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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不远处的人,刘适扬起笑容道:“伯父,我也是刚到。一回来就听说长安出了大热闹,赶紧过来看看。伯父也是?”

来人一脸的阴沉,一双眼睛透着阴鸷,直勾勾的盯向刘适,透着不善。他正是胶西王刘端,也是刘彻的八皇兄刘端。

明明都是相互清楚彼此来意的人,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刘适对上刘端无所畏惧,纵然刘端的眼神似在无声的指责着刘适。可他,有这个资格吗?

“费尽心思,不择手段要讨你父皇的欢心,今日明知你父皇不喜的事,你偏要做,想过后果?”刘端开门见山的直接问。

刘适嗤笑一声,昂起下巴轻蔑的道:“瞧伯父说的,你了解我父皇,知道我父皇不喜欢的事儿多了,你少做了?我做的这点事和你一比,差远了。你帮我操心我会惹父皇不喜,怎么不操心操心自己会落得何种下场。杀人害命,死在你手里的人有多少?泰山封禅,也就是因为泰山封禅,否则伯父还有机会在这儿教导我?”

对喽,刘适很想问问刘端,他是哪里来的脸以为可以教导她?

她是他能教导的人?

一个烂到骨子里,天下臣子都认为应该杀掉的人。

刘适再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并不代表她会像刘端一样杀人。

“提醒我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父皇手里,你要不要试试看,我敢不敢提前要你的命?反正我也杀了那么多人了。”刘端心情不好。他犯下的事他有数,早晚得让人收拾。收拾归收拾,让刘适一个小辈教训,他不乐意了。

那谁也不管他。

刘适丝毫不在意的道:“伯父可以试试看。你敢出手,我敢不敢还手。虽说骨肉相残不好听,你敢要我的命,我把你反杀,就算到父皇那儿我也有理。”

一眼扫过刘适身边的人,刘端知道,刘适身边都是好手,刘徽给的人,有护住刘适的本事。

“好,很好。这件事我记下了。周五,能让你们姐妹护着的人,更让我有兴趣。”刘端确定占不着便宜,不再多言,朝刘适丢下话离开。

刘适冷哼一声,压根不放在心上,刘端要是想闹腾,来好了,她又不怕他。周五,但凡护不住自己,死了便死了。

刘适离开,刘端寻上韩坤父子,把人提拎上来,一眼看到他们那个样儿,怎么都看不上。

韩坤跪下哭道:“王爷,王爷,一个公主,听到小人的报上王爷的名号,不屑之极。王爷,您可是安和公主的伯父,她都敢不把您当回事。小人,小人差点就死在安和公主的手里了,王爷。”

一番添油加醋的话道来,韩坤毫无压力。

得让上面的人斗,他们斗,他才能从中得利。

要是他们不斗了,他的麻烦事就大了。

“知道了。用不着你提醒,我现在只问你。你愿意放过周五了?”刘端耿耿于怀的人,事起之因,周五。要不是她把他的案子查得一清二楚,他也不至于只能等死。

他哪怕要死,也不能便宜了她,得拉着她一起死!

刘端的目标明确,也不枉他把韩坤父子找来。

“王爷,我当然不想,不想也没有办法。王爷是不知道。我写了和离书,也送往官府。”韩坤心头一阵狂热的跳动。对,闹起来,一个个的闹起来,闹得不可开交最好。

他们不闹,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闹了,有他得利的时候,他清楚着。

“和了离又如何。”刘端不屑,只觉得那些人太过天真。

“来,我告诉你怎么能让她对你心服口服。”刘端让人上前,韩坤眼珠子乱转。

刘端在他耳边一阵低语,听得韩坤心头颤动,忙道:“她身边有人护着。”

“她有人,本王也有人。等着吧,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刘端下定了决心,一个不懂事的人,非要把案子捅出去,得让她付出代价。

椒房殿中刘徽收到消息说周五和韩坤和离了,“怎么回事?”

一眼扫过旁边的卫子夫,连翘不敢不老实的答道:“是安和公主。”

一听刘适的名字,刘徽愣住了,卫子夫也差不多的反应,怎么回事?

“安和公主将人狠打了一顿,把人按在水里,扬言不写和离书就把人杀了。韩坤求生,不得不听从公主吩咐写下和离书和断亲书。”连翘赶紧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明。

刘徽在心里给刘适竖起大拇指,这事干得漂亮。

但凡不是因刘彻有言在先,刘徽早出手了。能让人在外头闹成那样?

别人怕胶西王刘端,刘徽需要怕吗?

可是刘彻有言在先,刘徽不得不让周五自行解决。

然刘彻不帮着周五,便等于是在告诉全天下的人,他站在周五的对立面。

朝堂上的臣子都是见风使舵的人,谁敢帮周五和离。

刘适别的事不管如何,今日这回事,干得漂亮极了。

思及于此,刘徽问:“有人看见阿适伤人吗?”

听得连翘忙道:“不曾。人是进了周中尉的府上安和公主才让人打的。”

压根不可能有人看得见。

这话卫子夫在旁边不由望向刘徽问:“会不会牵连到你的身上?”

刘适是卫子夫早承认了管不了的孩子,她也放弃去管。

刘徽在刘适给刘彻送女人开始,也不再管刘适。虽然如此,刘适依然不管不顾。

“父皇早知道我管不了阿适,而且,父皇自己不管的事,阿适做的事比起胶西王来差得远了,父皇要如何责罚?”刘徽目光幽深而道。和刘端比起来,刘适干的事算事儿?

刘适出头也不是胡乱出头的。她知道是刘彻有意压着刘徽,连待她身边的人都得要老实,借一个周五警醒所有让刘徽提拔起来的人,都应该牢记一点,他是真正主宰他们生死的人。

和刘徽有任何关系的人,如果敢动手脚,刘彻会毫不犹豫的借刀杀人。

连刘徽都不得不老实听话,试问谁敢不老实。

刘彻和刘徽是父女,但也是君臣。

为臣者任何时候都最忌惮忘本。失了为臣的本分。

刘徽知道刘彻不让她出手的事,她不可以插手,何况此事刘彻再三叮嘱。

但除了刘徽外的人,他们谁要是管这事,如刘适,诚然打了人,闹不出人命,刘彻压根不会放在心上,全然不会当回事。

卫子夫只要确定刘适做的事归不到刘徽的头上,便暗松一口气,不再多言。

“安和公主如果进宫,让她回她的公主府待着吧。”卫子夫直截了当的朝一旁的人吩咐,那意思是不想见刘适。

刘徽也一愣。

卫子夫无意解释,刘徽也是不好问的。

刘适回宫第一时间去拜见刘彻,刘彻倒是见了她,一照面问:“帮你二姐?”

“父皇说的哪里话,二姐哪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儿臣不过是觉得堂堂的朝廷命官让人逼上门闹,引得无数百姓围观,有失朝廷的颜面,也想为父皇分分忧。父皇若认为儿臣所为不妥,儿臣以后不再多管闲事就是。”刘适垂首温和开口。

刘彻不屑的道:“也罢。下去吧。”

刘适应着一声是。乖乖的退出去。

周五的事是刘彻和刘徽的博弈,刘适卷入其中,刘彻是怎么看待刘适?或许可以当成一个佞臣。一个会讨他欢心的佞臣。

这样的一个人做一桩算不上无伤大雅的事,刘彻有意压刘徽,借周五的事让天下的人看清楚,刘徽的权力都是他给的,他只要想收回来就能收回来,无论何时。

自然,刘徽所提拔起来的人,他们也要记住天下之主到底是谁。

到目前为止刘徽不动,朝中上下的反应,没有刘彻的开口,谁也不敢站在周五那儿,刘彻满意了。原想等到泰山封禅后再解决此事,刘适回来插手解决,那便罢了。

刘彻将此事丢开不理。

刘适往椒房殿去,听说卫子夫让她自回公主府,无须来拜见她。那一刻的刘适有些一顿。

那又如何,这是她的选择,她走的这条路,她不后悔,以前不曾后悔,以后也不会。

刘适在殿前见了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卫子夫站在不远处,看着刘适的身影,没有说话。

“皇后既是挂念公主的,为何不见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小声的出言劝着。

卫子夫道:“不见的好,阿徽的处境不见对她们都好。”

难得的是,刘徽那儿刘适也没有要去见的意思,礼倒是送上门了,霍去病下令道:“锁到库房里。”

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相比之下刘适亲自去的平阳侯府见的卫长公主。

“你看你,把事情闹到这一步,母亲不见你,阿徽那里也……你就不能不胡闹?”卫长公主苦口婆心相劝。

刘适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一辈子就那么长,我要是不按自己的意思活,岂不是太没意思了。父皇做下的荒唐事多了去,不过是因为父皇是大汉的皇帝,又为男儿,人人都当了理所当然。我送人怎么了,父皇不收亦或者喝斥我不就好?你们都把错处归到我的头上,不过是因为你们所能指责的只有我,不敢指责父皇。”

“阿适。”刘适说得不对吗?刘适做下荒唐事,给父皇培养女人,转了好些弯的送到刘彻的手中,以得到奖赏,这些是他们父女之间达成的共识。

责备刘适的人,不应该去责备刘彻吗?

卫长公主也明白这个道理,对上刘适也是只希望她能做些不惹人争议的事。

刘适道:“阿姐若是哪一日也不想让我上门可以直说,我保证不来招你嫌。”

卫长公主都快愁死了。

本来刘徽那儿的事就不好解决。

周五的事不过是一桩小事,一个打骂于妻的男人,和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偏那么一桩理所当然的事,愣是拖得直到刘适出面才解决,这其中的原由都在刘彻。

“怎么办?我谁都帮不上。”卫长公主送走刘适,回头冲曹襄开口,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曹襄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打鼓,如今的情况都明白,刘徽的功劳太大,引起刘彻的忌惮,可就算让刘彻忌惮的刘徽,刘彻又还得用刘徽,太多的事担在刘徽的身上,如果一下子抽离,大汉会出事。

刘彻要压着人,而且是压狠了。

刘徽知道刘彻的态度,也因此而忍着让着,不做那些让刘彻不乐意的事,只为让刘彻确定,她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母亲说让我们都别动,这些事交给阿徽处理,只要我们不动,阿徽会处理好的。”曹襄也为此事愁的。

跟着去河西,刘徽在河西做了多少事,曹襄尽都看在眼里,亦知刘徽是如何的尽心尽力。

因而此时对上刘彻的忌惮,曹襄突然庆幸于自己的平庸。

若非平庸之人,他怕是更无法处理和刘彻之间的关系,那比之任何事都更加要命。

卫长公主的忧心,为了刘徽,也为了刘适。

“真的吗?我问阿徽,阿徽也说让我不用挂在心上,她和父皇之间的事,谁也插不上手。周五。阿徽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周五跟了她近二十年,表哥不知,我很怕她为了周五闹起来的。”卫长公主的心一直都提着,不过是不敢说出,怕让人听见,还会闹出别的事。

曹襄忙与卫长公主道:“所以阿适无论从前做下多少荒唐事,这回的事干得漂亮。她不听阿徽的话,这事儿陛下也知道,她做的事也扣不到阿徽的头上。陛下不至于为此事怪到阿徽的头上。很好对不对?”

卫长公主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嘴望向曹襄,曹襄环住她道:“好了,外面的事不是我们能操心得了,阿臻,我们只要不给他们惹麻烦就好。”

“听起来很是无用。”卫长公主闷声答来。

曹襄笑出声道:“谁说不是。很是无用。可是我们本就是平庸之人,那些事我们掺和不进去。”

低下头,曹襄吻过卫长公主的脸颊道:“阿臻,从小到大我才是那个让人拿着比的人。不如冠军侯,不如阿徽。让阿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得藏着不让人发现。我刚开始也难过不肯认输。后来和大将军上了战场,看到冠军侯捉回了匈奴大单于的祖父,叔父,相国。他就在站在大帐之前,神采飞扬,睥睨天下。我更清楚的意识到,平庸如我,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已然极好。不要试图和他们比。他们所肩负的远比我们的要多。我们应该接受自己的平庸。”

卫长公主脸上一阵阵发烫。

仔细一想,刘徽虽然从小聪明,对身边的人并不要求都得跟她一样。

虽然卫长公主长了刘徽三岁,自打刘徽说话利落开始,卫长公主很多问题问的都是刘徽。

论年纪她是姐姐,实际上刘徽才是护着她,照顾她的那个人。

年幼时的她也曾懊恼于自己竟然让刘徽照顾,而不是她这个当姐姐的照顾刘徽。

刘徽当时怎么说的。

“阿徽说,人各有所长,发挥人之长,不以己之短,对人之所长。我也有我的长处。”卫长公主的性子温和,像卫子夫。刘徽这个妹妹厉害,她从不认为那有何不可。刘徽护短,哪怕是卫长公主这个姐姐,也让她养得很少为诸事操心。

只是最近刘徽那儿的事太多,还是刘彻施压给到刘徽的,卫长公主心下不安,再见刘适,生怕再出别的事。要是刘徽和刘适同时出事,定是要出大乱子。

无奈能力有限,操心,她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刘徽让她安心,卫子夫那儿也只让她不多想。现在曹襄也是。

“阿徽说得极对。”曹襄附和,低头望向卫长公主。他其实很幸运。在河西的这些年,刘徽对他可以说是倾囊相授,而且如果不是泰山封禅的事,曹襄和卫长公主是不会回长安。

很早之前刘徽已然料到,她和刘彻之间的关系会有变化,卫长公主最好不要留在京中,以免为她操心诸多事。

河西好,有战事,以曹襄的本事,他可以再争一争。

长安那儿,曹襄想离得远一些是对的,远香近臭。

曹襄想,周五的事情应该了结了吧!可是……

“殿下,殿下,不好了,周中尉杀了韩家父子。”不仅是曹襄,刘徽原想,和离书一写,接下来别管谁想再干些什么,以她派到周五身边的人,都不可能再损于及周五。可是,突然听到这一个消息。

彼时的刘徽和霍去病在宫里,刘徽正在让人整理一应数据,乍然一听这则消息,人都懵了。

已经和离的周五为何要杀韩坤父子?

“公主。胶西王领人捉走周中尉,而且将周中尉和韩坤关在一起,周中尉让韩坤,让韩坤……”连翘将一些话道来,未尽之言都能明白的。

刘徽腾的站了起来,“何时的事?”

“昨日。”连翘答来时,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此事昨日发生,她们当时听说时就立刻要禀告刘徽的,可是却让霍去病拦下了。

“殿下,殿下,胶西王入宫状告周中尉意图刺杀胶西王。”不仅如此,还有另一回事,程远急行而来禀告,赶紧把后续的事道来,“陛下已然下令将周中尉关押入廷尉府大牢。”

“周中尉杀了韩家父子后已经去京兆府投案自首。”连翘补充一句。

刘徽额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没有人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而且,还扯上一个胶西王。胶西王该死!

他比任何人都要该死。

“徽徽。”霍去病看着刘徽阖上眼,走了过去捉住刘徽的双肩,想要安抚刘徽。

“我去一趟京兆府。”刘徽睁开眼决定。霍去病捉住她道:“你不能去,还是我去吧。”

不能去的刘徽,霍去病却可以去。

事情越闹越大,刘彻因为刘徽明里暗里对周五的态度,越来越不满于刘徽,长此以往绝非利事。

周五,随着胶西王刘端的告状,行刺诸侯王是大罪,不可能善了。

“表哥去,让她把细节说清楚,从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刘徽的意思很清楚,她要救周五,哪怕周五杀了韩家父子,有意行刺刘端这个诸侯王,她都要救她。

霍去病不意外。

可是,刘徽不能救周五!

霍去病去了京兆府,京兆府尹早不知换了多少人。霍去病要见一个人,京兆府尹不敢拦人。

大牢内的周五听到脚步声时,抬头狼狈的看向霍去病,忙起身道:“见过冠军侯。”

“你这一步,不该如此。”霍去病平静的陈述,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法子能够解决韩坤的周五,怎么能选择最蠢的法子。

周五一愣,随后笑了,“冠军侯是不可能明白那种绝望无助的。而且,再放任他们闹下去,公主已然因我而一再受累。杀了他们,便不会再有人能让公主被人说三道四。可惜让胶西王跑了。”

此话,让霍去病沉吟,道:“徽徽要救你。”

周五闻言泪如雨下,终是道:“公主的恩情,周五无以为报。”

“徽徽不能救你。”下一刻霍去病冷酷的声音响起,提醒着周五好些事刘徽想做,却也是她所不能做的。周五该知道怎么办。

周五抬起头,怔怔的望向霍去病。随之点头道:“对,不能。因为我,陛下对公主生出更多的不满。况且如今涉及胶西王。陛下先前明知道胶西王犯下的过错,却选择压下不问。又怎么会愿意公主为了我和胶西王再起争执。公主当日只是去我府上将韩坤逐出都让陛下不喜了。”

平静的陈述那些事实。

霍去病抿唇,看着周五的眼中透着冷意。

周五的长处在于查案,查案查的不仅仅是案,也要懂人心。

可这一次,连一个韩坤她都对付不了,周五实在不该,尤其不该对刘端出手,那是以下犯上,死罪!周五是明知故犯。想必周五料到自己的结局。

“请冠军侯帮我告诉殿下。我这些年查的案子,公主让我整理写下的案例,我都写好了,放在我的书房中,烦劳公主走一趟。”周五既然都明白那些道理,清楚接下来的她应该做些什么。

霍去病看了她一眼道:“好。”

“周五,谢过公主,也谢过冠军侯。”周五郑重的跪下,嘴里说着一番话,朝霍去病一拜。

霍去病转过身,没有再说一句话的离去。

随后,京兆府传出消息,周五悬梁自尽。

消息迅速传遍整个长安,刘徽在听到的那一刻,错愕望向刚回来的霍去病质问,“你为什么?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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