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古尼尔(伪)如一道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向绘梨衣射去。路明非瞳孔骤缩,猛地挡在了绘梨衣前。昆古尼尔(伪)贯穿了路明非,却也被止住了攻势,路明非死死的握住了昆古尼尔(伪)的末端。
路明非:“师妹去宰了他。”现在的路明非需要暂时的缓一缓,暂时无法参与战斗。
此时,奥丁骑着八足马已如狂风般逼近。夏弥手持昆古尼尔(真)迎了上去,源稚生也是拔刀冲向了奥丁。
夏弥:“象龟,我砍人,你砍马。”
源稚生:“明白。”
一时间,刀光与枪影的光芒交织。夏弥手中的昆古尼尔(真)她身姿矫健,如灵动的猎豹般冲向奥丁,手中长枪狠狠刺出。源稚生则从侧面切入,手中长刀带着凌厉的杀意斩向奥丁的坐骑。
奥丁冷哼一声,手中长鞭一挥,鞭影如蛇般向源稚生缠去。源稚生侧身一闪,刀锋顺势削向长鞭。
源稚女瞅准时机,直接一刀捅进了,奥丁的坐骑斯雷普尼尔,他并没有抽刀,而是狠狠的一搅,斯雷普尼尔疼痛的嘶吼起来。
“小心。”源稚生大喊提醒,奥丁的鞭子挥向了源稚女。
夏弥来不及格挡,她直接一把推开了源稚女,鞭子直接落在了她的身后,她借着这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滚了出去。
“夏弥你怎么样?”源稚女过来查看她的伤势。
“呜,真疼。”夏弥眼泪都出来,她背后的鳞片已经被抽得稀零破碎,背后还有一条深可见骨的鞭痕。
而此时,路明非虽被昆古尼尔(伪)贯穿,却强忍着剧痛,他双手握住昆古尼尔(伪),猛地将其拔了出来,血花飞溅。随后,他的身体在以惊人速度修复着,他冲身后的绘梨衣笑了笑,也冲上了奥丁。
绘梨衣也想上去帮忙,却被芬格尔给拉住了。
芬格尔:“绘梨衣别去,会让路明非担心的,对面是一位半神,他的血统远高于你,审判造不成什么伤害。”芬格尔一直拥有很强的大局观,有时候他虽然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出手,但是他绝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出手。
奥丁看着恢复了的路明非,他似乎在叹息着什么,他收回了昆古尼尔(伪),他放弃了他的坐骑,他张开身后的双翼,以极快的速度掠向了圣骸,他一把抓住那丑陋的虫子,随后便向天空中掠去。
夏弥看着逃走的奥丁:“路师兄不追吗?”
路明非:“追不上的,他本来就是天空与风之王,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吞噬了海洋与水之王。”
路明非在夏弥肩膀上轻轻一拍,她瞬间就解除了龙化状态,路明非看着她那血淋淋的后背,现在他很自责。
源稚生的人也来到了夏弥身边,看着她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伤口中还夹杂着破碎的鳞片,这一下是她替源稚女挡下的。
源家兄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刚准备跟夏弥开口道谢,就看见夏弥不干了。
她疯狂的扭动着她的身体,露出她的小虎牙狠狠瞪着众人,“师兄,师兄你耍流氓吗?你女朋友看着呢,还有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后背呀,不许看长针眼。”
“别动,处理不好会留疤的。”路明非打了个响指,把夏弥给固定住了。“你要不要睡一觉,那样不痛。”
夏弥赶紧停止反抗,这说到她心坎上去了,“师兄你清理吧,不用睡觉,你得好好帮我清理,千万不能留疤,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和楚师兄滚床单。”
男生们只是瞅了一眼夏弥的伤口,就来到了她的身前,看伤口是对于伙伴的关心,走到她身前是对于一名女性的尊重。
芬格尔:“师妹,昆古尼尔(真)不是可以投掷出去吗,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夏弥:“师兄,我给你打个比方吧,一个酒蒙子天天去买假酒喝,他对酒精的耐受度是不是比你这个刚喝真酒的要高,某些方面上他是不是比你更了解酒。”
源稚生:“夏弥小姐,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扔出去,他有机会夺取。”
夏弥:“对,万一抛出去投敌了,那就好玩了。”
他们说话的同时,路明非还在不断为夏弥,清理伤口,有些鳞片已经是嵌在了骨头里,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已经疼死了,现在的夏弥只是头顶微微有一擦汗而已。
绘梨衣,掏出了手帕,给夏弥擦着头顶的汗水。
夏弥:“谢谢,绘梨衣。”
绘梨衣:“不用谢,夏弥姐姐。”
路明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清理完了。”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金色的血液流淌出来,他涂抹在女孩的背上,“不要死,”路明非随后使用了言灵,在血液与言灵的作用下,夏弥的后背那原本狰狞的伤口逐渐愈合,新的皮肤慢慢生长出来,最终恢复成了一片雪白的颜色。
这片雪白如丝般柔滑,仿佛从未经历过创伤。她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泽,宛如冬日的雪花,纯净而美丽。女孩轻轻触摸着自己的后背,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夏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嘿嘿,师兄,谢谢了。”
路明非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披在夏弥身上,“是我谢谢你才对,一直帮我保护绘梨衣,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路明非牵起了绘梨衣,俩人一起给夏弥道谢。
源家两位兄弟也是赶忙过来鞠躬道谢,夏弥表示小意思不必放在心上。
芬格尔走了出来,满脸的愤怒之色,他义愤填膺的对着夏弥说:“师妹,我这就去帮你杀了奥丁他马,帮你解解气。”说完话他就抄起了刀,向着斯雷普尼尔走去。
斯雷普尼尔刚才本来就受了重伤,现在只是躺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
乌鸦看着即将要挥刀的芬格尔,他开了一句玩笑:“芬格尔,你不如直接艹了奥丁他马,这样不是更解气吗?”
芬格尔听了乌鸦的话差点就直接栽倒下去。
众人都被乌鸦的低俗笑话被逗笑了,男生们蹲在地上哈哈大笑,女生们则是捂着嘴在笑,只绘梨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向了路明非,路明非赶紧摇摇头他可不想教坏绘梨衣。
路明非一把抱起绘梨衣:“兄弟们回家,咱们回去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