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江林悦仔细搜索原主在江家的记忆,发现许多端倪,决定扳倒继母,给泉哥一个相对安全的家…。
叮咚,系统提示音响起,“宿主祖母中有慢性毒,查出并解决——可得万能解毒丸一瓶。”
江林悦兴奋了,匆匆走向祖母院子。
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继母王氏尖酸的声音:
“母亲,您这身子怕是越来越差咯,可得多注意着点。”
语气里满是假惺惺的关切。江林悦冷哼一声,快步走了进去。
祖母正靠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见到江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江林悦上前握住祖母的手,轻声道:“祖母,孙女儿来看您了。”
继母见状,阴阳怪气道:“哟,大小姐这是稀罕起老夫人了?”
江林悦懒得理会她,直接说道:“祖母,孙女儿今日学了个法子,能给您瞧瞧身子。”
不等继母阻拦,便开始为祖母学着诊脉。
不一会儿,江林悦脸色一变,厉声道:“母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祖母下毒!”
继母脸色瞬间煞白,强装镇定道:“你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江林悦冷笑一声:“证据自然会有,你是自己交待,还是让我揭露出来 ,让你为你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继母王氏眼神闪躲,却仍嘴硬道:“你无凭无据,休要血口喷人!”
江林悦已有准备,她让一旁的丫鬟去厨房拿来祖母日常食用的膳食,然后拿出银针一一试探。
只见银针插入一碗汤中瞬间变黑。江林悦冷笑道:“这便是证据!”
王氏脸色如纸一般苍白,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但仍狡辩道:“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江林悦不慌不忙,继续说道:“母亲,你平日里掌管家中膳食,这汤出自你手,你还想如何抵赖?”
祖母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氏道:“你这恶毒妇人,我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害我!”
王氏仍然不死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母亲明查,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侍奉您,怎么会如此狠毒 ,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儿媳!”
江林悦却不为所动,坚决道:“祖母,此等恶人绝不能轻饶,否则后患无穷!”
“大家都在这里等候,哪都不许去,我亲自去查!”
说罢,江林悦开始着手调查,势要揪出继母下毒的证据,拿到那万能解毒丸救祖母。
江林悦先从祖母日常饮食入手,她暗中询问负责厨房膳食的下人,查出继母的心腹旬嬷嬷常在厨房出没。
于是今天故意在厨房附近徘徊,装作不经意间与那旬嬷嬷撞个正着。
旬嬷嬷眼神闪躲,江林悦心中更有了底。她悄悄跟踪旬嬷嬷,见其进了继母的院子。
江林悦躲在暗处,潜入旬嬷嬷房间搜寻。
最终在床榻下的暗格里,找到一个小瓷瓶。打开一闻,正是祖母所中之毒。
江林悦拿着瓷瓶,直奔正厅。此时继母还正坐在主位,一脸得意 ,喋喋不休的跟祖母聊天。
江林悦将瓷瓶重重摔在桌上,怒声道:“母亲,你看这是什么,这便是你下毒的证据!”
王氏还想狡辩,江林悦冷笑:“人证物证俱在,母亲还想抵赖?”
说罢,唤出旬嬷嬷出来。继母见状,眼睛咕噜噜一转。
“嬷嬷,你跟我这么多年,怎么能干下毒的事栽赃嫁祸与我呢?那可是我母亲啊?来人,把旬嬷嬷拉出去,家法伺候…”
王氏皮笑肉不笑:“大小姐,你看,下人心思不纯,母亲家法伺候——杖毙 ,如何?”
江林悦看到继母的嘴脸,“好自为之!”
抬头望向祖母,祖母脸色阴晴不定。外面旬嬷嬷惨嚎声不断,江林悦也不同情——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江林悦成功拿到万能解毒丸,喂祖母服下。不久,祖母气色渐好。
“叮咚,系统检测宿主家里经常发生坏事,可用积分兑换太阳能360度旋转监控设备。”
江林悦真兴奋,瞌睡了就有枕头…。
又过了几天,江林悦搜集好证据,准备收网。
“姐,真要在这儿动手?”
林泉攥着拳头,声音发颤。
“废话,祠堂供着列祖列宗,她敢在这儿抵赖?”
江林悦摸出太阳能充电宝,插头往供桌裂缝一捅——这是她提前用系统扫描出的机关,能直接连到祠堂的老槐树根。
蓝光突然从供桌缝隙窜出来,全息投影“唰”地在祠堂半空展开,吓得江林泉差点摔了手里的墨水瓶。
画面里继母正亲自往祖母参汤里里少量砒霜,对面坐着个戴斗笠的男人——赫然是太子府的管家。
“这……这妖术!”
江林泉结巴得能打鸣。
“这叫监控回放,仙女教的。”江林悦掏出显微镜,把继母账本上的墨迹怼到镜头前。
“看见没?墨水里的孔雀石颗粒,西域特产!”
她又掏出ph试纸往茶渍上一蘸,试纸瞬间黑得发亮,“慢性砒霜中毒,我早给祖母验过了。”
祠堂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江林悦把弟弟推进供桌底下,自己贴着墙根缩成黑影。
门“吱呀”推开条缝,继母的另一个丫鬟夏桃探头探脑:“夫人,奴婢听见里面有声响……”
江林悦摸出个火柴盒大小的玩意儿——系统出品的声波干扰器。
她按下按钮,祠堂梁上突然传来“呜呜”的鬼哭,供桌上的蜡烛“噗”地全灭了。
“救命啊!有鬼!”
夏桃连滚带爬往外逃,正好撞上举着火把的继母。
“慌什么!”
继母抬手就是一巴掌,可当她看见半空中漂浮的全息投影,手里的翡翠镯子不注意掉出来“哐当”摔成八瓣。
“好你个毒妇!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儿女!”
江林悦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带着无尽的愤恨和怨念。
似乎带着原主的情绪,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从黑影中骤然闪现出来,手中紧握着一根闪烁着电流的电击棒,那蓝色的电弧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
“我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继母王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比月光还要苍白。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太子…”
王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林悦扮成的罗氏,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嗬,这就招了,我娘临终前还说你贤良淑德,让我好好孝顺你。”
江林悦的声音充满了讽刺和鄙夷: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这仙家东西的滋味!”
“你真的竟然会妖术!”
“这叫科学!”
江林泉举着拓印好的密信从供桌底下钻出来。
“看看,你和西域铁矿主的交易!”
江林悦突然把电击器往香案上一戳,火星“噼啪”乱溅。
王氏带来的家丁刚想冲进来,全被江林悦的防狼喷雾喷得满地打滚。
“把账本上的墨迹刮下来。”
江林悦塞给弟弟一包镁粉,“按我昨晚教你的烧。”
江林泉哆哆嗦嗦把墨粉撒进火盆,火焰“轰”地变成孔雀蓝——这是西域孔雀石特有的焰色反应。
“皇上最恨私通西域!”江林悦逼近继母。
“你说,是你自己招,还是等晋王带兵来抄家?”
王氏突然发疯似的扑过来,指甲缝里寒光一闪。
江林悦早有防备,防狼喷雾“滋”地喷了她满脸,紧接着电击器“啪”地电得她浑身抽搐。
祠堂外突然传来一串串脚步声,晋王萧齐逸带着亲卫破门而入。江林悦把系统投影重新放一遍:“殿下,请看,这是姨娘与蒙面人通敌的铁证。再加上在雁城派人刺杀我的证据,还有这账本。”
晋王扫了眼全息投影,剑眉倒竖:
“江明远听旨!你夫人张氏勾结太子余党,毒害嫡女 ,老母,及皇室血脉,私通西域。理应抄家砍头,但看在嫡女江林悦有功的份上,王氏一派砍头,财产归受害者江林悦, 江林泉姐弟所有,江明远从此不准纳妾进府 ,妾室不能扶正 。作为对江林悦姐弟的补偿!…”
“谢九殿下不杀之恩!九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明远和一众下人、族人满脸惶恐地跪倒在地,齐声高呼。
“啪嗒”,
江林泉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继母的衣襟里猛地扯出一个锦囊。锦囊里的东西掉落在地。
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玉镯。
江林泉拾起玉镯,仔细端详,心中一阵激动。“这块母亲的玉镯,是母亲的遗物,”
江林泉不禁喜极而泣——自己一直视若珍宝东西,如今失而复得!
一旁的江林悦见状,眼眶也瞬间湿润了。她连忙帮弟弟将玉镯戴上,然后转头对萧齐逸说道:
“殿下,谢谢您的帮忙!我弟弟他还小,想多陪陪他几天,行吗?”
萧齐逸嘴角微微上扬,“江姑娘,本王自然应允。只是日后若有难处,尽管找本王。”
说罢,他带着御林军押着继母等人离去。
江林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待众人都走后,江林泉拉了拉她的衣袖。
“姐,咱们以后可以扬眉吐气了。”
江林悦摸了摸他的头,“是啊,往后咱们姐弟好好过日子。”
过了一日,江林悦正在院子里教弟弟读书识字,家丁来报,晋王殿下到访。
江林悦赶忙整理衣衫,带着弟弟迎了出去。只见晋王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温润如玉。
他笑着看向江林悦,“江姑娘,本王今日路过,顺便进来瞧瞧。”
江林悦福身行礼,“多谢殿下挂念。”
亲自给萧齐逸沏一壶灵泉水泡的茶一场别样的缘分,似乎正悄然展开。
三天后,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远处,菜市口,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嚎声,那声音凄惨而绝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江林悦站在窗前,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继母被押赴刑场的声音。
虽然距离遥远,但那哭嚎声却如泣如诉,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不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江林悦的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比起原主,和她娘受的罪,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心中只有冷漠和决绝。这一切都是继母和她的娘家人一党咎由自取。
房间里,户部侍郎江明远正瘫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无神。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江林悦走进房间,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动。她知道,父亲一直以来都对继母言听计从,甚至为了继母而对自己不闻不问。
如今,继母落得如此下场,父亲自然也无法幸免。
“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江林悦淡淡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江明远抬起头,看着女儿,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以后只要一心一意栽培好泉哥,江家定会光宗耀祖,虽然不允许你再纳妾室,但父亲身边的女人并不缺,妾室通房都还有吧?”
“可你想过没有,我一个堂堂户部侍郎,家里没主母 ,京中大小宴会应酬,还有你和泉哥的亲事谁操办?”
“悦姐说得对,不是还有我这个没被害死的老不死吗?我不能帮她们操办吗?”
祖母来进到江明远房间。
“母亲,我…,我。”
“你就是想得太简单了,一味荣宠那贱人,不知她背地里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这次要不是悦姐儿,我们江氏一族都要莫名其妙的被砍头抄家流放了!你还在想你那点小九九…。”
“儿子惭愧,让母亲,悦姐,泉哥受苦了…”
江明远满脸通红,一下子羞愧难当。
“以后眼睛摖亮些,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老了老了还得帮你重新撑起这个家…”
“母亲训得对,儿子知错了!”江明远落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