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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 年的元旦,寒风凛冽,如泣如诉,裹挟着细雪,在赤江县的山川河谷间肆意肆虐。党家院子的土墙在狂风的拍打下,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颤抖。党明金蹲在灶台前,灶膛里的枯枝在熊熊燃烧,噼啪爆裂的声音不绝于耳,火光映照在他那布满沟壑的脸上,显得格外沧桑。

十五年了,时光如白驹过隙,但灶台上那道被红军伤员的药碗烫出的凹痕依然清晰可见,就像深深嵌进他记忆里的一道烙印。这道凹痕见证了太多的故事,也承载了他对红军的深深思念。

“听说了吗?”妻子黄天秀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她挎着竹篮,脚步匆匆地闪进厨房。篮底压着半块发霉的红薯,那是他们家仅有的一点食物。黄天秀的话音未落,党明金便猛地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火星四溅,有几颗迸溅到了他那布满冻疮的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十五年前也分过田地,结果呢?”党明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红军一走,还乡团回来,连红军家属的祖坟都刨了!我们二弟跟他们走了,这么多年吃的苦还不够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过去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担忧。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党明金心头一紧,他迅速掀开草帘,一股冷风夹杂着雪粒猛地灌了进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寒冷的傍晚,一队解放军战士踏着积雪,迈着整齐的步伐列队走过。他们的身影在雪地中显得格外高大,而为首的女军官更是引人注目。她的短发齐耳,英姿飒爽,臂章上“赤江县解放委员会”的红字在暮色中格外刺目。

黄天秀突然紧紧攥住身旁人的胳膊,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你看那个女的……像不像当年的羊排长?”

听到这句话,党明金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目光迅速落在那位女军官身上,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倒流。记忆的闸门被打开,1935年的春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时,红军排长羊文菊就是这样立在雪地里,腰间别着一把小手枪,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党明金永远记得那双手——粗大却滚烫,临别时紧紧握住他的手,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多则三五年,红旗一定再插回来!”

如今,解放委员会的办公室里,一盏煤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羊文菊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土墙上。她缓缓展开那张泛黄的《赤江县红军联络图》,图上的每一条线、每一个标记,都承载着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而在她的记忆深处,“党家院子”这个名字早已深深烙印。那里,曾经是她组织碾米磨面的地方,也是她与战友们共同奋斗的地方。那些日子,虽然艰苦,但充满了希望和信念。“必须找到当年的红军家属!”她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她的指尖重重地戳在地图上,仿佛要将那片区域戳出一个洞来。

“反动派正在山区集结,他们比我们更清楚——谁家藏过红军伤兵,谁给游击队送过盐!”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敌人的了解和对局势的担忧。警卫员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但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报机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滴答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她快步走到电报机前,迅速解读着最新的情报。“国民党残余势力正策划一场针对土改干部的暗杀。”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深夜,党家院子里一片静谧,只有风雪在呼啸。羊文菊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木门在风雪中发出吱呀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积雪已经没过了她的脚踝,她艰难地迈步走进院子。堂屋的墙上,一幅残破的列宁像歪斜着,画像的边缘有着明显的火烧痕迹,那焦黑的印记让人触目惊心。羊文菊走进堂屋,阴影中,党明金握着砍柴刀的手青筋暴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真是当年的红军?”

羊文菊没有立刻回答,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褪色的布包。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半块刻着五角星的铜烟盒。那铜烟盒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久远的历史。“党明金,我是当年的羊排长,在你们党家院子碾米磨面两年多,你不记得我了……”羊文菊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感慨。

黄天秀突然捂住嘴,那呜咽声仿佛在寒夜里被摔成了无数冰晶,清脆而又凄厉。她的声音发颤,仿佛风中残烛:“遭孽哦!十五年了。你们是咋过来的?我们可是遭了大罪啊!”党明金手中的柴刀当啷落地,他那佝偻的背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挺直,浑浊的老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混夹着飘飞的雪花,汹涌地淌进那如沟壑般深邃的皱纹。黄天秀继续数落着,那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向人们的心脏:“刘阎王他们隔三差五就派款派捐,拿不出来就把聋子他们两爷子抓去做苦工,背粮背盐背棉花,修路修桥修机场。稍不注意,那枪托就像雨点般砸下来,哎…”

说曹操曹操到,说鬼神鬼神来!就在人们谈论着赤江县最大的地主刘阎王的时候,他竟然真的出现了。只见刘阎王身着一身华丽的衣裳,脚蹬锃亮的皮鞋,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冷的寒光。他身后紧跟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党家的院子。

一进院子,刘阎王便毫不客气地将一张泛黄的地契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然后瞪着羊文菊,怒声吼道:“羊政委!我刘家可是三代良民啊,你们凭什么要把我划成‘地主反动派’?”

羊文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她不紧不慢地拿起那张地契,对着桌上的煤油灯举了起来。刹那间,地契的纸背透出了暗红色的血手印,那手印仿佛是被鲜血浸染过一般,触目惊心,宛如凝固的控诉。羊文菊面沉似水,直视着刘阎王的眼睛,缓缓说道:“1936 年‘清乡’的时候,你不就是带着保安团,逼迫那些无辜的老百姓按下这些血手印的吗?”

她怒不可遏地猛拍桌子,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搪瓷缸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猛地跳了起来。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吼道:“来人!立刻给我把后山的‘无主坟’通通挖开!”

寒风凛冽,如刀子般刮过人们的面庞。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那些手持铁锹的人们,他们毫不犹豫地将铁锹插入冻土之中,伴随着“咔咔”的声响,一锹锹的冻土被掘起。

当第一具白骨从土中露出时,原本寂静的现场突然像炸开了锅一样,围观的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随着更多的尸骨被挖掘出来,人们惊讶地发现,每具尸骨的腕骨上都缠着一条褪色的红布条。

“这……这是当年赤江游击队的标识啊!”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人们的耳边炸响。刹那间,现场变得鸦雀无声,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些白骨和红布条上。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悲怆的哭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瘫倒在地,他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地喊道:“是我儿啊!我的儿啊……整整十五年了啊……”

刘阎王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当他看到那些朽烂的红布条时,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怎么也想不到,十五年了,人们还记得这些“无主坟”十多年的游击队员竟然还没有腐烂成泥?

最终,刘阎王被战士们押走了,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他的皮鞋在雪地上拖出了两道歪斜的痕迹,仿佛是他罪恶的见证。

夜幕降临,寒风依旧呼啸着。党明金佝偻着背,脚步蹒跚地带着羊文菊钻进了自家的地窖。地窖里弥漫着一股霉烂的气息,稻草已经腐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在那堆霉烂的稻草下面,藏着一个铁皮箱。箱子的表面布满了锈迹,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党明金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掀开了箱盖。

就在箱盖掀开的瞬间,一面褪色却完整的赤江县苏维埃红旗赫然展现在眼前。尽管五角星的红绸边缘已经磨损,但那鲜艳如血的颜色依然让人感到震撼。

“当年红军走时,我们连夜把这埋在了猪圈底下……”党明金那犹如老树皮般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旗面,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还乡团来搜查那天,也是一无所获……”羊文菊宛如一位温柔的母亲,轻轻按住老人那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般的手,目光坚定如磐石:“现在,该让红旗重新飘扬在赤江了。”

土改工作队进村的第七天,山里突然传来枪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马三刀——当年保安团的刽子手,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巴山救国军”的匪首,带着两百多名如饿狼般的土匪,趁着夜色如幽灵般摸下山。他们腰间缠着子弹带,嘴里叫嚣着“夺回土地”,那寒光闪闪的马刀在月光下泛着冷芒,仿佛是死神的獠牙。

暗夜激战,羊文菊接到情报时,正在油灯下整理分田名册,那微弱的灯光,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枪声由远及近,如阵阵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迅速抓起驳壳枪,如猎豹般敏捷,对警卫员喊道:“通知民兵连,按三号方案布防!”党明金不知何时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腰间别着把生锈的老套筒,仿佛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羊政委,让我带几个后生守村口!”

村口的青杠树下,土匪的喊杀声如滚滚惊雷,越来越近。党明金站在树下,手紧紧握着那把陈旧的老套筒,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微微颤抖着。他的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片漆黑的夜幕,仿佛要透过那无尽的黑暗,看清敌人的一举一动。

突然,一颗子弹如同流星般急速划过,擦着党明金的耳边飞过,带起一阵灼热的风。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但随即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老套筒发出一声怒吼,火舌喷涌而出,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在硝烟弥漫中,党明金的思绪被瞬间拉回到了十五年前。那时他的儿子光铭还是个懵懂的少年,躲在羊排长的身后,惊恐地看着红军战士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地挡住了土匪的枪林弹雨。羊排长高大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她手中的步枪不断地喷吐着火焰,为身后的战友们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而此刻,羊文菊正带领着主力部队,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土匪的侧翼。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那面鲜艳的红旗,猎猎作响。战士们的冲锋号声如同一股洪流,穿透了夜空,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马三刀骑在高头大马上,满脸狰狞,挥舞着手中的砍刀,疯狂地大喊:“给我杀!杀光这些共军!”他的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精准地击中了他的眉心。马三刀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直挺挺地从马上栽落下来,溅起一片猩红的血花。

破晓时分,战斗终于迎来了黎明。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洒在赤江县的黄土塬上时,硝烟与晨雾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党明金伫立在村口,凝视着战士们抬走土匪的尸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羊排长曾经说过的话语:“革命可不是请客吃饭那般轻松,它需要付出鲜血的代价。只要百姓能够填饱肚子,这鲜血就没有白流。”羊文菊静立在土坡之上,展开那面珍藏多年的苏维埃红旗,宛如展开一幅历史的画卷。晨风轻拂,褪色的旗面如凤凰涅盘般重新扬起,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与当年红军战士们高举的旗帜完美重合。远处,分田的锣鼓声如雷贯耳,老百姓们手捧着地契,脸上挂着泪与笑,宛如盛开的花朵。

党明金步履蹒跚地走上前,粗糙的手掌如同触摸着珍贵的宝物一般轻轻触碰红旗:“羊排长,你看……红旗真的插回来了。”羊文菊凝视着老人那张写满沧桑的面庞,郑重地说道:“这是无数先烈用生命换来的。从今往后,赤江的天空,将是属于老百姓的蓝天。”

“可是,我二弟党明光他……”党明金喃喃自语,又似是问询羊政委。羊文菊敏感地问:“他怎么啦?”“已经被折磨得快死了!还不敢出来!”羊文菊着急地说:“快带我去找他!他可是有贡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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