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轻薄的外衫,程公瑾掌下一片饱满,是他从未碰过的温软。
他呼吸有些乱,尤其是在虞清欢把挂满铃铛的红绳塞进他手心时,那清脆的铃铛声,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浑身血液在体内奔腾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感觉到程公瑾紧绷的身躯,虞清欢更加贴紧了他,朝他笑得甜腻。
程公瑾眼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在她盈盈的眸光里彻底融化,只剩下一片被点燃的欲火。
他掌心挂着红绳,铃铛因他攥紧手指而发出细碎急切的“叮铃”声。
“今夜,当真由我做主?”
虞清欢唇角微扬,“当然。”
程公瑾一把将她拉得更近,高挺的鼻尖相抵,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沿着她的心口抚过,绕向腰窝,精准地落在她微翘的圆臀上。
想起方才,底下人传来的消息,他那小外甥正带着装扮成小厮的谢家老二往程府方向来,显然是来见眼前这个女人。
程公瑾声音沉沉,“想好了,今夜开始,便不能停了。”
虞清欢踮着脚尖去吻他,以动作回应他的话——今夜谁来,都不停。
程公瑾不再迟疑,宽大的手掌覆上,五指陷进那片惊人的软肉之中,手臂一用力,将她托起抱住。
“唔......”虞清欢低呼一声,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滚烫,正隔着衣料烙在自己腿根。
程公瑾抱着她转身,将她放在桌上,不等她坐好,唇瓣便急切地埋入她颈侧,沿着白皙诱人的颈间一路吮吻厮磨,留下点点微红的印记,粗重的呼吸掠过她敏感的耳廓,激得她一阵轻颤。
虞清欢勾着他的脖子,仰起脖颈承受,一边感觉到他在将红绳缠绕到自己身上。
伴随着程公瑾的动作,铃铛细密轻地响,红绳像有意识般,紧紧地缠绕在虞清欢身上,在白皙肌肤映衬下尤为刺目。
铃铛声密集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骤雨敲打玉盘。
程公瑾的手指时不时蹭过敏感处,勾得她腰肢难耐地摆动,一边上手去扯程公瑾身上的衣裳。
在催情般的铃铛声中,虞清欢意识迷乱地看着眼前人,近乎痴迷地低语:“程公瑾,你真好看。”
这声低语,彻底点燃了最后一根引线。
程公瑾目光如炬,看着眼前被红绳勾勒得惊心动魄的美景......
烛光跳跃,在虞清欢布满了铃铛和红绳的躯体上投下暧昧的光影,衬得肌肤更加饱满莹白,只是看着,便让人血脉喷张。
程公瑾不再满足于眼前所看到的,他俯身,滚烫的唇瓣落下,不再是轻柔的舔吻,而是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吮咬,碾磨。
虞清欢浑身剧震,带起身上铃铛一阵脆响,“别......”
此时,程公瑾的另一只大掌已经沿着红绳下滑,挑起薄衫,掠过虞清欢腿心,毫无阻碍地探入那片早已泥泞的地方。
带着薄茧子的指腹,蛮横地分开滑腻的花瓣,在那里研磨、揉弄。
他力道时而轻,时而重,撩拨得虞清欢再忍不住,高亢的娇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啊啊……程……程公瑾!”
她身体扭动得更厉害,迫切地想将他的手留住夹紧。
铃铛声失控,在寂静的屋子里急促疯狂地响成一片。
这声音像冲锋的号角,勾起程公瑾更深层的欲望,他松开了虞清欢,径直解开身上繁琐的衣衫。
骤然空虚,虞清欢难耐极了,然而仅是片刻,程公瑾便抓住她白晃晃的腿环上腰,巨大的灼热抵住早已湿润不堪、微微翕张的入口......
虞清欢难耐地蹭动,想让他进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沐淮安带着扮做小厮的谢知礼来了。
就着一盏灯笼打着算盘的桑如傻眼了,看着眼前两道身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不知道姑娘这会儿和程阁老进展到哪了,两人刺不刺激,但她这里是真刺激啊。
一来,就来两个。
她呵呵笑,站起身,“姑娘在洗漱呢,二位爷不如先去用膳,等会再来寻姑娘?”
谢知礼等不了,他已经太久没见到虞清欢了,沉声道,“你与她说一声,我就在这等。”
沐淮安也微微颔首。
桑如没了办法,只能起身走到屋门口,听着屋里传来的微弱铃铛声,又对上那两位的目光,艰难开口,“姑娘,小公爷来了......二爷也来了。”
桑如的声音,让屋里的两人均是一顿。
虞清欢被程公瑾折磨疯了,听到沐淮安和谢知礼都在院子里,心慌意乱的同时,更加迫切地想要眼前人,“程公瑾......”
程公瑾低喘着,晦暗的双眸紧紧锁在眼前这张意乱情迷、布满红潮的小脸,“要停下吗?”
虞清欢扛不住他顶着这么一张脸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柔夷攀住他肩膀,“别......啊!”
就在她话说出口之际,程公瑾眸中掠过一抹冷色,腰身重重往前,蛮横地贯穿!
呵,他根本没准备停。
虞清欢的声音被瞬间顶碎,化作一声尖锐的长吟,充实感排山倒海而来,身子酥麻无力。
程公瑾力道又猛又沉,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将人钉穿。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和自渎不同,欲罢不能,又迫切想要更多,视线有些迷蒙,看着虞清欢在自己身下如花一般绽放,他甚至有种在梦中的感觉......心里的某一处正在被悄然填满。
程公瑾没忍住,宽大的手掌落在白皙脆弱的脖颈上掐住,带着她狠狠撞上。
身下的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摇晃声响。
红绳和金环紧缚着虞清欢,随着程公瑾的每一次顶弄而剧烈碰撞。
低沉的嘶吼和压抑的娇吟交织,和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铃铛声,如催命一般——丁零当啷。
烛火跳动,屏风上的人影在剧烈的摇晃中融为一体,又在急促的铃铛声中,齐齐攀向顶峰。
“啊——!”
这一声喘叫,院子里,只有耳力极好的谢知礼听见了。
在桑如脸强作镇定地请两人先去用膳时,谢知礼衣袖下的拳头紧攥,脸色阴沉沉,“你确定她在洗漱?”
桑如:“......”
二爷,我就是个当丫鬟的,您别为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