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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廿八的晨雾,是被画舫破浪的声响揉碎的。

江面上浮着一层薄纱般的水汽,黏腻地贴在舱窗上,将初升的日头晕染成模糊的金轮。

林姝玥是被身侧谢砚舟的动作惊醒的,他正隔着锦被轻轻揉着她的腰——昨夜他从甲板回来,贪凉多吻了她片刻,害她今早腰肢还有些酸软。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指尖却熟稔地替她按揉着穴位,“昨夜风大,可着凉了?”

林姝玥埋在枕间摇摇头,反手握住他手腕,指尖触到他腕骨上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和握刀留下的痕迹。

成婚半年,他晨起替她按揉的习惯从未变过,只是这按揉的力道,总在不经意间带着点霸道的摩挲,惹得她脸颊发烫。

“别闹,”她拍开他的手,撑起身时瞥见窗外天色,“今日该是到临江县附近了吧?”

谢砚舟替她拢好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指腹擦过她耳垂时故意停顿了一瞬,才淡淡道:“嗯,若不是为了承欢放慢船速,此刻已过了临江县。”他说着,俯身吻了吻她额头,“我去甲板看看,你再睡会儿。”

他起身时,玄色寝衣松垮地搭在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林姝玥看着他走到门边的背影,想起昨夜他说“想你了”时的喑哑嗓音,脸颊又是一热,连忙拉过锦被蒙住头。

就在这时,舱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小厮惊慌的呼喊:“谢大人!小侯爷!不好了!底仓……底仓死人了!”

“咚”的一声,像是有人撞在了舱壁上。林姝玥猛地掀开锦被,与刚拉开房门的谢砚舟对视一眼,只见他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刚才的温柔缱绻消失殆尽,只剩下大理寺卿特有的冷冽。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门外小厮。

小厮脸色惨白,说话都在发抖:“是……是管库房的王管事,今早水手去底仓搬货物,发现他……他倒在角落里,没气了!”

“死人了?”隔壁舱房的门“砰”地被推开,箫妄言穿着中衣冲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谁死了?怎么死的?”他昨夜喝了些闷酒,此刻被惊醒,脸上还带着宿醉的茫然。

“底仓王管事。”谢砚舟语气冰冷,“你去看着桃桃,让她别出来。姝玥,拿上你的工具,跟我来。”

林姝玥早已翻身下床,顾不上整理衣衫,从床底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牛皮包——里面是她的柳叶刀、验尸银针、皂角水等物,无论出行还是在家,她总习惯带在身边。

她快速系好腰带,对脸色发白的箫妄言低声道:“妄言,看好桃桃,别让她受惊。”

“知道了知道了!”箫妄言搓着头发,跟在谢砚舟身后往底舱走,“冰块脸,这船上怎么会死人?莫不是有贼?”

画舫的底舱位于船体最下方,平日里堆放着货物和淡水,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林姝玥跟着谢砚舟走下狭窄的木梯时,脚下的木板发出“吱呀”的呻吟,更衬得底仓内的气氛阴森。

几个水手缩在角落,脸色煞白,见谢砚舟下来,连忙让开一条路。只见靠近舱壁的角落里,一个身着青色短打的中年男子仰面倒在一堆麻布袋旁,双目圆睁,嘴角凝固着一丝黑紫色的血迹。

“都出去,守在楼梯口,不许任何人下来。”谢砚舟冷声吩咐,待水手们战战兢兢退出去后,才对林姝玥道:“姝玥,看你的了。”

林姝玥点点头,将牛皮包放在一旁干燥的木板上,取出一副干净的白布手套戴上,又拿出一盏便携的油灯点亮。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死者的脸,她蹲下身,先仔细观察死者的姿势——王管事仰躺在地,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像是死前曾用力抓握过什么,双腿微曲,脚尖向内,衣物还算整齐,只有领口微微扯开。

“死者王辉,四十岁左右,管库房已有五年。”箫妄言站在一旁,努力回忆着,“我记得他,为人还算老实,没什么仇家吧?”

林姝玥没有接话,先用银针探了探死者的鼻息,又按了按他颈部的颈动脉,指尖触到的皮肤已经冰冷僵硬。

她掀开死者的眼皮,瞳孔散大,结膜下有少量出血点。接着,她解开死者的衣襟,露出瘦弱的胸膛——胸口没有明显外伤,但右胸靠近腋下的位置,有一块不规则的青紫色瘀斑,形状像是被钝器击打所致。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子时到丑时之间,”林姝玥开口,声音冷静专业,“具体需要看尸斑和尸僵的情况。”她翻过死者的手腕,只见手背上有几道浅细的抓痕,像是被利器划伤,却不致命。

谢砚舟蹲在她身侧,目光锐利地扫过地面:“现场有打斗痕迹,但不激烈。死者右手边的木板上有少量血迹,呈喷溅状,但血量不多。”

他指着死者身旁一块沾着暗红污渍的木板,“凶器呢?”

林姝玥摇摇头,用镊子轻轻拨开死者的嘴角,用沾了皂角水的棉球擦拭他口腔内部:“口腔内有少量黑紫色瘀斑,嘴角的血迹呈泡沫状,需要进一步确认是否中毒。但胸口的瘀伤更可疑,像是被硬物撞击导致内脏出血。”

她拿出柳叶刀,小心翼翼地拨开死者胸口的瘀斑皮肤,用刀尖轻轻划开一个小口——皮下组织呈深紫色,肌肉纤维断裂,有明显的挫伤。

“这处瘀伤是致命伤的可能性很大,”她解释道,“但需要确认是否有肋骨骨折刺破内脏。不过现在尸僵严重,不便解剖,只能先做初步判断。”

箫妄言皱着眉,在底仓里来回踱步:“致命伤是胸口的瘀伤,可能被硬物击打。那凶器呢?底仓里这些麻布袋里装的是粮食,不可能打出这种瘀伤。”他踢了踢旁边一个麻袋,里面发出“簌簌”的声响。

谢砚舟的目光落在死者脚边散落的几枚铜钱上,又看了看死者紧握的右手:“他手里好像攥着东西。”

林姝玥闻言,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掰开死者僵硬的手指——只见死者掌心紧握着半枚断裂的玉佩,玉佩呈碧绿色,断裂处参差不齐,像是被人用力扯断的。

“玉佩?”箫妄言凑过来看,“这王管事身上没戴过玉佩啊,哪来的?”

谢砚舟接过那半枚玉佩,对着灯光细看:“玉质一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断裂处很新。”

他又检查了死者的口袋,从左边袖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上面用炭笔写着一串数字和“李记米行”的字样。

“这像是欠账的数目,”林姝玥看了一眼,“数目不小,足有五十两。”

“五十两?”箫妄言咋舌,“王管事一个月才几两银子工钱,哪来的五十两欠账?”

就在这时,底仓的楼梯口传来苏桃桃担忧的声音:“姐姐?妄言?出什么事了?”

“桃桃!你怎么下来了?”箫妄言连忙上去阻拦,“这里面晦气,快回去!”

林姝玥也站起身,对谢砚舟道:“我去看看桃桃,她有孕,不能受惊。现场我已经初步检查过了,凶器和另一半天佩是关键,还有这张欠账单。”

谢砚舟点点头,将半枚玉佩和纸片收好:“你上去陪着她,我和妄言再查查。”

林姝玥提着牛皮包,走到楼梯口时,见苏桃桃扶着腰,脸色有些苍白,正拉着箫妄言追问。

她连忙上前,握住苏桃桃的手:“桃桃,没事,就是底仓一个管事突发急病没了,我们正在查。”她故意轻描淡写,不想让她担心。

“急病?”苏桃桃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我听小厮说死人了,吓死我了……姐姐,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没事,”林姝玥笑着拍拍她的手,“我先上去洗个手。你怎么不在房里待着?”

“我见你们都下来这么久了,心里担心。”苏桃桃被林姝玥扶着往楼上走,“妄言也是,急吼吼地就下来了,也不跟我说清楚。”

箫妄言在后面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这不是死人了嘛……”

林姝玥将苏桃桃送回舱房,又亲自打了热水洗手,这才坐在她身边,给她讲些京城的趣闻,分散她的注意力。

苏桃桃渐渐放宽了心,只是时不时看向窗外,似乎在担心行程。

与此同时,底仓里的谢砚舟和箫妄言还在勘察现场。

“凶器一定还在底仓或者船上某个地方,”谢砚舟蹲在地上,用指尖沾了点地上的血迹,捻了捻,“血迹半干,符合死亡时间。但现场没有明显的凶器,说明凶手可能带走了,或者藏在什么地方。”

箫妄言翻找着附近的麻布袋:“这底仓就这么大点地方,能藏哪儿?除非凶手是船上的人,把凶器藏在自己房里了。”

“有可能。”谢砚舟站起身,“王管事掌着库房钥匙,若有人想偷东西被他撞见,起了杀心也有可能。但他手里的半枚玉佩和欠账单又怎么解释?”

“会不会是仇杀?”箫妄言猜测,“比如欠他钱的人不想还,就杀了他?或者他拿着玉佩去要挟别人,被人灭口?”

“都有可能。”谢砚舟走到楼梯口,对守在外面的水手道:“去把船上所有管事和水手都叫来,我要问话。另外,通知首舵,找最近的码头停靠,我要报官。”

“是!”水手连忙应声而去。

半个时辰后,画舫缓缓停靠在临江县的码头。临江县县令接到谢砚舟的大理寺令牌,吓得连忙带着衙役和仵作赶来。

谢砚舟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让县太爷派人封锁现场,打捞可能丢弃在江里的凶器,并将船上所有人员暂时控制在码头附近的客栈,以便查问。

“谢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全力配合!”县太爷点头哈腰,连忙吩咐下去。

谢砚舟则带着箫妄言,开始逐一询问船上的人。

首先是船上的总管事刘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听闻王管事死了,吓得浑身发抖:“王辉……他怎么就死了呢?他平日里挺老实的,就是好赌了点,欠了不少钱……”

“欠了谁的钱?”谢砚舟追问。

“具体欠了谁的,小的也不清楚,”刘成摇头,“但他最近手头很紧,还跟小的借过钱,小的没敢借……”

“他手里的半枚玉佩,你见过吗?”箫妄言拿出那半枚玉佩。

刘成眯着眼看了看,摇头:“没见过,王忠那穷酸样,哪戴得起玉佩。”

接着询问了几个水手,大多说王管事性格孤僻,不怎么与人来往,唯独和一个叫阿强的船夫走得近。

“阿强?”谢砚舟记下这个名字,“他在哪里?”

“阿强昨夜值夜班,在船头守着,这会儿应该在客栈休息。”水手回答。

谢砚舟和箫妄言来到码头边的客栈,找到阿强时,他正在房间里喝酒,见到谢砚舟二人,眼神有些躲闪。

“阿强,王管事死了,你知道吗?”箫妄言开门见山。

阿强手一抖,酒杯里的酒洒了出来:“知……知道,刚才听说了……王大哥他……怎么就死了呢?”

“昨夜子时到丑时,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谢砚舟盯着他的眼睛。

“我……我在船头值班啊,”阿强连忙道,“整整一夜都在船头,没离开过!”

“有人作证吗?”

“船头就我一个人,没人作证……”张三的声音越来越小。

箫妄言冷哼一声:“没人作证,那你嫌疑最大!”

“不是我!真不是我!”阿强慌忙摆手,“我跟王大哥无冤无仇,干嘛杀他?”

“无冤无仇?”谢砚舟拿出那张欠账单,“这上面的五十两欠账,是不是你欠王管事的?”

阿强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王管事好赌,你也喜欢赌,”谢砚舟步步紧逼,“你们经常一起去赌场,这五十两,是你赌输了欠他的吧?他逼你还钱,你还不上,就杀了他,对不对?”

“不是!不是这样的!”阿强猛地站起来,又惊又怕,“那五十两是我欠赌场的,王大哥只是作保!他没逼我还钱,还说再宽限我几日……”

“那这半枚玉佩怎么解释?”箫妄言举起玉佩,“王管事手里攥着这个,不是你的又是谁的?”

阿强看着那半枚玉佩,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这玉佩不是我的,我从来没见过。”

谢砚舟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话锋一转:“王管事胸口的伤,是被硬物撞击所致,你昨夜值班,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东西?”

阿强摇摇头:“没有,昨夜风平浪静,没什么异常……”

询问完阿强,谢砚舟和箫妄言走出房间。

“这阿强眼神躲闪,肯定有问题,”箫妄言笃定道,“那五十两欠账,还有玉佩,他都没说实话。”

“嗯,他有嫌疑,但还缺证据。”谢砚舟皱眉,“凶器还没找到,玉佩的另一半天也没找到。”

就在这时,县太爷派来的衙役跑来报告:“谢大人,萧侯爷,在阿强的床底下搜到这个!”

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根三尺长的船桨柄,上面沾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血迹,柄端还有一些纤维状的东西,像是衣服上的布料。

箫妄言立刻抢过船桨柄:“好家伙!这就是凶器吧?你看这血迹,肯定是打死人后擦都没擦就藏起来了!”

谢砚舟接过船桨柄,仔细查看:“柄端的纤维和王管事衣服上的布料吻合,血迹也需要让姝玥确认一下,但多半是凶器了。”

他们立刻返回阿强的房间,阿强见了船桨柄,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上。

“人是你杀的?”谢砚舟冷声问。

阿强颤抖着点点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是……是我杀的……我不是故意的……”

据阿强交代,他确实欠了赌场五十两,王管事作保。昨夜子时,他去底舱想找王管事再求求情,看能不能再宽限些日子,却发现王管事正在偷偷翻找一个木箱,手里拿着半枚玉佩。

他一时贪心,想抢过玉佩换钱还赌债,王管事不肯,两人便打了起来。阿强顺手操起旁边的船桨柄,失手打死了王管事。

他怕被人发现,就把船桨柄藏在床底,又把半枚玉佩塞到王管事手里,想伪造现场,让别人以为是仇杀。

“那玉佩到底是谁的?”谢砚舟追问。

阿强哭着说:“那玉佩是王管事从一个木箱里翻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他说这玉佩能卖不少钱,本来想自己私吞,没想到被我撞见了……”

谢砚舟和箫妄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看来王管事之死,起因是贪财,被阿强撞见后起了争执,最终被失手打死。

案件真相大白,阿强被县衙带走,等候发落。谢砚舟让县太爷处理后续事宜,自己则带着众人回到画舫,准备继续启程。

舱房里,林姝玥正在给苏桃桃绣一个小肚兜,见谢砚舟回来,连忙放下针线:“查清楚了?”

“嗯,是阿强干的,因为赌债和贪财,失手杀了王管事。”谢砚舟走到她身边,接过她的手,发现她指尖有些凉,“是不是担心了?”

林姝玥摇摇头,看向窗外:“只是没想到船上会出这种事,幸好查清楚了。”

“让你受惊了。”谢砚舟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以后这种事,我来处理就好,你好好陪着桃桃。”

“我知道。”林姝玥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心中安定下来。

这时,箫妄言带着苏桃桃走了进来,苏桃桃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笑着说:“姐姐,谢大人,这下没事了吧?我们可以继续走了?”

“没事了,”箫妄言拍着胸脯,“有你家冰块脸在,什么案子破不了?”

谢砚舟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林姝玥的手。

画舫再次起航,江面上的晨雾早已散去,阳光明媚,洒在粼粼波光上。舱房内,林姝玥靠在谢砚舟肩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而谢砚舟看着怀中安然的妻子,眸光温柔,昨夜底藏的血腥与阴鸷,早已被她身上的暖香驱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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