!”

元彬的手顿了顿。

三年前他刚夺舍时,为避免暴露,刻意在检测灵根时用灵力压制了水行属性,对外只说自己是杂灵根。

看来西斯的情报网比他想象中更深。

“还有谁知道?”

钱德勒突然笑了:“元先生,你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他的目光扫过元彬身后,“你那位徐小姐,现在应该收到新消息了吧?”

元彬心头一紧,掏出手机。

果然,徐娇娇有七个未接来电,最后一条短信是:“元彬你个骗子!我哥的病例根本没取保候审的可能,你耍我很好玩?”

雨不知何时停了,仓库外传来警笛声。

元彬站起身,将钱德勒扛在肩上。

经过油桶时,他瞥见电脑屏幕上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发给徐娇娇的,内容是:“元彬让你办取保候审是假,他想让你当替罪羊。”

“好手段。”元彬对着昏迷的钱德勒冷笑,“可惜你选错了挑拨对象。”

他走出工厂时,李久成带着暗卫已在门外等候。

元彬将钱德勒交给下属,抬头看了眼阴沉的天空——徐娇娇的住址在西北方,此刻那里的灵识波动比之前更乱,混着愤怒与绝望的情绪。

“备车。”元彬对李久成说,“去徐娇娇家。”

钱德勒在暗卫的押送车上缓缓睁开眼,藏在牙缝里的微型芯片随着吞咽滑入喉咙。

他望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西斯的耳目,可不止我一个。”当押送车拐过第三个路口时,钱德勒喉咙里的芯片突然微微震动起来。

他紧闭的眼皮快速跳动了两下,藏在西装内袋里的蛇形戒指闪过幽绿的光芒——那是西斯秘术“影蛇契”的启动信号。

“咳!”钱德勒猛地呛咳起来,鲜血溅在了押送椅的皮垫上。

两名暗卫立刻探身向前,其中一人伸手去按他的肩膀,然而在触碰到的瞬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掌下的躯体突然变得绵软如泥,衣服里竟然滚出一个和钱德勒身高一样的血泥人偶!

“不好!”暗卫大喊着去拉车门,可整辆车的电子锁已经被电磁脉冲(Emp)锁死了。

钱德勒的真实身影从车顶通风口倒挂下来,蛇形戒指朝着暗卫的颈动脉咬去,却在即将触碰到的刹那被一道水刃击飞。

“想逃?”

元彬的声音裹挟着冰碴冲进了车厢。

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车头,掌心凝聚的水镜正映出车内的景象。

钱德勒的瞳孔收缩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灵识屏蔽术在万傀血阵面前就像一张薄纸——刚才在工厂的时候,元彬故意让他吞下芯片,就是为了引他主动暴露逃脱的手段。

“水牢!”元彬屈指一弹,车厢内突然涌起蓝色的水幕,将钱德勒和血泥人偶一起裹了起来。

钱德勒的蛇形戒指疯狂地吐着信子,可在触碰到水幕的瞬间就被冻成了冰雕。

他这才惊觉,元彬的水灵力里混合着修仙界特有的“玄冰淬”,专门克制西方血系秘术。

“你早就料到我会用影蛇契。”钱德勒喘着粗气,冰屑从发梢簌簌落下。

元彬拉开车门,水幕随着他的手势缩小成拇指大小的水球,钱德勒被悬在球心:“三天前实验室监控里的‘我’,用的是你们改良的东方易容术;昨天医院的‘我’,身上有蛇戒的血气残留。”他的指尖划过钱德勒的蛇形戒指,“能让三个不同的伪装都带着同一种秘术痕迹,西斯的情报员,比我想象的还要笨些。”

钱德勒的脸在水球里扭曲成青紫色。

他突然咧嘴一笑,牙缝里渗出黑血——那是西斯特制的毒牙,原本应该在被擒时咬碎自尽的。

可元彬的水球早就封住了他的七窍,黑血刚冒出头就被冻成了晶针,扎得他满嘴血泡。

“想自杀?”元彬的声音更冷了,“我要你活着,当诱饵。”

他抬手召出万傀血阵的阵旗,血光从旗面蔓延到水球上。

钱德勒的灵识在血光中被扯出体外,悬浮在半空中发出尖锐的嘶鸣。

元彬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瓶,瓶口的符纸无风自动,将那团灵识收了进去。

“这是血茧术。”元彬对着钱德勒的肉体弹了弹手指,水球“啪”的一声碎裂,男人的躯体瘫软在地,“你的灵识被封在玉瓶里,肉体成了空壳。西斯的人要是来救你,只会找到一具行尸;要是来夺灵识……”他晃了晃玉瓶,“我正好请高祖使徒来会会他们。”

钱德勒的空壳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元彬转身对李久成说:“把这具躯体送到徐娇娇家。”他看了一眼手表,“她现在应该到家了。”

徐娇娇家的防盗门锁着,可门内却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元彬抬手按在门板上,水灵力渗入锁芯的瞬间,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客厅里,徐太峰的病例散了一地,徐娇娇蹲在沙发前,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诊断书,指节白得近乎透明。

“元彬,你满意了?”她没有回头,声音像浸在冰水里一样,“病例上写着‘恶性肿瘤晚期’,根本不可能取保候审。你让我去求院长,就是想看我跪着被人赶出来?”

元彬把钱德勒的躯体放在茶几上。

徐娇娇终于转过脸来,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一样。

他指着那具空壳说:“这是冒充我的人,西斯的情报员。他给你发的短信,是为了挑拨我们。”

“挑拨?”徐娇娇猛地站起来,诊断书“啪”的一声拍在钱德勒脸上,“三年前王欣然甩你的时候,你说‘我这种人不配被爱’;半年前我搬来陪你的时候,你说‘别对我太好’;现在有人冒充你害我哥,你第一反应不是解释,是用阵法抓凶手——元彬,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她的声音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

元彬望着她颤抖的肩膀,喉结动了动。

三年前夺舍时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王欣然把戒指摔在他脸上,说“你这种没房没车的穷学生,拿什么爱我”;后来徐娇娇捧着热粥站在他出租屋门口,说“我不要你配不配,我只要你肯要”。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躲着你吗?”他的声音突然轻柔起来,“王欣然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穷;后来我修了仙,有了钱有了势,她又哭着求复合——原来她爱的从来不是我,是她想象中的‘元彬’。”他看向徐娇娇,“你总说‘我懂你’,可你根本不知道,我最怕的不是被伤害,是被当成……被当成需要被拯救的弱者。”

徐娇娇的脸色瞬间涨得发紫。

她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可在碰到元彬胸口时却软成了一团。

“所以你就活该把自己锁在壳里?”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你半夜对着镜子练微笑?你以为你藏着灵力,我就不知道你替我哥交了二十万手术费?”

元彬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他想起昨晚在阳台,徐娇娇的影子投在玻璃上,背对着他站了很久——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娇娇……”他伸出手,却在触到她发梢时停住了。

玄关的电子钟“滴答”响了一声。

徐娇娇突然转身冲进卧室,“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元彬望着紧闭的房门,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抽噎声。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病例,最底下压着一张便签,是徐娇娇的字迹:“元彬的生日要到了,得挑块玉坠,他总说玉养人。”

雨又开始下了。

元彬站在窗前,看着雨丝在玻璃上划出裂痕般的水痕。

他掏出手机,给高祖使徒发了一条消息:“西斯的诱饵已经备好,需要借贵派的‘破妄镜’一用。”屏幕的冷光映着他的脸,看不出情绪,只有喉结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没说出口的话。

钱德勒的空壳安静地躺在茶几上,蛇形戒指上的绿宝石微微发亮——那是西斯的定位信号,正顺着雨幕,向城市另一端的某个阁楼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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