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别这样…”凌渊想要伸手推住门。
程雨露却有意挺着胸,并发出尖叫:“你别顶啊,你要是碰到我胸了,我可生气了。”
说这话的时候,忽见这美女挺起胸膛,往里挤。
靠,这妞也太猛了。凌渊像触电般,只好松了手。
“妈呀,终于进来了。”程雨露用手轻抚胸口,长舒一口气。
“喂…这……合适吗?”凌渊迟疑地回头看了眼磨砂玻璃门。虽说是磨砂的,但人影晃动还是清晰可见。
“凌渊,委屈一下嘛!”萧依依也跟着挤了进来,紧张地央求:“今晚怪事太多,我俩实在不敢独处,看不见你,心里慌得很。”
“就是就是,太紧张了!”程雨露捂着胸口附和笑道:“你洗你的,我们隔着玻璃,听一下你的声音也好,只要有你在,我们心里就踏实。”
看着两女惊惧不安的模样,凌渊心软了,只得红着脸点头:“行……行吧。”他转身钻进浴室,关上了磨砂玻璃门。
褪下衣服时,他动作还有些僵硬拘谨。但转念一想——人家姑娘都不尴尬,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心一横,索性拧开花洒,痛快冲洗起来。
外间,两女反应各异。程雨露按捺不住好奇,时不时飞快地偷瞄一眼玻璃门后晃动的朦胧身影,小声惊叹:“啧啧,凌渊这小子,身材居然挺有料!”
萧依依则俏脸绯红,羞赧地拽了她一把:“别看了,多难为情啊!”
“不看白不看。”程雨露狡黠一笑,咽了口唾沫,“反正他不知道,还能告我们不成?”
“真服了你……”萧依依无奈摇头,却也忍不住飞快地瞥了一眼,立刻触电般扭过身去,假装无事发生。
片刻,水声停歇。凌渊擦着湿发,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程雨露像发现了新大陆,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毫不掩饰地赞叹:“哇哦,凌渊!这胸肌,这线条……平时没少练吧?”
她甚至凑上前,手指好奇地虚点向他腹部。
“好了,收敛点!”萧依依按下她的手,脸颊微红地岔开话题,“走了,吃饭去。回头我帮你洗衣服。”
“走!”凌渊爽快应声,朝大厅走去。两女本能地紧挨在他身侧,几乎贴着他前行,倒真让凌渊有了几分左拥右抱的微妙错觉。
回到大厅,两女仍有些惊魂未定,目光黏在凌渊身上。
“吃饭了,没事了。”凌渊安慰道,率先拿起筷子:“吃饱早点休息。我睡厅里的沙发,你们睡卧室。”
“阿飘会不会进来啊?”程雨露紧张地咬着嘴唇,“凌渊,要不……你别让我和依依单独睡里面?”
“是啊,我也怕。”萧依依小声附和。
“那你们睡里面,我睡沙发。”凌渊提议。
“不行!”程雨露猛地抬头,眼神带着豁出去的决绝,“凌渊,今晚你必须和我们一起睡!”
“啊?这……”萧依依脸更红了,迟疑道:“实在不行,我们三个斗一晚上地主吧?”
看着两女紧张兮兮的模样,凌渊失笑,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先吃饭!门窗都锁好了,应该没事。”
“行,吃饭。”
“嗯,吃饭。”
气氛终于缓和,三人安静用餐。直到收拾完碗筷,灯光都未再闪烁。萧依依和程雨露也渐渐放松,洗好了衣服。
回到卧室,各自玩着手机,时间悄然流逝,夜深了。
“凌渊,我困了。”程雨露在新床上躺下,语气平和许多,“要不……你还是去大厅睡吧。”
“给,被子。”萧依依递过一床空调被,笑容温婉,“委屈你了。”
“你们不怕就好。”凌渊接过被子,正要转身。
“啪嗒!”
卧室的灯瞬间熄灭,一片漆黑。
“啊!灯灭了!”程雨露尖叫起来。
“妈呀,大厅里的灯也灭了!”萧依依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去看看。”凌渊迅速点亮手机电筒。
“等等!”萧依依猛地扑过来,紧紧抱住他的大腿,身体抖如筛糠,“别去!凌渊,我听见……大厅有脚步声!我感觉……有不好的东西进来了!”
“我也感觉到了!”程雨露的恐惧瞬间回归,冰凉的手指死死搂住凌渊的脖子,声音发颤:“它……它进来了!”
“嘘——别怕!”凌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手掌在萧依依和程雨露微微颤抖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听错了,那声音……是楼上的。”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目光却锐利地扫过紧闭的房门。窗外树影婆娑,如同鬼魅般投在窗帘上,屋内唯一的光源是他手机屏幕的冷光,更添几分阴森。
二女惊魂未定地依偎着他,呼吸急促。萧依依胸前的玉坠在手机光线下,幽幽泛着一丝不祥的暗绿。凌渊指尖在袖中快速掐算,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日犯五鬼,申时安床……大凶之兆!”
他心猛地一沉。
此刻子时已至,阴气如浓墨泼洒,正是邪祟最猖獗之时。
凌渊严重怀疑萧依依那枚蕴藏阴玉妖的玉坠……恐怕已经空了!那大厅里徘徊的……会不会是阴玉妖呢?
念头刚起,一阵更加清晰、拖沓的脚步声,仿佛湿漉漉的布帛摩擦着冰冷的地板,再次从紧闭的客厅门外传来,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感,近在咫尺。
“啊!”程雨露短促地惊叫一声,死死攥住了凌渊的胳膊。萧依依脸色煞白,贝齿紧咬着下唇,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凌……凌先生……”萧依依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凌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他打开手机电筒,刺目的光柱瞬间划破黑暗。光线的中心,不偏不倚,正落在萧依依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那枚温润又诡异的玉坠之上。
“凌先生,你…你总看我这里做什么?”萧依依脸颊飞起两抹红晕,在惨白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脆弱,声音里带着羞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依依,我能……看看你的玉坠吗?”凌渊的目光没有移开,神情异常专注,仿佛那玉坠是唯一的线索。
“这……”萧依依迟疑了一瞬,对上凌渊凝重而坦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嗯…你看吧!”
她微微挺起胸膛,将玉坠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