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那人将信将疑的打开手机一看，一声“卧槽”。
“不是吧，余衡……他居然这么开放的？”
他一时间都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原版视频早就被网上的净网管理员给屏蔽，不过还是能找到不少网友私藏的“原版”。
直播盛典有序进行，最后排，黎妗嘴里叼着吸管，喝了杯柠檬水。
唐尤坐在旁边，轻啧一声，看和台上，“这些网红也不太行啊，一个能支棱起来的都没有，黎小姐，你说是不是？”
黎妗根本没看台上，真的太辣眼了，她有点不懂现在的灾难艺术。
她随手从包包里面拿出来一份文件，懒洋洋的，“签了。”
“这是什么？”唐尤顺着她的动作把文件接过，一看，脸黑了，“这哪里是合同，这根本是卖身契。”
乔肆城他倒是会算计，把条件卡的死死。
算准了他现在被暗街势力通缉，不敢在暗网做事是吧。
虽然条件很优渥，但对比他黑客联盟第三的名头，零头都不算。
“行吧。”唐尤二话不说就把卖身契给签了，从此以后，在乔肆城的公司做事。
“技术研发部，倒是有意思。”唐尤还真有些意犹未尽，“是做游戏是吗？”
“嗯，暂时没有大动作，小城说，让你跟他一起先码几个小游戏的程序。”
唐尤已经开始手痒痒了，“完全没问题。”
这些天，乔肆城根本没给他安排什么任务，佛系的过分，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是个假黑客了。
台上，凌炀伴随着众多期盼的掌声，终于一步步走上台前。
主持人做了简单的报幕，凌炀轻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大家好，我是绰号‘小羚羊’的主播，凌炀，很高兴能得到大家的支持拿到大赛第一，我会继续努力，做更好的自己。”
中规中矩的，却因为那张帅脸，全场尖叫。
“啊啊啊有生之年得见凌哥神颜，我、太幸福了。”
“这脸进娱乐圈什么都不做也能爆火吧，国际超模一样。”
“突然想起以前的凌哥，杀马特配爆炸绿毛，凌哥这是在给自己防爆啊。”
“可不是，凌哥现在出门没有保镖护着都容易被抢走。”
凌炀的节目用到了自己的电脑，是他当初第一场和黎妗遇到的直播。
也是当时他被黑的最惨那次，凌炀说，他的游戏攻略能挑战世界纪录，后来，他也真的做到了。
看见凌炀切进游戏界面，很多粉丝都激动的脸色涨红。
“是勇者，啊啊啊……好怀念。”
“还是曾经的哥布林，已经物是人非。”
“凌哥冲他！相信你！”
当初，他的勇士不被承认，而如今，他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几个极限卡墙的走位，加上灵活帅气的瞬移，这已经不是游戏了，而是一场艺术。
凌炀就是有那种魔力，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表演完，场上依旧响起不时惊讶的抽气声，凌炀站在台前，手拿话筒，嗓音压抑不住的激动。
“没有今天的你们，就没有如今的凌炀，我会继续保持，以后给大家带来更精彩的解说作品，就算有一天我不做游戏解说，也永远不辜负你们，走向巅峰。”
粉丝捏着荧光棒，全场沸腾。
也只有凌炀能带来这样的冲击。
所有人都说，凌炀早就暗地里签约给了萌猫公司，可只有萌猫的几个高层知道，这货根本就没接受公司的条件。
盛典将近结束的时候，凌炀正坐在老总临时办公室里面，听着对方开出的条件。
“我给你七成，不能再多了，现在，萌猫旗下最火的莉莉也只有6.5个百分比，你还想要多少？”
“公司培养支持你们不用钱么？”
凌炀终于说出了大实话，“老板，你们公司开出的条件很令人心动，只是，我答应了一个人，卖身属于她的公司。”
“谁？”
凌炀笑着说出了一个名字。
老总大惊失色，“你是说黎……黎妗！”
那个层面的，跟他们萌猫完全不在一个阶级，凌炀居然能认识黎秋逸的千金，倒是好本事。
他恍然想起当初在凌炀直播间里面刷的五十万礼物，“是她对不对？”
看着凌炀点头，老总终于知道凌炀为什么不肯去自己公司了，有那种大佬在，还要他这小破公司作甚。
老总不再犹豫，已经把目标放在其他几个主播身上，凌炀这种人，主动是要发光发热的，而他们管理阶层当初舍弃了他，就注定无法挽救。
“老板，先别走。”凌炀看他要出去，叫住了他。
“怎么了？莫不是反悔想回到萌猫？”对方转过身，轻笑着打趣。
凌炀却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不知道老板还记不记得这个人？”
那上面是当初的平台一哥，公司以往全力力捧的男人——林声。
一个温柔系少年，却被全世界遗弃。
老总自然记得，当初林声那事儿闹腾的沸沸扬扬，公司也曾出动公关，可没有任何效果，他们没有证据，只能任由一颗发光发热的新星，从此黯淡。
“这是黎小姐让我给你的，你知道怎么办。”凌炀临走前，把一个U盘留给他。
老总不假思索的坐在电脑桌，打开来看，瞳孔骤然紧缩，“这些是……”
黎妗当真好手段，这种隐秘的东西都查的出。
“来人，把这个交给公司的几个高管。”
老总已经决定，帮林声，就当卖黎妗哥面子，黎氏可不是他们这种小公司得罪的起的。
前台，粉丝们都已经准备撤退，盛典也将近尾声。
两个主持人一唱一和，正要念结束词，倏然，接到一个通知。
支持人连忙放了几分钟广告，跑到后台和高管们商量。
“要……邀请林声上台？”
“好的，知道了。”
主持人倒是没想到，今天的盛典，他也来到了现场。
林声当年那事儿可闹的不小，整个萌猫平台都在骂，到现在，林声都不敢露脸出门，别人是怕粉丝骚扰，林声呢，是怕被捅刀。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