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注定只能是个舔狗,一个无法娶妻的单身汉。秦淮茹便是那个阻碍一切的人。这也是除了张建设外,聋老太太将此事公开的另一层深意——向秦淮茹发出警告。
聋老太太本意是间接提醒秦淮茹,傻柱即将成家。作为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理应避嫌,停止与傻柱的往来。但她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期。
秦淮茹费尽心力才让傻柱陷入当前境地,怎会轻易放弃这个目标。得知消息后,她立刻表现出不安,甚至失态喊出声来。
贾家,当贾张氏透露这一消息时,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化,脱口而出表示反对。贾张氏则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其为何如此紧张。
贾旭东红着眼,抓起炕上的针线筐,朝着发愣的秦淮茹砸去。针线筐正中她的额头,立刻肿起一个大包,让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我还活着呢,你就想别人了?\"
自从受伤成了残废,贾旭东变得疑神疑鬼。他总觉得秦淮茹和孩子可能随时离开他,只剩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这种想法让他性情大变,变得异常暴躁。
看到秦淮茹因为傻柱要娶妻而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更觉得自己像被抛弃的韭菜,彻底绿了一回。他勃然大怒:\"你是我贾旭东的女人,难道还想给傻柱当媳妇?别做梦了!\"
\"旭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念头?\"秦淮茹捂着疼痛的额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我是你的妻子,给你生了三个孩子,怎么可能喜欢傻柱……\"她满心委屈。
要是可以重来,她宁愿当初选择傻柱,也不愿忍受贾旭东母子的刁难,过这种毫无希望的日子。但现实摆在眼前,她又能怎么办?作为乡下女子,又养育了三个孩子,谁还会看得上她?
\"哼!我儿子做得对!你就是不知羞耻的女人!\"贾张氏在一边添油加醋。
\"傻柱娶妻关你什么事?我觉得挺好的,免得你们整天眉来眼去。\"贾张氏继续挑拨。
\"妈,你怎么也这样说?\"秦淮茹泣不成声。
\"自从嫁入贾家,我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吗?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这么多,你们为何还是不信我?\"
秦淮茹满脸委屈地说:“我刚才说傻柱不能娶媳妇,可不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
“傻柱以前没娶媳妇时,咱们家的日子才过得那么好。只要我们手头紧了,他总是会借钱给我们,还会从厂里带盒饭回家,帮衬咱们一家。”
“可要是他以后成家了,有了媳妇,还能像现在这样接济咱们吗?”
贾张氏瞪大眼睛,几乎脱口而出:“他敢!他娶不娶媳妇是他自己的事,凭什么就不能再帮咱们了?”
这句话要是传出去,恐怕得震惊一大片人吧!傻柱帮衬他们是情分,可在贾张氏看来,仿佛变成了一种义务。
贾旭东听了母亲的话,不仅没觉得有问题,反而觉得母亲说得在理。这些年,只要家里缺钱,都是秦淮茹去找傻柱帮忙。如今他残疾了,往后日子只会更难。傻柱一直说跟他们关系好,为什么不能继续帮忙呢?
秦淮茹冷哼一声:“妈,您这话不对。傻柱又不是欠我们的,凭什么不能断了对咱们的帮助?”
“过去他单身一人,无牵无挂,自然愿意帮衬我们。可等他娶了媳妇、有了孩子,那就有责任养家了。那些钱肯定要留给家人,哪还会顾得上咱们?”
“他现在对我还算亲近,一口一个秦姐叫得亲热,可以后娶了媳妇,把钱交给老婆管,哪里还顾得上咱们一家的死活?”
秦淮茹话语中带着怨恨,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傻柱培养成“舔狗”,一心想着一辈子靠他供养。
傻柱多年来的帮助,本以为能让贾家渡过难关,却不料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提起钱,贾张氏便如被割肉般痛苦,她认定傻柱的财产理应归自己家所有。
“傻柱绝不能娶妻,我家这般艰难,他必须赡养我们一辈子!”贾张氏愤怒地喊道,脸上布满怨恨。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无奈,“聋老太太已经表明态度,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傻柱找个媳妇。”
贾张氏恨恨地咒骂:“那老太婆老而不死,专爱添麻烦。”忽然,她计上心头,“不如找张建设帮忙,他与傻柱向来不合,让他从中作梗,破坏这桩婚事。”
秦淮茹脸色大变,“妈,张建设不会为这种事掺和,而且他不是好惹的,惹毛了他,我们家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贾旭东冷声道:“你的意思是眼睁睁看着钱落入别人囊中?”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傻柱若想娶妻,得先问过我的意思。”
日子飞逝,转眼到了正月初九,轧钢厂重新开工。
新年就这样过去了,人们也从轻松的假期回到了规律的工作节奏。张建设也不例外,刚上班就去了厂长办公室,打算与杨厂长商讨工作安排。
一进门,杨厂长就热情地迎接:“小张医生,你终于来了,请坐,请喝茶。”杨厂长亲自泡茶招待,这让原本普通的茶饮显得格外特别。即便张建设见惯世面,也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杨厂长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地位不一样了,就算我这个厂长也得平等待你。上次你在大领导面前的表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领导对你赞不绝口,还表扬我们厂人才济济。”
“尤其是你不仅医术高明,还拒绝了王秘书的邀请,选择留在厂里为大家服务,这份情谊更让人敬重。”
“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记功都不够,我甚至在想是不是该专门召开一场全厂大会,专门表彰你的这些贡献。”杨厂长说得越来越激动。
到最后,他几乎就要站起来,召集全体职工开会讨论表彰张建设的事了。
天啊,这不是要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去吗?看到杨厂长这番举动,张建设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
他赶紧拉住杨厂长,连连劝阻:“别这样,别这样,杨厂长,我只是帮老人做了一点小事,哪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地表扬。”
开玩笑,他之所以没接受王秘书和李老的邀请,不当那个名震一方的大专家,而是留在轧钢厂,就是为了低调行事,不想太过招摇,以免日后惹麻烦。
如果真按杨厂长说的办,开全厂大会当众表扬他,把他的身份背景公布出来,那他还怎么低调?
整个轧钢厂的人都会把他当个宝一样供起来,他当初又何必费那么大劲留下来呢?还不如直接去当王秘书的私人医生算了。
“停!杨厂长,您千万别这么做,这不合适。”张建设苦笑着说。
“不行,你是咱们轧钢厂的英雄,应该让大家都知道你的事迹,怎么能藏着掖着呢?”杨厂长皱眉说道。
现在张建设的身份很特殊,杨厂长觉得自己和他是同一阵线的,是盟友。他甚至期待着张建设的医术扬名后,能在别的厂领导面前,或者是在其他单位面前展示一下轧钢厂的实力。
他们的医务室里的医生可是市医院认可的专业人才,连老人的病都能治好!所以张建设想低调处理这事,实在是不太可能。
杨厂长现在也不敢忽视张建设的存在。如果张建设反对,即使杨厂长内心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现实。
“杨厂长,您这么做不太妥当。”看到对方一副充满干劲、打算大展拳脚的模样,张建设感到头疼。
于是,他直接使出了杀手锏:“杨厂长,请务必慎重考虑,您了解这位老人家的身份吧?和他相关的信息都涉及机密。”
此言一出,就像寒冬里兜头浇下的冷水,让热血沸腾的杨厂长瞬间清醒过来。
“目前老人家健康状况的问题尚未公开,你觉得你能随意传播吗?”张建设继续说道,“而且,为他治病是私人医生的职责,双方还需签署保密协议……”
“一旦泄露,被人利用制造麻烦,您觉得责任该由谁来承担呢?”
听完这些话,原本满怀期待的杨厂长脸色变得苍白,一时语塞。
确实,老人家的地位非同一般,任何有关他的消息都是重磅新闻。多亏张建设及时提醒,否则提前透露老人家需要手术的事,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