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不是还很难受嘛？”
“有点。”郝渤这次承认了。
“那怎么办？”程止微对此还是不无担心。
郝渤也收紧拉着大象腿的手，还用手指肚在她的指缝来回摩挲，故作潇洒：“晾着呗！”
在夜色沉醉的晚上，刚刚开始恋爱就聊着这样暧昧隐秘的话题，连空气都变得旖旎湿润起来。
程止微明明觉得不应该继续聊下去，但又忍不住想聊，身体都燥热起来，明明只是聊天，感觉却和刚才在操场的时候差不多。
“老公。”程止微叫声微颤，身体重心都控制不住斜靠着郝渤都手臂，但好像被魔鬼引诱着问：“你难受是怎么样的？”
程止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口的，就是自己都不信自己是在探讨学术啊。
郝渤现在主要专注于一部分一部分探索大象腿身体，没想这么快就引导大象腿来接触他的身体，但没想到大象腿却主动求索。
既然这样，郝渤当然趁机顺势而为，让大象腿提前进阶，这样等接下来出去玩的时候攻略进程会更快。
郝渤不急，反问：“你刚才不是说感受到了吗。”
程止微吃了郝渤这招以退为进，反而没那么难以启口：“你刚才那样我哪里有心思好好感受啊，就隐约好像感受到一点，我又不懂。”
不懂好啊，关键是要学。
郝渤表现出自己只是猜测对方的意思：“那要不你再感受一下试试。”
听了郝渤的话，程止微下意识就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小树林灯光昏暗，安安静静，走动的人并不多，虽然好位置没了，但如果只是单纯抱一下，郝渤不犯规的话，那还是随便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就是在宿舍门口那种人来人往亮堂堂的地方都还那么多情侣抱在一起呢。
“我听你的。”程止微弱弱说。
她给自己找到了心理支撑，然后再把主导权交给郝渤，这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听话好啊，既然说了听，那可就得一直听下去。
郝渤还继续打预防针：“那不算我犯规。”
“好嘛！”程止微同意，可不能纵容他：“但你不能过分了。”
郝渤保证：“那我不动总可以了吧。”
程止微见郝渤说得那么可怜，心里还是偷偷有点开心的：“这可不是我说的哈。”
平时在宿舍听她们聊多了那些涩涩的话题，程止微现在和男朋友聊起来也没有觉得多么奇怪。
她脑子里不由回想了一下之前在操场和郝渤拥抱时小腹处的感受，那种感觉隐隐约约，没有过去多久，但却好像已经不清晰了，但明明又感受很深。
这让她心理更加好奇和悸动。
“我们去哪里？”程止微忸怩问，毕竟以前找地方都是为了聊天复盘，现在单纯就是为了和男朋友亲热。
郝渤却说：“就这样走着啊。”
“你烦人。”程止微真烦他得很，自己男朋友故意的，这就是他说的不动。
大象腿这却是错怪男朋友了。
郝渤虽然确实存了点捉弄女朋友的意思，但事实上要让女朋友感受一下确实也没必要去找地方，走着就行。
他没出声，只是把程止微的手揣入裤兜里，把原本两手掌心相握变为握住她的手背，然后再把她的往里轻推。
程止微本来还对郝渤突然把她的手带进他裤兜里感到莫名其妙，但接着自己的手被郝渤一按，掌心接触到那一下就醒悟了，然后手掌像被烧红的铁烫到一样弹开了。
郝渤没有再次推程止微的手，就只是微微贴着她手背，给她空间，让她自己决定。
程止微都不敢斜眼瞄一眼郝渤，在郝渤裤兜里的手一动不敢动，又做起了鸵鸟，好像这样什么也没发生。
两个人又静静走了一段。
程止微先故意拖慢脚步，偏偏郝渤还没回应。
“太烦人了你。”程止微忍不住出声打破沉默。
“我哪里烦了嘛？”郝渤不解问。
“你知道。”程止微说着还作势要把手从郝渤裤兜里抽出来。
这下轮到郝渤急了，他抓住大象腿的手不让她抽出来。
郝渤越不让，程止微反倒是越要抽出来。两个人也是不嫌无趣，这样拉拉扯扯了好一段路，最后不知道谁先停止，两只手又都不动了。
跟郝渤耍了一下脾气，程止微自己先想通了，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强忍住，她觉得自己太搞笑了，郝渤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的什么都知道。
她就是想他继续推她一下嘛，让她羞耻感不至于那么足。
他既然不推就算了，反正都碰着了。
程止微不想想那么多了，心里冒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有些念头一旦生起了，就会疯狂滋长，枝攀藤缠，再也去不掉。
程止微心里给自己鼓劲，手上动作却一进三退，反而往后挤开郝渤的手，先把手贴在他大腿上，这是和他学的。
小手放在郝渤大腿上，程止微心一下安定了不少，起码没了那种无处安放的慌乱。在这块前沿阵地上，她可以稍微休整一下，虽然根本就没有还没进展，也可以作为一个进攻的平台。
还是稍微停了一下，积蓄起了一点力量，程止微才控制自己的手慢慢向目标进发，动作僵硬得好像遥控一样，她也没想郝渤那是偷偷摸摸的，而自己本是光明正大的。
近一点，再近一点，然后又停了，不过倒没有退回去。郝渤都要忍不住那种蚂蚁上树的挠痒感了，程止微突然冲刺了，是不是终点就在手前了，胜利在望了，放轻松了，先是指尖接触到，然后是指肚，这下就已经收复了上一次曾占领的地盘；也许是吸取了刚刚那次一触即溃的教训，她这次出招快准狠，一下成高手了，指节一曲，由捻到抓接着握，一气呵成。
真真切切的感受。
可惜程止微的胆子大得快消失得也快，远不如郝渤的小兄弟，结结实实的感受了一下，就好像握住烫手山芋了，赶紧就放开，而且直接撤了，所有的阵地都放弃了，郝渤都没反应过来，就把手抽离他裤带了。
“恐怖！”程止微心理就一个感受。