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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的冷白光里,权美晶望着父母紧绷的下颌线,喉咙发紧。

刚才那通来自爆炸头的半截警告还在耳边炸响,可此刻父母眼底翻涌的关切与审视,倒比撞开铁门的商务车更让她心跳如擂。

\"美晶,你和那个元彬到底什么关系?\"权爸爸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扫过茶几上那封被旗袍下摆扫到的律师函——是三天前他托人调查元彬背景的结果,除了\"无固定职业住所频繁变更\"外,其余信息全是模糊的马赛克。

权妈妈攥着旗袍袖口的手紧了紧:\"上回你说在剧组晕倒,是他送你去医院;上个月你说要投资新戏,账户突然多了八百万;还有你脖子上那个玉坠......\"她伸手指向权美晶耳后的暖黄光晕,\"我和你爸不是老古董,但平白无故对女明星好的男人,能有几个真心?\"

权美晶深吸一口气。

三个月前在横店暴雨里的场景突然涌进脑海: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追一场夜戏,脚底打滑栽进泥坑,剧组灯光师举着灯哄笑,助理小芬被导演骂得不敢动。

是元彬撑着黑伞站在雨幕里,白衬衫下摆沾了泥点,却弯腰把她从烂泥里捞起来,掌心贴着她后颈输了半柱香的热气,说\"灵气养着,明早腿不会肿\"。

\"他救过我三次。\"她指尖抚过耳后玉坠,\"第一次在横店泥地,我摔断了尾椎骨,他用灵气给我续骨;第二次在釜山电影节,有狂热粉丝举着刀冲过来,是他徒手接住了刀刃;第三次......\"她顿了顿,想起两个月前在济州岛拍广告,海啸预警突然拉响,元彬站在沙滩上抬手画了道水幕,浪头撞上去像撞进棉花堆,\"他说我命格里带水劫,所以用灵气温养了这玉坠。\"

权爸爸的茶杯\"咔\"地磕在茶几上:\"灵气?

水劫?

美晶,你是不是被什么人洗脑了?\"

\"妈,你记不记得去年我总做噩梦?\"权美晶突然握住母亲的手,\"医生说我焦虑症,开的药吃了就晕。

可自从戴上这个玉坠,我连梦都不做了。

上回体检,医生说我骨密度比二十岁时还好——这是普通保健品能做到的?\"

权妈妈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想起女儿去年在卧室撞翻床头柜的深夜,想起那些沾着冷汗的睡衣,想起医院诊断书上\"重度焦虑\"的红章。

再看女儿眼下的皮肤,确实比半年前透亮许多,连细纹都淡了。

\"就算他有本事......\"权爸爸推了推眼镜,\"可他图什么?

你刚红两年,资源都是自己拼来的,既不是豪门千金,也不是......\"

\"爸,上个月我在夏洛特酒店被围堵,是元彬救的我。\"

突然插话的是权启龙。

十七岁的少年窝在沙发角落,平时总挂着的吊儿郎当表情不见了,\"那天我和同学去酒吧,有个混子说我撞了他的表,要赔三十万。

我打电话给你,你在剧组;打给妈,她在美容院。

后来那混子叫了七八个纹身的,把我堵在消防通道,说不拿钱就废我右手。\"

他卷起校服袖子,小臂内侧有道淡粉色的疤痕:\"是元彬突然出现的。

他穿得像个大学生,结果那些人冲上去,还没碰到他就全飞出去了。

有个拿钢管的砸过来,他抬手一挡,钢管当场弯成麻花。

最后他说'权家的人,也配你们动?

',然后......\"少年喉结动了动,\"然后他让那些人跪着给我道歉,每人磕了三个响头。\"

客厅陷入死寂。

权妈妈的手从女儿掌心抽出来,捂住嘴。

权爸爸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也忘了推。

\"我当时没敢说。\"权启龙声音发闷,\"怕你们说我惹事。

但美晶姐说得对,元彬不是坏人。

他后来还说,要是再碰到这种事,直接报他名字——'水德',说汉城道上混的,听见这俩字得绕着走。\"

权美晶突然想起元彬说过的话:\"我在这世道重新扎根,总得有点立威的手段。\"当时她只当他开玩笑,此刻听弟弟说完,后颈泛起凉意——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巧合\",都是他在暗处替她兜着风。

\"所以妈,他不是包养我。\"权美晶握住母亲发颤的手,\"是我......是我总在麻烦他。

上次他给我八百万,我本来没要,可那部戏的投资人卷款跑了,剧组要解散,我实在没办法......\"

\"胡闹!\"权爸爸突然拍了下茶几,惊得权启龙缩了缩脖子,\"再难也不能随便收男人的钱!

美晶,明天就把账户里的钱还回去,启龙,你也一样,以后不许再找元彬帮忙——\"

\"爸,那钱我早还了。\"权美晶打断他,\"上个月戏卖了版权,我第一时间转给他,他没收,说'就当借的,等你成了国际影后再还'。\"她低头笑了笑,\"他还说,我要是真成了影后,要在颁奖礼上给他留个座位。\"

权妈妈突然抹了把眼睛:\"那......那他什么时候娶你?\"

\"妈!\"权美晶耳朵瞬间红透。

\"我是认真的!\"权妈妈坐直身子,\"你都二十八了,总不能谈一辈子恋爱。

那孩子本事大,人也可靠,你要是嫁过去......\"

\"妈,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权美晶急得站起来,旗袍下摆又扫到律师函,\"他就是......就是个特别的朋友!

上次我喝多了拉他手,他说'男女授受不亲',比老学究还古板!\"

\"那生个孩子也行!\"权妈妈越说越激动,\"长子长孙......\"

\"妈!\"权美晶的声音拔高,连权爸爸都被惊到,咳嗽两声打圆场:\"老吴,你这思想也太封建了......\"

\"我封建?\"权妈妈瞪圆眼睛,\"我是怕美晶被人白疼!

你看那些女明星,哪个不是青春饭?

等她四十岁了,元彬要是拍拍屁股走了,她怎么办?\"

客厅里的空气突然凝固。

权美晶望着母亲眼角的细纹,突然鼻子发酸。

她知道母亲当年为了供她学表演,白天在商场站柜台,晚上去夜市摆摊,指甲盖里永远嵌着洗不掉的油污。

所以母亲总怕她重蹈覆辙,总怕她被人看轻。

\"妈,不会的。\"她坐回母亲身边,握住那双手,\"他说过要护我一世周全。

不是男女之情的护,是......是像长辈对晚辈,或者......\"她想起元彬说\"水德星君\"时的眼神,像在说一个很旧很旧的故事,\"像看自己种的小树苗,总得看着它长大开花。\"

权妈妈张了张嘴,最终没再说话。

权爸爸推了推眼镜,把律师函收进公文包:\"既然你心里有数,我们就不多问了。

但记住,钱能不拿就不拿,人情债比钱债难还。\"

权启龙突然举手:\"爸,我也不找元彬要钱了!

上回他给我买的篮球鞋,我明天就退......\"

\"退什么退!\"权美晶敲了下弟弟脑袋,\"那是他看你篮球比赛拿了mVp,说奖励小男子汉的。\"她转向父母,眼里有水光在晃,\"你们信我,他是真的......对我好。\"

玄关的座钟敲响九点。

权妈妈起身去厨房热汤,权爸爸翻出象棋拉权启龙对弈,客厅里又有了烟火气。

权美晶摸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着元彬的通话界面——刚才那通\"我好像惹上大麻烦了\"的电话,他只回了三个字:\"等我来。\"

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权美晶猛地抬头,透过落地窗看见三辆黑牌商务车撞开变形的铁艺大门,车头撞角在晨雾里泛着冷光。

她摸向颈间血玉,触感烫得惊人——这是元彬说的\"血魂印\"启动前兆。

\"爸,妈,启龙。\"她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跟我走。\"

权爸爸刚要问,权美晶已经拽着他往地下室跑:\"元彬给这房子布过阵,地下室有密道!

快!\"

十分钟后,三辆商务车撞开客厅大门时,只看见茶几上凉透的汤碗,和沙发上那件被遗落的旗袍——耳后玉坠还在泛着暖黄的光,像颗没熄灭的星子。

爆炸头带着七个兄弟赶到时,天已经大亮。

他踢了踢变形的铁门,掏出手机拨给元彬:\"元先生,权家没人了,现场有打斗痕迹......\"

\"散了吧。\"元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他们很安全。\"

爆炸头愣了愣,望着满地碎玻璃里那枚闪着暗红光泽的血玉——刚才他弯腰时,分明看见玉里的小龙动了动,鳞片上还沾着没擦净的血。

爆炸头捏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电话那头元彬的声音像浸在冰泉里的玉石,明明没有起伏,却让他后颈寒毛根根竖起。

他蹲下身,捡起那枚在碎玻璃里闪着暗红的血玉,指腹刚碰到玉面,忽然有阵凉意顺着指尖窜进骨髓——玉中那道盘着的小龙竟睁开了眼,金红色的瞳仁扫过他手腕,吓得他手一松,血玉\"当啷\"砸在地上。

\"彬哥,要不咱们......\"跟在身后的瘦猴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家人会不会被崔从珂的人劫走了?

那老小子最近在汉城道上疯得很,前儿刚砍了金家码头三个看场的......\"

\"闭嘴。\"爆炸头猛地站起身,发梢的卷毛都跟着颤了颤。

他想起三个月前在江南区夜总会,元彬单枪匹马踹开包厢门时的场景:崔从珂的人举着砍刀冲过去,结果刀还没举到头顶,就被一道水箭钉在墙上,伤口像被冰锥剜过似的,血珠子冒出来就结成冰晶。

后来元彬说要\"在汉城扎根\",他们这些混地下的还当是年轻小子说大话,直到上个月东大门那票军火商突然暴毙,死状是浑身血液凝成冰坨,道上人才传开\"水德\"这个名字。

\"元先生。\"爆炸头深吸一口气,对着手机重重点头,\"我们七星洞的兄弟都服您。

刚才瘦猴说要散了,我抽他!

您看......能不能收我们当手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爆炸头能听见风声穿过听筒,像极了那天夜总会里水箭破空的声响。

\"想跟我?\"元彬的声音终于响起,\"先把汉城地下世界捏成块砖。

崔从珂的赌场、金家的码头、李家的高利贷,三个月内,我要他们的账本都摆在我桌上。\"

\"三个月?\"瘦猴倒抽一口冷气,被爆炸头狠狠瞪了一眼。

\"够!\"爆炸头攥紧手机,额头冒出冷汗,\"元先生您放心,我们今晚就去砸崔从珂的赌档!\"

\"别急。\"元彬似乎笑了一声,\"先去查查崔从珂最近的货船——他新到的'蓝冰'里掺了冰蚕粉,碰了的人三天内血液会结冰。\"

爆炸头的瞳孔骤然收缩。

冰蚕粉是道上禁货,他上个月还听说有个小毒贩因为私藏被金家活埋了。

原来元彬早把汉城地下摸得透透的。

\"明白了。\"他声音发哑,\"我们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爆炸头转身踹了瘦猴一脚:\"还傻站着?

去把兄弟都叫上!

从今天起,咱们七星洞就是水德大人的刀!\"

元彬把手机收进裤袋时,指尖还沾着权美晶血魂印的温度。

他站在汉城郊外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外,铁门锈迹斑斑,门缝里渗出腐肉混着血腥的气味。

三天前他在权家布下的困灵阵被破了个角,残留的灵气里裹着崔从珂养的狼犬的腥臊——那老东西果然动手了。

推开铁门的瞬间,腐臭扑面而来。

修理厂的水泥地上堆着半人高的饲料袋,墙角拴着三条毛发打结的藏獒,见有人来立刻扑向铁链,喉间发出闷雷似的低吼。

元彬抬手指尖轻点,三团冰雾从指缝涌出,藏獒的叫声戛然而止,被冻成冰雕的躯体\"咔嚓\"砸在地上。

\"爸?

妈?\"里间传来权启龙带着哭腔的呼唤。

元彬穿过满地机油渍,推开虚掩的铁皮门,就看见权爸爸瘫在破沙发上,权妈妈缩在墙角发抖,权启龙正用校服袖子擦母亲脸上的泪痕。

\"元先生!\"权启龙眼睛一亮,\"美晶姐被崔从珂的人带走了!

他们撞开密道的时候,美晶姐把我推进通风管,说让我来找您......\"

\"冷静。\"元彬蹲下身,指尖按在权爸爸后颈。

老人刚才被下了迷药,呼吸里还带着曼陀罗的甜腥。

他屈指弹了个冰诀,权爸爸的眼皮立刻颤了颤,晕了过去——昏迷比清醒更安全,至少不会被崔从珂的人用他们要挟美晶。

\"启龙,过来。\"元彬解下腰间的青铜小瓶,倒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含在舌下,别咽。\"少年刚要问,元彬已在他眉心点了道水纹印记,\"这是血傀,能护你们三个三天。

三天内无论谁靠近十米,它都会结冰示警。\"

权妈妈突然抓住元彬的手腕:\"美晶......美晶她......\"

\"我知道。\"元彬低头看了眼腕间的血魂印,玉坠此刻红得像要滴血,\"她在崔从珂的私人兽场。\"

权启龙猛地站起来:\"我跟您去!\"

\"坐下。\"元彬的声音突然冷得像腊月的井水,\"崔从珂养了十二头饿了三天的狼,你去了只会添乱。\"他转身走向门口,藏青色外套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守好你爸妈,等我带美晶回来。\"

兽场的铁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权美晶被绑在中央的木桩上,手腕和脚踝的绳索浸过辣椒水,每动一下都像有火舌舔过皮肤。

崔从珂踩着鳄鱼皮靴绕着她转圈,五十岁的脸上堆着笑,嘴角还沾着雪茄灰:\"权小姐,你那个相好的不是能控水吗?

让他来啊,看看是他的水快,还是我的狼快。\"

权美晶盯着他身后铁笼里的狼群。

十二头灰狼挤在狭小的笼子里,眼睛泛着诡异的幽蓝——那是被喂了\"疯血散\"的征兆。

这种药能让野兽失去理智,见活物就扑,连同类都啃。

她试着调动血魂印的灵气,可玉坠此刻烫得灼人,像要把她的血肉都烧穿——元彬说过,血魂印反噬时,就是他离自己最近的时候。

\"崔叔,我和您无冤无仇......\"她喉咙发紧,声音却稳得惊人,\"您放了我,我保证元彬不会追究。\"

\"无冤无仇?\"崔从珂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上个月我那批'蓝冰'在仁川港被查,是谁通风报信的?

三天前金家那三个废物被冰死,是谁动的手?\"他的拇指碾过她耳后的玉坠,\"你以为他是护花使者?

他是要踩着我们的骨头在汉城立威!\"

铁笼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一头灰狼撞开了生锈的锁扣,前爪搭在笼门上,露出染着白沫的尖牙。

崔从珂松开手,退后两步掏出手机:\"权小姐,你猜你那个老古董相好,是先看见你被狼啃断喉咙,还是先看见我发给他的直播?\"

权美晶望着那头慢慢逼近的灰狼,喉间泛起腥甜。

她想起横店暴雨里那把黑伞,想起釜山电影节上那截被冻住的刀刃,想起元彬说\"护你一世周全\"时,眼尾那点像雪水般清澈的光。

\"元彬......\"她轻声念着,血魂印的热度突然窜上头顶,\"我信你。\"

崔从珂的手指刚要按下录像键,手机突然\"咔\"地裂成冰渣。

他惊恐地抬头,就看见铁笼外站着道身影,藏青色外套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眼尾的水纹印记泛着冷光——正是元彬。

\"崔先生。\"元彬的声音像冰锥刺入骨髓,\"我给过你机会。\"

崔从珂转身要跑,却发现双腿已被冻成冰柱,\"咔嚓\"栽倒在地。

那头灰狼刚要扑向权美晶,突然僵在半空,浑身的毛结满冰晶,\"啪嗒\"摔成碎块。

权美晶望着一步步走近的元彬,突然笑了。

她手腕上的绳索\"嗤\"地裂开,是元彬用冰刃割断的。

他蹲下身,指尖抚过她被辣椒水灼伤的手腕,淡蓝色的灵气涌进去,刺痛立刻消了大半。

\"疼吗?\"他问。

\"不疼。\"权美晶吸了吸鼻子,\"就是......有点委屈。\"

元彬的指尖顿了顿。

他解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转身看向瘫在地上的崔从珂:\"你以为我要的是汉城地下?\"他蹲下来,拇指按在崔从珂喉结上,\"我要的是,没人敢动我护着的人。\"

崔从珂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元彬眼里翻涌着墨色的水纹,那是水德星君动了杀念的征兆。

\"元先生!\"远处传来爆炸头的呼喊,\"我们查清楚了,崔从珂的货船藏在......\"

元彬站起身,把权美晶护在身后。

他转头看向爆炸头的方向,眼尾的水纹渐渐淡去。

\"先处理这里。\"他说,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平静,\"然后,去把崔从珂的兽场拆了。\"

权美晶靠在他背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突然想起母亲的话:\"等你成了国际影后,要在颁奖礼上给他留个座位。\"此刻她才明白,比起影后奖杯,她更想要的,是这个总说\"男女授受不亲\"的男人,能一直站在她前面,替她挡尽所有风雨。

崔从珂望着被元彬抱在怀里的权美晶,突然癫狂地笑起来:\"你以为救了她就完了?

我让人给她准备了套新衣服......\"

元彬脚步一顿,眼尾的水纹重新翻涌。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权美晶,后者正困惑地望着崔从珂。

\"什么新衣服?\"权美晶问。

元彬没有回答。

他收紧手臂,将权美晶的脸按进自己肩窝。

月光下,他的指尖凝聚起一团冰雾,缓缓朝崔从珂眉心探去。

兽场的风卷着血腥气掠过,没人注意到,铁笼最深处还锁着个黑色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套银色的渔网装,在月光下泛着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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