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看似轻易实则难缠反复无常,王爷金玉之躯,又岂是那随意药石能入口的吗?”
茯苓面上带笑,实则心里都要骂死这程泗了,分明就是找茬,阴沟里的臭蛆,不好好的呆在府里非要出门恶心人。
茯苓道“风寒这种东西,受凉了自然会患,哪有什么反复之说,喝了药退了热自然会好”
程泗面色一聚“没想到,你们这些狗奴才会如此怠慢王爷,你给本相滚开,信不信本相这便治你个怠慢之罪。”
程泗瞥了眼彭越,示意他把茯苓拉开。
彭越领会,颔首道“姑娘得罪了。”
茯苓惊慌道“你们要干什么。”
为了刘玉的安危就算她拼了命也算是值了,只可以他实在不是彭越的对手,几招之后便落了下风。
“你这狗奴才,你竟然对我下手,你就不怕王爷治你的罪吗?”
彭越冷声打断道“我是相爷的人,姑娘得罪了。”
“你”茯苓挣扎了几番,最后瘫坐在了地上,无望的看向里屋。
“哼!”程泗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茯苓,转而带着他所谓的名医,抬脚进了刘玉的里屋。
走到里屋,只见刘玉的大床上严丝合缝的铺了床被子,程泗见状,阴阳怪气的看向那位名医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王爷诊治。”
名医笑道“是,相爷。”
今日之事,已是板上定钉,如若以刘玉的脾气,他这番动静,刘玉定不会善罢甘休。
待那位名医刚要掀开被子之时,那被子忽的动了一下。
名医怔然转而看向程泗。
程泗却是冷眼相还“你慌什么,有什么事情本相担待。”程泗笃定了刘玉不在,既使里面有人也不可能是刘玉。
名医得到程泗默许,在次去掀刘玉的被子。
没想到,手上的动作刚到一半,被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遏在了他手腕的命门之上。
疼名医哇哇大叫“相爷救命,救命……啊~~相爷”
另一只手,则是同步的掀开了被子,这里面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刘玉。
与此同时,门外面陡然响起了秦晋的声音“狗东西,居然在镇北王门前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随着几声打斗,彭越的身体像是沙包一样,被人踢了进来。
彭越趴在地上,胸腔疼得厉害,喉中腥甜之气上涌,一口鲜血脱口而出吐在了地上,溅到了程泗的步履。
随即,秦晋便扶着茯苓从门口走了进来。
茯苓怒瞪了一眼搂在他腰间的大手。
秦晋领会,尴尬的松开了他,他可没兴趣沾她的便宜,一切皆是情急之下。
茯苓看到刘玉一脸的喜色,虽不知是何缘故,但此刻床上之人就是刘玉,那这死局便可满盘皆活。
“属下有失王爷期望,望王爷恕罪”
刘玉掀被而起,手上还依旧攥着那名医命门,冷声道“你何罪之有啊!”
茯苓单膝跪地,请罪道“属下没能拦住相爷一行人等,不幸打扰到了王爷静养,属下罪该万死。”
刘玉冷笑,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掐的那名医滋哇烂叫。
“不知相爷这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