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就像那平静无波的湖面一样,丝毫不想让周围的人察觉到我内心正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那位老者却宛如一只目光锐利、洞察力极强的雄鹰,仿佛能够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掩饰。他那如深潭一般深邃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仿佛能够穿透我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老者缓缓开口说道:“年轻人啊,不必如此过度忧虑。虽然这个神秘组织确实有些手段,但他们也并非是坚不可摧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在拼命地吸入氧气,就像将氧气吸入体内一样。然后,我鼓起勇气,直视着老者的眼睛,问道:“前辈,您是否知道这个组织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老者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宛如一位深思熟虑的智者。终于,他缓缓说道:“据我所知,他们似乎在苦苦寻觅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为了得到这件东西,他们不惜在这集市上掀起如此大的风浪。”
听到这里,众人都像被惊扰的鸟群一样,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而我则继续追问:“那么,请问您是否知道这个组织的首领有什么名号或者代号呢?”
老者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关于这个组织,我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的名字前面好像有一个‘死’字。”听到这句话,我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如同死灰一般,毫无血色,就像那被深秋寒霜摧残的落叶一样。我的内心不禁暗自思忖:带有“死”字,难道说这个组织就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死侍组织吗?毕竟,我从未听说过其他组织会有这样一个可怕的称谓。
这时,王清蕊或许是注意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她转过头来,满脸狐疑地看着外公,问道:“外公,您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呢?而且总感觉您的出现有点太突兀了,这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了吧?”一旁的沈婷婷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道:“哈哈,外公您别在意,清蕊她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啦。”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外公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沉声道:“其实,我来这里并不仅仅是因为我之前所说的那些原因,还有其他一些事情。不过,这些都与你们无关,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私事而已。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们就继续玩吧,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说罢,外公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除了王清蕊一个人还在那里傻乎乎地笑着,仿佛对外公的话完全不以为意,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一样。
还在跟他外公挥手道别呢,我们其余众人都注意到了王清蕊外公的异常。待他外公渐行渐远,身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之后,大家面面相觑,心中都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于是决定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再从长计议。经过一番商量,我们拦下了一辆车,直奔最近的酒店。
到了酒店,我们订下了三间房。我和沈甜甜住一间,陈风自己住一间,王清蕊和蝴蝶则共住一间。一切安排妥当后,他们各自回到房间稍作收拾,把行李放下。
然而,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王清蕊、蝴蝶、陈风和王庆磊都来了。王清蕊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说:“哎,大家怎么都来了?”
我心里暗自思忖,蝴蝶和陈风来到我房间,肯定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可王庆磊来干什么呢?他向来对他外公深信不疑,而且以他的观察力,恐怕很难察觉到其中的异样。他来我房间,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王清蕊心里充满了疑惑。
王清蕊一边挠着头,一边露出羞涩的笑容,轻声说道:“其实呢,我也觉得我外公这次的表现有些奇怪。要知道,我一直都对他非常信任,可是刚才他的反应,真的让我心里忍不住犯起了嘀咕。我本来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察觉到了呢,没想到你们居然都发现了,看来是我太自作聪明啦!”
我听着王清蕊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自想道,原来她也不是那种完全没有头脑的人啊。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认真地分析目前的局势。就在这时,蝴蝶突然目光炯炯地看向我,急切地说道:“哎,你有没有想到那个什么‘死’的组织啊?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呢,哎呀,不是那个冒充我们的,对了,就是那五个崇拜我们的人,他们五个难道不就是什么姓‘死’的组织吗?”
我连忙点头表示认同,回答道:“嗯,有可能是死士组织。毕竟,只有他们才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其他组织我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蝴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嗯,情况确实如此。不过,如果来者只是低级成员如此。不过,
那么我们或许还能够应对。若是再往上的话,恐怕除非我们梧桐全员集合,或许才能与他们一较高下。若是遇到最高级别的,我们在他手上恐怕一招都难以支撑。”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卑感,喃喃自语道:“真的吗?”
蝴蝶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
陈风在一旁听着,眉头紧紧地皱起,满脸怒容,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草,原来是死侍组织,老子正想找他们报仇呢!妈的,居然敢说我不守纪律,说我太傲把我踢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明显的愤怒和不甘。然而,就在他这句话刚一出口的瞬间,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齐刷刷看向了他。
陈风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迅速将头低了下去,仿佛想要躲避我们的视线。
浑身不自在的我,皱着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问道:“怎么了?”我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身上,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陈风似乎被我这样的直视吓了一跳,他稍稍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承认道:“嗯,我以前确实是死士组织的。”然而,他的话刚说完,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摆手解释道:“但是,我绝对不是卧底啊!我对他们可是恨之入骨!本来在他们那里干得好好的,结果差点把小命都丢了!他们居然说我太傲气了,就这么把我给踢出去了,我真是想不通,他们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啊!”
我并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也不发一言。陈风看到我这样的反应,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觉得我真的很傲气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说法的认可。这时,站在一旁的沈甜甜也插嘴说道:“这个嘛,我们还是比较认同的哦。”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陈风听了我们的话,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嘴里嘟囔着:“你们不帮我说话也就算了,居然还帮着外人说话。”不过,他的抱怨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们就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各种主意和办法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让人应接不暇。
我眉头紧紧地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十年时间,对于一个组织来说,足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也许那个死士组织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模样,甚至可能已经彻底改头换面。“这十年里,组织肯定经历了许多变迁,你所了解的情况恐怕已经过时了。”我一脸凝重地说道。
陈风听了我的话,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气馁,反而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虽然组织会有变化,但有些核心的东西应该不会轻易改变,我多少还是能给大家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庆磊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直接去找死士组织算账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冲动。
蝴蝶连忙轻轻地摇了摇头,螓首微垂,柔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不能贸然行动。我们必须先摸清楚他们的动向和目的,还有这次在集市上兴风作浪的到底是死士组织里哪个级别的成员。只有掌握了这些关键信息,我们才能制定出更有效的应对策略。”
众人听了蝴蝶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开始围绕着如何获取这些情报展开热烈的讨论。陈风提议说,可以从之前那五个对梧桐崇拜有加的人入手,说不定能从他们那里问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然而,我却始终忧心忡忡,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担心这次的行动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和阻碍,更担心我们会因此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生怕死士组织已然盯上了我们,在酒店周围说不定就有他们的鹰犬。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大家都在苦思冥想着接下来的行动,究竟该如何在这充满危机的局势中寻觅到破局之法。
我凝视着陈风,开口问道:“哎,我想问一下你们以前有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就是跟踪别人的话,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特定的方法或者技巧?”
陈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说道:“这怎么可能会有呢?当然是随心所欲、因人而异啊!有些人喜欢直截了当地干掉目标,有些人则喜欢百般折磨对方;有些人跟踪时喜欢藏头露尾,让人难以察觉,而有些人则喜欢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到目标身边,这种方式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是跟踪吧?”
我看着他,眉头微皱,追问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很难找到他们,也无法分清哪些人是他们的成员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飞逝,转瞬间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年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成员的更替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也会逐渐模糊。陈风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你恐怕也难以记得如此清晰吧。”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回应道:“那倒不会,老成员我倒是都认识,只是对于新成员,我确实是一无所知啊。”说这话时,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十多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组织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凝视着陈风,忧心忡忡地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有能力与他们抗衡吗?”陈风沉默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虽然我对他们的实力心知肚明,他们确实强大得令人咋舌,否则我也不会选择加入他们。所以,你还是尽量不要和他们正面交锋,最好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才能确保自身安全。真的,我对他们可谓是恨之入骨,一直想要找他们报仇雪恨,但我也清楚这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因为我曾经在里面待过,所以深知你们的厉害,你们的手段和力量都令我畏惧不已。正因如此,当我听到那名老人谈起他们时,我才选择沉默不语,因为我心里清楚,这场战斗,我们注定会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