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格拉纳达的古城街道笼罩在温黄的灯光中。
天庭警察十二人小队整装待命,在市政厅外集结。马蹄声、盔甲撞击声、法杖余光、弓弦紧扣,一切准备就绪。但今夜,一人缺席。
“卡特琳娜已被临时调往比利牛斯山区支援。”熙德扫过众人,“不过总部调来了替补。”
就在此刻,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顶,又如飞燕般落入众人中央。他身披褐灰色刺客斗篷,动作干脆利落,步伐无声,却如雕像般稳重。
“阿吉拉尔·德·内哈。”他声音低沉,“昔日西班牙刺客兄弟会成员。今日,天庭警察行动组第十二人。”
众人纷纷上前。
“我听说过你。”阿拉贡打量他一眼,“传说你曾从塞维利亚塔楼跳入水井,全身无伤?”
阿吉拉尔点头:“不止一次。”
“欢迎。”甘道夫微微一笑,“你来自阴影,但今日我们要你与光同行。”
尤吉欧与爱丽丝也客气地点头:“我们会为你留下前排位置。”
堂吉诃德则严肃伸出手:“只要你愿守护正义,吾等视你为兄弟。”
握手完毕,熙德展开地图:“今晚任务紧急。目标为葡萄牙籍凶犯若昂·德·弗雷塔斯。他已引发至少四起犯罪:诱骗、谋杀、纵火、意图强暴。”
“他分派手下在格拉纳达东、南、西三区制造混乱,吸引警力。而他本人躲在北区贵族住宅区,图谋对一名贵族少女不轨。”
“但他算漏了一点。”莱戈拉斯冷冷一笑,“北区来的,是我们。”
东区,飞车党再次聚集,劫走三名夜归学生的手机与钱包。
南区,街头流氓聚众斗殴,打伤四名清洁工。
西区,两名纵火者焚烧垃圾箱制造烟雾,扰乱交通。
但阿拉贡、阿玛迪斯、路易斯、唐何塞、莱戈拉斯、桑丘、甘道夫早有部署,迅速出击,三线混乱在半小时内全线清除,十七名罪犯被拘捕。
而在北区的夜色中,真正的终局,正在酝酿。
北格拉纳达的住宅区,一座古老贵族宅邸庭院,灯火昏黄。
少女埃琳娜,出身名门,此刻被迫穿上晚宴礼服,神情慌张,站在厅堂深处。
对面,一名高大的中年男子正缓步靠近,手中仍残留鲜血。他就是若昂,杀害她父亲——公爵达·索托的凶手。
“你父亲真是太固执。”若昂舔了舔嘴唇,“但你不需要像他那样死得那么难看。”
“住手。”埃琳娜颤抖地后退,“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若昂冷笑,“整个城市都乱作一团,没人来救你。”
“你错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兀而至,若昂一惊,猛然转头。
堂吉诃德破门而入,长枪在手,披风翻飞。
“吾名堂吉诃德,骑士之灵,正义之刃。你今晚的所作所为——亵渎尊严,践踏命运,玷污圣洁,已无可赦!”
“又来了个疯子。”若昂狞笑,掏出左轮手枪,“你要挡我?”
“他不止一个。”
熙德与阿吉拉尔从两侧窗户突入,熙德挥剑封枪,阿吉拉尔飞跃桌面,手中利刃贴喉而止。
若昂连开三枪,全部被熙德剑刃击落。
阿吉拉尔瞬间近身,匕首架住其脖颈,冷声:“你喜欢黑暗?我来自那里——可我带着阳光。”
若昂愣神数秒,忽地暴吼着反扑,但被堂吉诃德一枪横扫,击中胸膛,撞入墙壁,鲜血涌出,痛哭倒地。
“你口中的‘正义’,不过是为野兽欲望找的外壳。”熙德走上前,拂去剑上的血,“而真正的正义,不需解释——它是利剑,也是审判。”
阿吉拉尔掏出手铐:“你做了选择,现在是我们做判断。”
十二人会合于市政厅前。
若昂与其手下全数落网,罪行包含一级谋杀、性侵未遂、组织犯罪、纵火、暴力威胁、非法持枪等,共计三十七项。
格拉纳达居民听说真相后,纷纷点燃街头烛光,为公爵送行,也为天庭警察送上感恩。
少女埃琳娜泪流满面:“谢谢你们。今天不是我被拯救,而是我的尊严被守护。”
阿吉拉尔轻声说:“刺客杀人,但天庭警察——守命。”
甘道夫望着夜空:“今晚,我们在混乱中还回了光。”
堂吉诃德立于中央,目光炯炯:
“若世间黑暗再现,我们仍将举枪而行。因为我们,不是执法者,而是护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