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总,我们能够拥有这样好的安防技术,打开局面简直‘so easy’,您只要下达任务,营销部领命就是。”
大家听了朱三这个江湖油子一顿“鼓吹”,都觉信心百倍,纷纷请求小苏总赶紧下达指令。
公司又恢复了欣欣向荣的发展态势。
很快,环洋科技公司拥有防火墙第九级安防系统的消息就在海都市传了个遍,慕家的乔年公司刚好就是栽在这里,慕乔年自然更是波澜起伏,对环洋科技的安防工作很是关注。
慕乔年让余腾辉联系小苏总,自荐去做环洋科技的法务,帮助维护环洋科技的日常纠纷。
确实如慕乔年预测的那样,环洋科技刚刚处在恢复期,还没有多少实力可以抵御来自明里暗里的风险。
余腾辉毕竟是司法界的杠把子,想与余腾辉抗衡,对方还是得好好掂一掂自己的分量,可别挖了坑把自己埋里边去了。
慕乔年已经通过自己在做日常维护的工作中,接触到了海仓科技等几家小公司,知道了是苏晓曼母女俩,把傅医生无证行医的证据提供给环洋科技的对手——正惠科技的。
等把环洋科技的在线服务拉下马,正惠、普信、海仓三家公司即刻联手做上了在线教育。
打造了新雅玛教育、小太阳启蒙、马到功成名师学堂等几个影响力较大的在线教育。
而且这几家科技公司利用互联网的作用,已经开始朝着集团化方向发展,下一步完全有可能覆盖整个社会教育和课外辅导班。
这几家科技小公司借助在线教育,使公司的财富值蹭蹭蹭地往上攀升,如今已经跻身于海都市排得上号的几家公司。
现在,知道环洋科技手里握有防火墙第九级安防技术,顿时有些慌张。
他们自己知道,当初为了能够把环洋科技拉下马,用了多少见不得光的手段。
一旦环洋科技启动最高级安防系统,这些科技公司所有的方案、业绩、投资领域、合作的对象......等,就会像当年乔年科技公司那样,就像在大街上裸奔,毫无隐私可言。
海仓科技、普信科技现在也是如同坐蜡,都把不满的苗头对准当时把他们拉下水的正惠科技。
当前的正惠科技就是一头孤狼,随时面临着被环洋科技的安防系统全面攻破的风险,公司董事长杨正整日里焦虑得无以复加。
最终,主动走向了环洋科技的董事长办公室。
箬箬听到敲门声,抬头一看,是环洋的死对头正惠科技的杨总。
只见小苏总眉毛往上一扬,道:“杨总稀客呀,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小苏总虽心里有事儿,可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敌对情绪。
她一面招呼人,一面上茶,继续跟杨总寒暄道:
“这茶是我们公司对口支援的茶山老农,自己种植、采摘、手工翻炒,做出来的新茶,味道很清新纯正,杨总试试,看看怎么样?”
就这么一番简单的几句话语,把杨总这么多年积攒在心里的怨恨给散去了,也让他自己对环洋科技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愧疚。
杨正不是别人,是当年箬箬穿越异世界的老熟人。
那时候,箬箬还在雪衡山学习武艺,是云清师太的关门弟子。一次意外,七妹,也是箬箬,也是红玉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原来是当时脑子不太清醒的红玉遭遇一只大老虎的袭击,红玉在与老虎的角逐中,败下阵来。
老虎哪里是这么容易征服的呢?
且红玉身处密林,这又是老虎的主场,红玉仗着自己武功不错,催动“七七连环掌”,一掌一掌地劈向老虎。
怎奈何,在密林深处,掌力根本无法完全发挥其作用。
到最后,反而是红玉被老虎攻破了防守,差点儿受了重伤。
加上当时的红玉本就有些情绪不稳,遇到危险不仅不躲,反而一根筋地往前冲。不多一会儿就被老虎逼得手忙脚乱,摔下了悬崖,不省人事。
等红玉醒来,她已经没在雪衡山了。此时的她,正坐在天桥下,和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一同为伍,面前摆着一口破碗,正向来往路人行乞为生。
红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怎么沦为乞丐了呢?
自己不是学衡派的弟子吗?自己不是金斗班的台柱子红玉吗?十八般技艺在身,怎么可能去做乞丐呢?
箬箬站起身,试着催动掌力,往面前的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劈了一掌,结果,那棵树连叶子都没动一下。
她想张口来上一段《穆桂英挂帅》:猛听得金鼓响号角声振......光“猛听得”三个字就在喉咙里翻了七八个跟头,就是没能唱出来。
原来,自己不是红玉了,不是七妹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小乞丐。
她拿着破碗,来到一条小河沟,对着河沟里的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
天哪,这哪里是那个如花似玉的红玉,哪里是那个使出“七七连环掌”的七妹,浑身脏得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捞出来的一样,衣不蔽体,脸如菜色。
红玉伸出手,从河里捧了一点水把脸轻轻地搓洗了几下,又用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再把破旧的衣服抻了抻,比起刚才的样子好了许多。
她上得岸来,缓步继续向刚才的天桥走去。
一群乞丐见了她,都傻愣愣地望着她,这才发现身边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乞丐,原来长了一张美若天仙的脸蛋儿。
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见了她,跑过去对她说:“姐姐,你长得好好看呀。”
箬箬笑眯眯地摸摸他的脸,走开了。
来往的人们往乞丐们面前的破碗扔了一两个钢镚儿,发出叮、叮、叮的响声。
乞丐们听着好听的“叮叮叮”的响声,开心得不可方物。
最后,盘点自己的破碗,看看自己这一天的收入,有的竟然挣了一块多钱,少的只有一角、两角。到了天黑的时候,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两个手里拿着长刀的跟班往天桥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